慎北/没人知道的
长谷川慎是唯一一个知道吉野北人和川村壱马有地下情的人。
那天本应该跟这两人一起坐保姆车回家,却迟迟没见到这两人的身影。思索片刻后长谷川慎和其他成员打了声招呼,让他们先行回家,自己再去找找人。在返回更衣室的路上,由于工作人员都走光了,过道上也没剩几盏灯,安全出口的标识正悠悠闪着绿光。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一声喘息声,声音不大,但却有些耳熟,从安全出口门后传来,绊住了长谷川慎的步伐,他顿了一下,理智告诉自己这种行为不道德,但人总是好奇的,长谷川慎想,悄悄听一下也没问题吧,
没人知道的,他安慰自己。
他把耳朵附上。声音窸窸窣窣的听不真切,长谷川慎只听到一些肉体的碰撞声和衣物摩擦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一句,
“....kazuma今天真兴奋啊....”
长谷川慎瞪大眼睛,声音太过熟悉,名字太过熟悉,他百分百确定门内是自己朝夕相处的队友。或许是太过惊讶,他不小心用脚踢到了门,嘭的一声同时吓到了门内门外的人,吉野北人不受控制地收缩后穴,川村壱马被他夹得头皮发麻,用力顶了两下,低喘着拔出来,射在吉野北人的腰上。
等到吉野北人和川村壱马收拾完来到保姆车上时,平时黏着川村壱马讲小话的长谷川慎一反常态躺倒在保姆车后座,身上披了件衣服,他脸有些红,慢吞吞地解释说自己live完有些出汗,刚刚一吹风可能有些感冒了。川村壱马听到他可能感冒了立刻紧张兮兮地量了量长谷川慎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之后才放下心来,又絮絮叨叨地叮嘱他注意保暖注意休息,吉野北人抱着手臂站在车门口听着,时不时也穿插几句关心的话,等到川村壱马坐进位置以后,他才慢慢把这扶手上车,上车时他轻飘飘瞟了一眼后座的长谷川慎,两人的视线对上,吉野北人笑了笑,反倒是长谷川慎有些心虚地先移开视线。
为了不打扰长谷川慎休息,保姆车一时间只剩下吉野北人和川村壱马用手机打字的声音。长谷川慎盯着吉野北人的后脑勺,满脑子都是刚刚的喘息声,刚刚还听不真切的声音现在一遍又一遍地在脑子里回放,或许是真正听到的,又或许是大脑自动加工的,总而言之等他缓过神来,私服的运动裤已经顶起一个明显的形状,他万幸自己盖了件衣服,想着队友硬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长谷川慎握紧了拳,他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可以的。就在长谷川慎快要自己将自己洗脑成功的时候,脑子里又跳出来一个念头:可是为什么川村壱马可以他不可以。
川村壱马家比较近,保姆车把他送回了家,下车后川村壱马再次向长谷川慎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和吉野北人挥了挥手就关上车门走了。长谷川慎皱着眉,他现在很难面对吉野北人,他想,装睡吧,到家就好了。
可他没想到吉野北人开口跟他讲话了,
“你听到了吗?”
“........没有。”
吉野北人笑了,“你怎么知道我问你听到了什么?”长谷川慎暗暗咬了咬牙,脑袋昏昏的时候太容易被套话了。
吉野北人解开安全带,弯着腰走向后排, “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嗯。”长谷川慎磨磨蹭蹭地从后排坐直身,考虑到前面还有司机,他们对话的内容也不敢太放肆。吉野北人坐到后排也没说什么,保姆车后排是三座,两个人各坐一边无言地看向窗户。
正当长谷川慎望着车流发呆的时候,吉野北人不知什么时候把手伸进他盖着的外套里,碰了碰他的性器。长谷川慎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本来还有些硬挺的性器彻底被吓软了,但他又不敢大声说话,只得摁住吉野北人的手不让他乱动。吉野北人被他的反应逗笑,用另一边没被压住的手捏了捏长谷川慎的脸,
“说起来makochan是不是没来过我家,等等要上来坐坐吗?”
都是成年人,长谷川慎听懂了吉野北人的暗示,他不想去,但他又好奇两人的关系,要不上去问清楚?长谷川慎在心中给自己找好了借口,微微点了下头。吉野北人见目的达到也没再进一步紧逼,抽回手坐回自己的位置。
进屋后后吉野北人不着急开灯,他拉过长谷川慎抵在门上,两人身边围绕着的暧昧因子逐渐升温。不好,长谷川慎大脑拉起来警报,意识好像要被烫的蒸发掉了。视线逐渐适应了黑暗,他看见吉野北人眼睛亮亮的,嘴唇亮亮的。被蛊惑了,长谷川慎想,什么问题都飞到了九霄云外,满眼都是吉野北人,满脑子想的都是吉野北人,周围全是吉野北人的味道。
没人知道的,他再次安慰自己。
一旦自我把自我说服,接下来发生的事都顺理又成章。长谷川慎用手环住吉野北人的头,心一横用嘴猛的亲上去。
吉野北人吃痛地捂住嘴,小孩子还真是冲动。他牵着长谷川慎来到次卧,拿出眼罩给他带好,又翻出领带虚虚把长谷川慎双手捆住。
“makochan太冲动了,我来主导不介意吧。”
虽然是疑问语气却也没给人拒绝的机会,吉野北人勾起长谷川慎的下巴,给了长谷川慎一个奖励性质的吻,啵的一下像是把他当成了小朋友,
“makochan可别让我失望哦。”
长谷川慎双眼被蒙住,被亲了后再也没感觉到吉野北人的动作,正在他忍不住想出声询问时,他听到了衣物掉落的声音,紧接着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稍微张开嘴后内个东西就伸进了自己口腔,长谷川慎舔了舔,感受到这是手指的形状,口腔里唾液分泌过多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吉野北人的手指搅了两下,用两根手指扯了扯长谷川慎的舌头,然后像是玩腻了,两根手指退了出去,但长谷川慎的舌头像是舍不得,缱绻地跟着,最后像狗狗一样吐着舌头。他听见了吉野北人轻笑了一下,
“乖孩子有奖励。”
这是长谷川慎被吻前最后听到的一句话,他感受到另外一条滑滑腻腻的东西卷起来自己舌头,吉野北人呼吸的热气轻轻扫过自己脸颊,两条舌头像交合的两条蛇一样缠绕着,唾液早就不分彼此,吉野北人叼起长谷川慎下唇又吸又咬,捧着他的脸缓缓退出,又再次狠狠地吻下去,长谷川慎的喉结滚动,脸被亲的缺氧发红,他感觉全身都是热的,性器已经有些抬头,被限制在内裤勒得有些难受。
结束亲吻时长谷川慎有些发懵,他大口喘着气,这就是接吻吗,他迷迷糊糊想着,甚至以为自己已经舒服到射了一次。他平复心跳时听见吉野北人下床去拿东西的声音,没过多久就感受到床陷下去,猜测是吉野北人爬上床了。随后他听见液体倾到出来的声音,
“嗯...”
这次的喘息声听得真切,像是带着一股电流钻进长谷川慎的耳朵,然后在脑袋里炸开锅,怎么想也是,吉野北人不可能放心把扩张这种事丢给连接吻都靠一鼓作气的小子,虽然自己做不太方便,却也比长谷川慎来的细致温柔许多。
吉野北人弓着腰跪趴在床上,因为长谷川慎看不见,他也无所谓自己的姿势羞不羞耻,他一只手绕过臀部按摩穴肉,一只手拉下长谷川慎的裤子,抚弄着长谷川慎的性器,吉野北人恶趣味地直了下身子,舔了舔长谷川慎的喉结,
“你比kazuma大噢。”
“......不要提kazumasan”
在性爱时提到第三个人,本来就觉得自己做错事的长谷川慎好像被刺痛了一样,但与此同时背德感也增加了他的兴奋度,所以吉野北人看到长谷川慎的性器翘得更高了,但本人却皱着眉头十分不安,道德的火焰在拷打长谷川慎的灵魂,但又有位名叫吉野北人的天使伸手邀请他去伊甸园。
吉野北人被这种反差逗笑,亲了亲长谷川慎的喉结表示安抚,继续努力开拓自己身体。
因为刚做完没多久,穴肉还是软的,再加上润滑油挤得足够多,吉野北人很轻易放进去两根手指,转动着手腕,两个手指微微向两边扩张,
“啊哈...”
快感一阵一阵袭来,吉野北人也没忍着,玻璃质感的呻吟声音细细碎碎从嘴里流出。长谷川慎被蒙着眼睛,下身被吉野北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欲望得不到疏解,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他动了下手腕,领带绑得并不紧,他动动手就能挣脱,领带能轻易挣脱,心里的道德底线可没这么好跨过,长谷川慎有些绝望地想,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可还没等他继续发散思绪,他感受到他性器上的手掌拿开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感受到吉野北人把他推倒,跨坐在他身上,一只手撑着他的腹肌,另一只手再次握住长谷川慎的性器,来来回回地在自己股间滑动,在找准穴口后吉野北人慢慢坐了下去。
受不了了,长谷川慎想。
没人知道的,长谷川慎想。
长谷川慎挣脱了领带,边用手环抱着吉野北人的腰坐起来边把眼罩摘下来,吉野北人没开灯,很好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一睁开就看见吉野北人,他眼睛微闭,眼睫毛微微颤抖,嘴唇被咬的水润润的,月光透过窗纱打在他脸上,没摘下的wizble珍珠耳环一晃一晃。长谷川慎喉结动了动,反过来把吉野北人压在床上。
“....不..等等...!”吉野北人还没适应位置关系的转换,就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长谷川慎毫不留情的塞进一个滚烫的物什,好在扩张到位,进来的粗暴却没受什么伤。长谷川慎拉过吉野北人的手让他自己抱住自己的双腿,他一边手扣着吉野北人的腰腹防止他往上滑,另一边手扣弄着吉野北人的乳头,长谷川慎弯下腰舔过那个小红粒,闪着水光显得更加色情,他抬眼看着吉野北人的脸,小声地附在他耳边说,
“...hokutosan你逼我的...”
说完他就开始毫无章法地用力操干,per的体力力度和vo的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吉野北人没经历过这么粗暴的爱,他觉得后穴仿佛要被烫融化,他吚吚呜呜地讲不清一句话,前端的性器没人抚摸,一下一下地摩擦着长谷川慎的腹肌。长谷川慎俯身亲掉吉野北人因快感溢出来的眼泪,摸了摸吉野北人的头发表示安抚,又把吉野北人从床里捞起来,接过吉野北人的双腿,让他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轻而易举把吉野北人抱了起来。
这种姿势由于有重力的影响干的更深,吉野北人咬着下唇头往后仰,想要尖叫,张开嘴却发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这种体验是川村壱马没有给他带来过的,吉野北人爽的脑袋一片空白,面上一片潮红,这是他第一次试着没有抚弄前端光靠后穴高潮。
他高潮后肉穴一抽一抽地吸着长谷川慎的性器,润滑液被拍打成了白色的沫状,下身一片泥泞,肉穴仿佛撒娇一样吸着他不让他出去。下身的感觉太过舒适长谷川慎忍着快感又抽插了几次,他发狠地来回挺腰,大有仿佛要把睾丸都塞进去的架势。吉野北人在不应期被他顶的脑袋嗡嗡叫,在感受到长谷川慎的鼻息越来有重,估摸着他也快到高潮时,吉野北人用嘴唇擦过长谷川慎的脸颊,像是恶魔低语,在长谷川慎耳边喃喃
“...射进来吧makochan。”
对不起。这是长谷川慎高潮射进吉野北人后穴时脑子里唯一的想法,神明啊,原谅我吧。
那次过后吉野北人和长谷川慎时不时也会背着川村壱马约一炮,一回生二回熟,道德底线已经被践踏地差不多了,长谷川慎也从内心煎熬的纯情少年变成会在床上问我和kazumasan哪个操你比较爽的荤话少年。长谷川慎偶尔发现两个人一同消失后也会心知肚明帮两人打着哈哈,然后自己再去找人,隔着掩体听着吉野北人被川村壱马大开大合干出来的喘息声自己撸动性器,川村壱马和吉野北人激烈的性事结束后总会温存一会,但川村壱马不知道的是,在事后接吻的时候吉野北人会看向他的身后,与眼眶红红的长谷川慎四目相交。
浪配的成员也渐渐发现,原本只是突然缺两个人慢慢变成了缺三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end
错字致歉ooc致歉就是我爽一爽的产物T.T
吉野北人咬住枕头发出闷哼,耳边隐约传来川村壱马打游戏的声音,身体随着长谷川慎抽插发力度摇晃,生理盐水从眼眶滑落,枕头上印出一小片水渍。长谷川慎的性器紧紧抵住吉野北人的穴口,他趴在吉野北人的背上,从背后环抱住吉野北人,用一边手给吉野北人前端安慰,另一边手轻捏吉野北人胸前的软肉,他用嘴吮吸着吉野北人的颈部,舌头顺着脖子舔到耳垂,流下一道水痕。他呼出的热气烫熟了吉野北人的耳朵,“...叫出来啊hokutosan...”
吉野北人没有力气反驳他,在自己胸前胡作非为的手和后穴缓慢前进、一寸一寸碾过穴肉又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要把他逼疯,他转过头去和长谷川慎接吻,舌头退出来带出的银丝挂在嘴边,显得更加淫靡,他仰头虚虚躺在长谷川慎的肩上,
“...做就做不做我就回去找kazuma。”
“...你也可以选择喊大点声把他一起喊过来。”
吉野北人笑了,他心想,有点怀念以前纯情的makochan啊。
长谷川慎说完就用力抱住吉野北人,一只手环着腰一只手虚虚掐着脖子,没有讨到好处让他更加烦闷,一下又一下重重陷进吉野北人穴口里,吉野北人体温偏低,但肉穴却温暖又湿润,长谷川慎就是被这种快感一步一步推进地狱,他麻木又疯狂地操干着,吉野北人被干的有些翻白眼,嘴巴微微张开,被动地承受着长谷川慎带来的暴风雨。
不知道干了多久,两人同时达到高潮,长谷川慎拔出软掉的性器,脱下橘子味的套绑了个结随手丢下床,他看着吉野北人脱力躺在床上,没忍住上手打了一下吉野北人的屁股。
“你!”
吉野北人猛的回头,高潮的面上的潮红还没褪去,嘴唇被亲得有些发肿,长谷川慎躺在他身边抱住他,用头蹭了蹭吉野北人的胸脯,
“原谅我吧hokutosan。”
吉野北人推了推他,见没推动也就由他去了,他现在累的只想睡觉。
快睡着的时候胸前突然传来痛感,长谷川慎正在吸咬着他的乳尖。
“你又在干什么!”
被打断睡眠的吉野北人有些生气了。
“你确定要在我的房间睡觉吗?”
长谷川慎像是没感受到吉野北人的生气,直勾勾地看向他。他一说吉野北人才想起来,,川村壱马正在隔壁房等他。吉野北人软了声音,亲了亲长谷川慎表示安抚,
“不好意思makochan,那我回去了。”
说完他就打算起身,可没等到他起身,长谷川慎用手臂抱着他不让他动,
“......留下来好吗。”
吉野北人笑着抬手摸了摸长谷川慎的头发,温柔又残忍地说,
“乖。”
长谷川慎意料到吉野北人会拒绝自己,他狠狠闭紧眼睛,松开了手臂,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直到吉野北人出去了也还维持着同样的姿势。酒店的隔音很差,差到他能清楚地听见吉野北人走进隔壁房间,听见隔壁浴室花洒打开的声音,听见吉野北人和川村壱马性爱时毫不顾忌地呻吟声。
他知道吉野北人发现了他隐藏在性爱中的爱,他知道吉野北人喜欢和他做爱,他知道吉野北人和川村壱马其实也有矛盾,他知道得这么多却不知道吉野北人有没有一丝丝怀念他的拥抱。要不说出来吧,告诉川村壱马吧,长谷川慎邪恶地想着,但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说了能怎样,吉野北人的爱人永远还是川村壱马。长谷川慎永远是吉野北人的队友。好痛苦,长谷川慎想,他用被子蒙住头,咬着一角被子,不顾形象地哭了出来。窗外在下着小雨,被子里在下着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