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味从喉口涌出，尖锐的刺痛扎根在食道里，就连鼻腔内窜过的气流都如刀片划过这脆弱的管道。
“咳咳……”极度隐忍下依旧有一两声咳嗽在生理性的压迫下冲出了喉头，川村壱马的双眼因眼角洇出的泪水而泛起了长期疲劳的酸涩。
“啊……好累。”这是他脑中唯一剩下的言语。
这是川村壱马被嗜甜症困扰的第五个年头。这名字听起来像管不住嘴的小孩吃甜食的理由，但发作起来却真的能要人命。不过更怪的是，自从这病兴起以后，大街上的甜品店不增反减，到最后似乎就只剩下了几家极老的店还在坚持着做着腻得简直令人作呕的老式点心。
在甜点店还未败落成现在的惨状时，川村壱马还是非常乐忠于吃甜品的，不仅仅因为他的病症，更主要的是他本人就是个甜食爱好者。但如今，外形单一，口感极其惨烈的老式点心再也无法给他带来任何快乐，只是在发作的时候不得不用疼得发紧的喉咙囫囵地咽下这东西。
好巧不巧，结束了一天工作正走在回家路上的川村壱马就这样突然地发作了。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急促地在包里翻找着预备着急用的点心，但是一无所获。是了，他总会在办公室和家里备好甜点，却忘记了给行走在路中的自己留后手，谁又能想到这短短几百米的路程会发生什么意外呢？
“不是吧，我就要这样死去了吗？就因为几块点心和这莫名其妙的病……”即使在病魔缠身的时刻他也心记着不能给其他人添麻烦，一步一步地蹭到路边才终于坚持不住跌倒在地。
就在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的时候，一双运动鞋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已经失去抬眼的力气，带着无法得知死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的遗憾打算就此放弃挣扎，眼前那人却蹲了下来，往自己口中强硬地塞入了什么，似乎还带着点满含责备的怒气。
即使是常年被甜味麻木的川村壱马此刻也被口中传来的醇厚而令人沉沦的甜深深震撼。他也顾不上为自己生还而喜悦，而是放空了自己，一心只想多品味品味口中的救赎的味道。
“你再不咽下去，我就要用手帮你了哦。”这是一个光是听就能让人想起温暖的阳光的声音，那样清亮，那样直击人心，虽然说着毫不留情的话语，却让人无法自拔。
川村壱马恋恋不舍地咽下了口中的甜品，理智终于回到了他的脑中，仔细回想刚刚自己口中的应该是一块巧克力，只是没想到现在这种时候还有店家能做出这样的产品。
“你明明知道自己有嗜甜症为什么不备好点心，为什么不照顾好自己？”眼前人等川村壱马恢复了几分钟以后敲了敲这个还在地上躺着的人的头“先起来，地上脏。”
川村壱马点了点头，从地上踉踉跄跄爬起，好半天才站稳了身子，这才终于看到了眼前人的脸。“啊……是hokuto啊，你回来了？对不起刚才麻烦你了吧。”
眼前人的脸还是和几年前一样，即使许久未见也依旧迷人，就像世上独此一份的最美好的甜点，看着总是心痒痒的，却怎么也不忍心染指。
“kazuma，如果刚刚不是我刚好过来，你准备就这样死在这条基本没人会走的小路上吗？”吉野北人没有展露出老熟人相见的喜悦感动，反而是与其面庞十分不相符的压迫感和担忧。“记得吗？我走之前一直有在嘱咐你的，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壱马除了这三个字似乎也想不出其他该说的话了。同时他也趁机偷偷打量着北人，北人的身上还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围裙，其上似乎是一家从未见过的甜品店的logo。要说为什么壱马知道那是一家甜品店，就得归功于店名中大大的“DESSERT”的字样了。
“hoku在哪里的甜品店工作吗？”壱马转移这话题，企图让眼前的人放过自己。
“嗯，我攒了点钱回来开了家甜品店，你刚才就倒在离我的店最近的那个垃圾桶旁边。”
壱马愣了愣，意识到北人能出现在这完全是因为他恰好在这个时间出来倒了个垃圾，而如果不是这个或许命中注定的恰好，他就要离开人世了，深深的后怕此时才真正漫上心头。
“你这样的人一定很会做甜点吧…”一定也挽救了很多嗜甜症病人的生命吧，那能不能也救救我呢……这后半句话壱马并没有说出口，不止是难以启齿，更是他自认为在当初自顾自和北人断绝一切联系的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说这句话。是他自己，迫使别人抛弃了他，不能给别人添麻烦。
北人没有回答他那几乎是自言自语的问话，只是把手放到眼前情绪低迷的人头上揉了揉，抓着对方的手腕带到了自己的店里。
“虽然这个甜点店不大，但是它也足够让两个人得以生活了。”北人推开了半掩着的后门，让壱马先进了屋。店里的装潢和甜品店十分适配，米黄色的基调，暖色的灯光弥补了窗外已经微弱的傍晚的阳光，各色甜品应有尽有，就连标价都让人心中泛起暖意。
这是川村壱马这五年来踏进的第一间不是装修得破破烂烂，只有过时的混着一股塑料包装味的老式点心的甜点店了。他的心里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去，眼神交上了正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北人那双装着星星的眼。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安全感击碎了壱马这么久以来一步步建立起的防线。他的面颊上滑过的水渍不知是为了当初的鲁莽，还是为了失去的遗憾，又或者是离家出走的小孩终于找到了自己该回的家。
“我好累，hokuto，我好累……”拖着这样的身体好累，一个人活着好累，没有你……好累好累。即使这些话都没有说出口，但它们都含在那双曾经也是亮晶晶充满希冀的眼睛里，虔诚地凝视着北人。
“kazuma，我回来了，你呢？你愿意相信我，把自己还给我吗？”北人的神情依旧是如此温柔，和五年前壱马因嗜甜症这个被人们妖魔化的病症而绝望不已，和所有人断绝了交往离家出走前的表情似乎一模一样。
壱马低下了头，曲下膝跪在北人的脚下，把头贴在了北人的小腿上，无言地把自己的一切归属权都转让给了北人，就像他们第一次确定关系时那样。
“这么多年了还记得规矩吗？”
“嗯”
“复述一遍”
“作为您的sub，我只需要相信您，把我的一切感受告诉您，然后听话。”
“明明现在还记得的规矩五年前却说犯就犯了吗？”只是这样看似无心的一句，壱马也知道北人对这件事的在意程度只怕比自己想象的要深。
“zuma，你知道吗，我这里不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只有你，让我愿意给你唯一一次机会，再有下次，我们就此再也无任何关系了，明白吗？”北人抚弄着正跪在自己身边的壱马的后颈，既是安慰也是警告。
“主人，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请您惩罚我。”带着深深的愧疚，壱马伏下了身子将自己的态度放的更低，只求北人能原谅自己。
“你的规矩记到哪里去了？惩不惩罚现在轮得到你来决定了吗？”北人把壱马颈后的手收了回来，把人从地上拽起按在了给客人准备的用餐的沙发上“今天你先好好休息，等周末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的时候我们再来算总账。”
北人理了理身上的围裙，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甜点师的帽子：“你的男朋友兼主人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甜点师，这世道里可遇不可求的那种！趁今天店里刚刚进货，原料都很充足，想吃什么？”
“你会做什么我都想吃！”刚刚还可怜兮兮的家伙一听到有甜点可吃，眼睛里放出的光让人只在心里大喊“kya kya”。
“我会做的那可太多了，现在属于我们的时间有很多，可以让你慢慢品尝，不要心急，嗯？”北人的语调微微上扬，说的是甜品又好像不是甜品，只是其中包含的像酒一样微醺而毫不干涩的情感让壱马浑身一颤，好像刚刚品尝过上好的美酒而振奋一般。
“那个…要不你还是先忙你的吧，要是等会儿有客人来……”
“哦，其实我今天才刚把这个店布置好，还没开业呢，我打算明天再正式接待客人，所以今晚，无论是我还是这家店，都是为你一个人开放的。”
这人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会说话的，这也太犯规了。壱马心中翻天倒海乱作一团，面上倒显得有些怔愣，只有红得像红丝绒蛋糕的脸颊和耳朵才能看出端倪。
说实话，川村壱马觉得那个晚上是他这辈子过得最愉快的夜晚，有完美符合自己口味的甜点，有一直在自己心里藏了许久的长得也完美符合自己口味的男友相陪，最重要的是从那个晚上开始，他不再只有一个人，有人会替他掌控他掌控不了的一切。
TBC
2
接下来的两天，北人仅以男友的身份变着花样讨壱马开心，做尽了情侣间该做的一切，无论是在约会时说些奇奇怪怪的笑话，和他去游乐园玩了好几次，进行了壱马想象中的完美约会计划，还是在做爱时本性毕露但依旧关切地询问壱马的感受再把他弄哭，再或是给他喂一个又一个小蛋糕口口声声说要把他消失的脸颊肉养回来，这一切都似乎是想弥补回那五年的空缺。而壱马也毫不反抗地沉溺进了由这位技艺高超的甜点师编制的甜蜜的牢笼里。
随着忙碌的约会和工作，周末很快就到来了，对于主人身份的北人的畏惧感还深刻地刻在壱马的骨子里，但北人的手段具体的已经记不清了。随着周末的开始，那样熟悉而陌生的颤栗和恐惧感却让壱马越来越兴奋起来。
北人醒的不算早，但睡在身边的家伙却还是一副根本不愿醒来的模样。北人也没有急着叫醒他，自顾自地开始在房间里倒腾着什么，然后又坐回了床沿，面带愉悦地静静等着壱马醒来。
“唔……”大半夜因为兴奋而有点失眠的壱马终于醒了，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北人的笑脸。真是奇怪，平时看着如沐春风的脸今儿不知怎么回事，竟让壱马硬生生瞧出几分可恶的狡黠来。
“醒了？”北人双手压着壱马的肩膀把他往洗手间里推，“醒了就快去刷个牙，吃点早点垫垫，不然待会儿会撑不住。”
盯着壱马吃掉了整整五个甜甜圈，北人也没急着让他去清理，带着人到客厅里，自己坐到了沙发上。
“把衣服脱了吧。”
有些单薄的衣物一件一件地掉落在地面之上，很快，壱马的身体就像剥开糖纸后令人期待的糖果一般展露在北人面前。
“顶着书去墙边跪着，三个小时。掉一次加一本。”北人指了指之前成功说服壱马搬来和自己同居后被带来的一大堆漫画说到，“忍耐这件事不论是对谁而言都很重要啊，尤其是对于我的sub来说。”
布置完任务的北人也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壱马有些生疏地膝行到了墙边，凭着记忆调整好跪姿，挺直了身子，把一本漫画顶到了头顶。北人似乎还不太满意，在壱马的小腿上又立上了几块平时闲来无事用于消遣的积木。
他懒懒地靠回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声音调得不大，只是堪堪能听见的程度，想也知道这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思看电视，怕不是恨不得把两只眼睛都黏到壱马的身上去。
保持标准的跪姿本就不容易，更何况北人的标准向来严格，只是五分钟过去，壱马的大腿便有了些颤意。他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能做到这样跪过三个小时吗。
壱马的脚趾从局促的向外伸展，到有些倦怠地细微收缩，再到后来是死死隐忍的蜷缩，40分钟过去，他头顶的书已掉过三次，累积到了四本，小腿上的积木更是倒了不下十五次，往往北人刚刚重新再摆上那些看次纯良的小家伙没多久，它们就丝毫不顾所栖息的颤抖着的人的想法再次倒下。
北人默默欣赏着壱马为维持姿势不得不绷紧的不算发达的肌肉，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地描摹起他挺起的腰身。听着他偶尔泄露的狼狈的闷哼声，北人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与此同时升起的是想更过分的深入占有这人的全部的欲望。
“阿北…我真的跪不住了…”在第二个小时里，腿上的酸涩进一步成为了痛楚，从下到上侵占了壱马的全身，在眼泪夺眶而出的前一刻，他也实在忍不住开始求饶。
“我说了，作为我的sub必须要学会忍耐，想要得到主人的原谅，总得拿出点诚意吧？”北人没有从沙发上起身，而是把玩起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取来的戒尺样的物件“想提前停下来也可以，一分钟五下，打哪里嘛——看我心情。”
壱马知道北人是铁了心想好好教训自己，也不敢再提求饶的事，继续煎熬着跪好。
三个小时真的很难熬，但是最后一个小时里似乎也已经跪到麻木，身上的东西也只倒下了两次。
计时器响起的一刻，北人也没有再多为难壱马，很爽快地撤掉了他身上的积木和漫画书，在支撑不住坐下的他身边蹲下，伸手替他放松着已经开始有些僵硬的小腿肌肉。
几分钟的休憩后，北人才站起身来，取来了准备好的灌肠器具，不过看来他并不打算把这作为惩罚项目之一，只是把东西塞到了壱马手上让他自己清理。
也不知算不算是北人特意为他留下的恢复的时间，但至少在自行清理的过程里，壱马也稍微恢复了一点状态。
“清理好了？”
“是的。”壱马想再次跪下身来，但刚刚屈膝北人就抬起腿抵在他的膝盖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趴上来。”北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着乖巧地执行着自己命令的壱马，先前想要将这个曾经不告而别的家伙关起来，让他再也无法自作主张的想法莫名又让北人有些心痒。他趁着壱马调整姿势带着泄愤的意味狠狠捏了捏他不安分的屁股，也借此缓解了自己即将失控的欲望。
北人打开放在一旁的润滑剂，把手指沾湿润滑后轻轻碰了碰了被完美呈现在眼前的后穴，稍一用力探入其中。
“呃啊…北…主人……”壱马惊呼了一声，已经许久未主人使用过的后方反倒变得有些羞涩起来，下意识地收缩了几下，紧接着反应过来后又开始讨好地将手指包裹住。
北人的手指并没有逗留很久，在几次试探重新回忆起那能让壱马失态的一点后就抽了出来，接替的是一枚小巧却附带着可怖的金属片的跳蛋，正抵在穴内突起的一点上。
北人也不顾壱马有多久未受过这样的刺激，把开关一下开到了最大。还好他看起来并没有想要使用那电击功能的样子。跳蛋没有人的情绪，不会照顾自己服务对象的想法，只是尽责的震动着，狠狠挑逗着那最敏感的一处，带来长久而近乎让人绝望的快感。
但是很快，壱马的注意力就不得不被分散到了正在受难的屁股上。北人用的力气不算大，但这样让人心痒的带着挑逗意味的拍打，依旧让人觉得难耐。
像是热身一般，本来常年遮蔽在衣物下相较面部而言更为白皙的肌肤泛起了浅浅的红色，这真说不好究竟是惩罚还是奖励。
“zuma，你果然还是很喜欢啊。”北人虽然没有直说，但壱马也明白他指的是自己不知何时硬起的性器。
北人停下了即将挥下的手，而是抚上了壱马的下身，然后骤地一用力，将方才还挺立的小东西捏软了。“现在还不是奖励的时间哦，这么容易擅自兴奋的话，找个机会练练吧。”
一股略微麻痒的抚摸从尾椎骨处传来，接着又是几下不轻不重的“惩戒”。北人摸了摸趴在自己腿上已经脸红了的壱马的头，示意他站起来。
“你喜欢皮带吗？”北人掂量着不知何时从衣柜里找出来的细皮带，分量不重，但发亮的皮革令人有些泛怵。
壱马有讨好北人的心却又实在说不出违心的话语，最后还是摇了摇自己的头。
“不喜欢？那就是它了。我会打到你放过自己为止。”北人没有再发出任何指令，而是十分强硬地把人按在了沙发上“趴好，希望刚才三个小时没白跪。”
片刻的沉默和平和里隐隐萌发着危险的气息，体内的东西还在不知死活地大幅震动着，壱马艰难地支持着自己的身体。
“虽然这是惩罚，但是我也不想你因此受太大的伤，这次我们的安全词是’我不会再不告而别‘，如果你实在受不了了可以喊出来，我会停下。”
话刚说完，就是毫不留情面的一下。“hoku…对不起…”听了北人定下的安全词，这些天来因北人的甜蜜照料而被抛之脑后的悔意又回到心头。
明明从未被扼住的喉口凭空生出一股浓烈的窒息感，呼吸的力度在持续增大，进入肺中的空气却似乎越来越少。也不知是落在臀上的那一下催的，还是因为无法呼吸的苦楚，满是苦涩的泪水从眼角渗下。
“zuma…乖，把注意力放回我这里好吗？”北人的声音很轻，却惊醒了陷入愧疚的壱马。
像是为了把身下人的心思唤回来一般，北人又挥起了自己手里的细皮带，破空声清晰地响起，紧接着是深入皮肉之下的疼痛和皮带着于肌肤之上的响声。
“唔啊！……”吃痛后还未来得及隐藏起的情意伴着猝不及防溢出的痛呼，毫无防备地展露在了北人的面前。壱马的注意此时全都回到了正在接受鞭笞的屁股上。
北人的皮带落下得很密，不给壱马一点喘息的时间，只把刚刚郁结于壱马心中的泪水都抽打出了身体。呜咽声和挨打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本该是让人感到压抑痛苦的场景，却因为壱马不着片缕的身体和在落下的一次又一次抽打下起了反应的性器显出了隐匿其中的色情意味。
“zuma…”壱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自己又究竟成了什么狼狈的模样，只是突然听到了这样一声沉重的呼唤，带着积攒了许久的思念、担忧、恐慌和爱意，却从不曾有过责怪。
北人停下了动作，把细皮带换到了左手，右手抚上了自己留下的一道道已经有些微微肿起的红痕。
随着身后的轻抚，壱马的抽噎声渐渐平息，与之一同平复的还有过去五年里积攒下的孤身面对着糟糕生活以及病痛折磨的压抑，又仿佛有着过去五年里无数次病发后得到了甜品补充后重得生命的庆幸。
“你需要我吗？”看着渐渐停止颤抖的身影，北人把手指放在了壱马后方的入口处，大有往里探入的趋势。接着，他像是克服着极为剧烈的痛苦与不甘心般说道：“我不知道自己突然回来就这样自顾自地又开始和你成为这种关系是不是有点过于自我了，所以如果你觉得自己其实不那么需要我，我也可以离开，从今往后再也不打探你的消息。”
还陷在北人给予的痛意与愉悦中的壱马对北人的依赖此刻骤然爆发，他慌忙地回过头伸手拉住北人的手腕。这人整日说自己太瘦，明明他本人也瘦得过分，握在手里的手腕骨节甚至都显得有些硌手，但这样的存在感却又令人安心。
“我需要你，主人，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壱马坚定地再一次说出这句过去曾常用于求欢的话语，表达的意思却有了些许的改变，那多的东西或许是彰显诚意，或许是挽留，或许是赎罪，又或者都有。
得到了许诺的北人也不再犹豫，手指探入后穴之中，把依旧活力不减的小玩具带出，而后又再次深入其中。没有多余的挑逗，只有机械的扩张，但是仅仅想到正侵入自己的是吉野北人，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想要沦陷。
在欲火煎熬下，壱马的下身渐渐变得胀痛起来，而北人却还不急不缓地用手指往穴中一波又一波地送入润滑剂。
“hoku…主人…已经…可以了……”
“乖，再忍耐一下，我不喜欢看到我的sub在接受我的抚慰的时候受伤。”
“唔…是…我…明白了……”
等到壱马已经能轻松地接受下四根手指的进出后，北人才将手抽出，欺身插入，一下进入了手指开拓过的最深处。
“哈啊……”过猛的动作将脑中多余的想法全部撞碎，只留下本能在维持着。壱马无意识地把自己的屁股抬得更高，犹如虔诚地为自己的主人献上供品般。
北人从一旁捡起了占满还未干涸的润滑剂的小玩具，重新打开了震动，贴上了壱马胸口的小点。“想要试试……吗？”
下身正被大力贯穿的壱马此时也分不开注意力，只在恍惚间听到了北人的发问，就着愉悦主人的本能应了一声“想”。
突然间，胸口上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刺痛感。“唔啊！”壱马被刺激得弓起了身子，整个人再度撞入了北人怀里。
“噗嗤，别急…”北人看他反应这么大，趁着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些什么的时候再对他的另一个乳头下手，果不其然又换回了一声惨叫，倒难为他这个低音嗓还能发出这么纤细的声响。
“求…求你，我不要了…唔…好疼”壱马的头乱蹭着试图讨好北人，却被北人腾手按住，身子伏得更低，把最脆弱的地方更近一步地送到了北人的掌控之中。
小把戏玩多了也没意思，北人享受着因害怕第三次电击而显得紧绷的身体，身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只像是要把自己撞进壱马的身体里彻底融为一体。秀气的性器却高频地抽送着，顶得壱马抑制不住叫声，带着深深的情欲挑拨着越发深入的家伙，勾得两人都像到达了某个人类本不应拥有的发情期般。
空气中除了逐渐深重的喘息声，便只剩下了逐渐浓厚的石楠花的味道。交合处被刚刚大量挤入的润滑剂润湿得湿淋淋的，随着一抽一插的动作还发出了不小的水声。刚刚被打得泛红发烫的屁股此时也被毫不怜惜地撞击，变得通红。
北人将手探向了壱马无人抚慰的前方，包裹着兴致极高的性器缓缓动作起来，随着后方动作幅度的增大、速度的放慢，前方撸动得却越来越快。终于在壱马禁受不住前后夹击的快感后，北人也在壱马的体内释放，将正处于不应期的小家伙激得颤抖了一阵。
“zuma，今天表现得很好哦。”
是久违的来自主人的夸奖，壱马的心里骤然被满足感填充，用最后的力气强撑着靠进了北人的怀里，然后毫无防备地睡着了。北人笑着把人带进了浴室清理，也没再吵醒受了一天累的小家伙，和他一起躺进被窝里沉沉睡去。
“你又何尝不是我的デザート呢？”
暂时END（我也不知道会不会还有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