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假啊,真好。”青山陆把椅子转了半圈,朝着隔壁组的吉野北人露出艳羡的表情:“好久没休过那么长的假了,我们这边的案子还没什么进展呢……不过hoku酱这段时间辛苦了,确实需要好好休息,这几天有什么安排吗?”
吉野北人笑了笑,简洁明确地回答:“睡觉。”
他没有说谎,只是也并没有说出全部。
侦破一起涉黑要案后吉野北人得到警局的表彰,今天早上结束总结汇报就可以开始享受他的假期,吉野北人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回到家倒头就睡,直到下午四点才起来给自己弄东西吃,接着手机一声响,他下意识翻了个白眼——联系人“K.K”发来一条消息,没有虚情假意的寒暄,仅仅简单写着地址和房间号,以及一句装腔作势的英文:
It's your turn。
仿佛是在刻意提醒他什么一样,吉野北人不喜欢黑帮高高在上的嘴脸,但的确是自己向他索要协助在先,也是他亲口答应了川村壱马的条件。
“当然,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但警官也知道找到这些并不简单。”
一身黑衣的男人翘着腿靠在椅子上,分明是抬头望着站在桌前的他,却让人有种被居高临下俯视的错觉,然后川村壱马将早已准备好的文件袋从抽屉中取出来推向他,然后微微眯起眼睛笑着说:“等北人的事情忙完了来陪陪我吧,三天的时间,七十二小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乖一点,做我的宠物,怎么样?”
吉野北人接过了那叠文件,什么都没有说,像每由他提出的交易那样,沉默地接受了并不让人愉快的条件。
七十二小时,其实很快就能过去吧?简单收拾了行李来到短信上所写的酒店,吉野北人看着过于奢华的装饰微微皱眉,他早就知道那位黑帮的挥霍无度,但每每都要为此烦躁,然后在心里把川村壱马的名字和三个月带薪假划上等号。
他报了电话,接过前台小姐双手递过来的房卡,坐电梯来到只有一间套房的17层,穿过铺着地毯的长廊来到那扇闭拢的门前,随后吉野北人刷卡开门:
“你很准时,警官,吃过晚饭了吗?”
川村壱马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翻看不知道什么文件,朝他笑了笑勾勾手指示意吉野北人到他旁边来,然后对他说:“看来是吃过了,不过今晚会很长,陪我再吃一点吧。”
【The First Night】
川村壱马今天的晚餐是红酒与牛排,推来餐车的服务生拿着巨额小费被打发走,他没有急着开始进食,而是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将高脚杯握在手中微微摇晃欣赏酒液深红的色泽,然后卫生间的门终于被打开,脱掉衬衣与长裤的吉野北人换上他精心挑选的睡衣走了出来——赤裸的双腿修长而白皙,镂空的蕾丝外套下隐约可见匀称又略微单薄的身体。
他的脸颊有些泛红,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淋浴还是为此刻几乎不能说是穿着衣服的自己感到羞耻,更何况吉野北人还记得他与川村壱马的那个条件:乖一点,做我的宠物。
“过来,北人。”川村壱马丝毫没有掩饰对他露骨地凝视,从头到脚将吉野北人打量了一遍,然后让他走到自己面前拍了拍大腿,“坐,让我好好看看你。”
吉野北人咬着下唇僵硬地坐了过去,他绷紧神经不肯放松身体,但川村壱马直接往他腰上一揽让吉野北人横坐在自己怀里,然后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个皮质项圈扣在他的脖子上,满意地欣赏着自己“乖巧”的宠物,抚过柔软的棕发轻轻吻了他的发顶,“很漂亮,非常适合你。”
进门之后川村壱马再也没有叫过他警官,大约是刻意想让吉野北人忘掉曾经的身份,只做好“宠物”遵守的规则无条件遵从他的命令,安静地坐在“主人”的腿上接受他偶尔的投喂,任凭川村壱马在喝酒时摩挲他光裸的大腿,手指有意无意地向腿缝间伸去,又从衣摆下探入轻抚敏感的腰间。
吉野北人觉得比起那份热腾腾的牛排,或许他更像川村壱马今晚的盘中餐,甚至不需要刀叉就能轻而易举的吞吃入腹。
还好这顿晚饭他没有吃很长的时间,川村壱马很快地结束了进餐喝下最后一口红酒,突兀地掐着他的下巴转过脸向嘴唇咬去。吉野北人猝不及防被他吻住,压抑着推开他的欲望被动地迎合,手掌轻轻搭在川村壱马的肩上,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脖颈往下流,将纯白的衣衫染上深红。
他的酒量没有糟糕到仅仅一口便晕头转向,只是没有给他留下丝毫喘息机会的吻实在难以招架,吉野北人睁着乌黑的眼睛不抱希望地看向川村壱马,没想到向来我行我素的男人当真放过了他,还没等吉野北人喘着气缓过来,川村壱马将手指伸入他的口腔搅弄两下夹住舌尖往外扯,直到他吃痛地闷哼一声这才松开,随后用指尖轻点了两下他红艳的嘴唇只说了一个字:“舔。”
吉野北人含住了他的手指,他没有理由拒绝,不止是因为这场荒诞的交易,也因为他同样想将游戏继续下去——川村壱马或许是他最大的对手、最糟糕的共犯,但同时也是他最合拍的最床伴、最完美的情人。
如果不是对与他共度三个夜晚有那么一些期待,吉野北人一定会在进门的那一刻用手枪指着他的脑门,将可恨的黑帮拷在椅子上度过他们的七十二小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在取悦对方。
吉野北人将那双手含在口中吸吮,灵巧的舌尖掠过每一寸皮肤,川村壱马深灰色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他,另一只手伸进蕾丝外套搭在他的腰上轻轻摩挲,于是吉野北人舔得更加认真、坐在他的大腿上忍不住微微蹭动,直到川村壱马一掌拍在他的臀上抽出手指,掐着他的脸将唾液同样涂抹在他本就濡湿的嘴唇上,“做得不错,这是奖励。”
说完他将湿润的手指伸入小穴,借着唾液开始在紧致的甬道内搅弄,起初进行得不太顺利,吉野北人疼得皱起眉没坐稳要往下倒,川村壱马抓着他的膝盖将人换了个方向与自己面对面,一边熟练地扩张一边揉捏他的大腿与屁股,硬挺的性器隔着衣料顶在吉野北人腿上,川村壱马挺了挺腰在他身下磨蹭,抓着吉野北人的手去摸自己耸立的裆部、舔咬着他的侧颈低声要求:“帮我解开。”
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拉开他的裤子、将炙热的阴茎掏了出来,川村壱马拔出手指抓着挺翘的臀瓣揉捏两下,接着掰开穴口长驱直入将他贯穿,毫不留情地开始大开大合地顶弄,掐着纤细的腰将吉野北人死死按在腿上,狠狠地撞在敏感的软肉逼得他不住地呻吟。
混蛋……变态……非得杀了他不可……碍于之前的约定没办法说出口,吉野北人只能在心里不断咒骂,随后被激烈的肏干顶得连连喘息,隐忍的呻吟被情欲坠上甜腻的尾音,许久未得到抚慰的身体很快颤抖着高潮,他尖叫着射精瘫软在川村壱马的怀里,随着一刻不停的抽插起起伏伏,还没缓过神又再次被贯穿、深入,任凭粗大的性器在体内肆意横行。
川村壱马一边继续挺腰肏干,一边将手向下伸去,果不其然摸到一手粘腻的淫液,他将被打湿的手伸到吉野北人面前让他看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同时戏谑地笑道:“水真多,才刚开始就湿成这样,待会儿是打算潮吹了吗?”
他拼命摇头,从牙缝里挤出几声抗议,张嘴正要反驳就被骤然加快的抽插顶成支离破碎的呻吟,川村壱马打定主意要继续戏弄他,每一下挺腰都故意朝着敏感点撞去、顶着被磨蹭到殷红的软肉研磨,含着他的耳垂细细舔弄低声说:“怎么了,不喜欢?可是北人夹得更紧了,明明就喜欢得不行。”
换作平时吉野北人一定会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既然川村壱马偏要自己难看他自己也别想好过,即便那个轻佻的男人所说的的确是事实——但今天的他没有资格反抗,只能被不断在小穴内猛烈抽插的性器顶得哽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呻吟。
川村壱马继续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将白皙的臀肉掐在掌心揉到通红,又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摁让性器进得更深,一边不断挺腰抽插一边继续在他耳边低语:“北人被我内射过那么多次,差不多应该怀上孩子了吧?放心,今天也会全部射给你的。”
甬道内反复进出的性器不断将小腹顶起,他抓着吉野北人的手腕让他去摸,咬着他的耳垂舔弄厮磨,在耳边低笑着说“这里会有我和北人的孩子”,然后挺腰进猛地将他贯穿:“再含深一点,马上就到子宫了,感觉到了吗?”
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可川村壱马仍然将粗大的阴茎埋在最深处抽插,仿佛是要顶入宫口般用力地撞击,然后低头吻上他的胸口、咬住乳尖用力吸吮,不顾他的呜咽将挣扎的人摁住更加肆无忌惮地含着乳尖吸吮,将他的胸口舔得满是唾液,然后伸手揉了上去捏着乳珠狠狠一掐,“这里一直没有奶可不行,会把我们的孩子饿着的,没关系,北人,我帮你揉一揉,很快就会有了。”
他一刻不停地挺腰肏干,反复将吉野北人狭窄的身体贯穿、滚烫的阴茎在小穴深处不断地研磨,同时粗糙的手掌在他胸口肆无忌惮地揉搓掐弄,一口咬在他的脖颈然后猛地抽插几下直到吉野北人尖叫着高潮,将怀中瘫软下来的人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再次俯身侵入,掰过那张高潮过后失神的脸让他看向自己,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川村壱马突然有些遗憾选择了这样的游戏,因为他十分怀念吉野北人的声音,那个人总会在性事中咬牙切齿地咒骂自己,一边被操得不住呻吟一边哽咽地骂他“该死的混蛋”,湿答答的小穴淫荡地吞着他的阴茎又抽抽噎噎地说要一枪崩了他,于是他用指腹轻轻摩挲吉野北人的唇瓣,将拇指伸进去搅弄那张伶牙俐齿的嘴,眯起眼睛俯视着身下的猎物,然后压低声音说:“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想想该怎么叫我。”
说完他便摁着吉野北人的膝盖压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露出殷红的小穴长驱直入地挺进,每一下都狠狠撞在最深处用力研磨,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经不起一点逗弄,激烈的抽插下吉野北人几乎是抽泣般的呻吟,川村壱马整根拔出又猛地进入,仿佛要将他肏死在床上一般激烈地挺腰,随后开始倒数:“三,二,一。”
“先,先生!先生……”
吉野北人哭着叫了出来,黝黑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他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明明是被厌恶的黑帮压在身下无情地玩弄却轻而易举地高潮,被他用那样的话语羞辱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恍惚间唯一的想法只有希望被这个男人更加肆意地侵犯……
明明还只是第一个晚上,他不敢想象之后会变成什么样。
“先生,求您……”吉野北人用发颤的指尖紧紧抓住川村壱马的衣袖,一边抽噎流泪一边无助地哀求道:“轻一点,请您轻一点,太深了,会坏掉的……不行……”
川村壱马深灰色的眼睛又暗沉了几分,他轻轻抚上吉野北人的脸,摩挲那张被泪水打湿的漂亮面颊,轻轻吻了他的唇角然后温柔地开口:“乖孩子,你叫得很对,刚才也做得非常好。”
“可是,北人……”他突然抓住吉野北人的脖颈,有力的手掌压在那根皮质项圈上,随后毫不留情地再次挺腰将他贯穿,然后低声笑道:“不是说过了吗?今晚会很长。”
肉体的碰撞声、抽插间粘腻的水声、让人几近窒息的亲吻、仅剩的外套被扯掉扔在地上……
吉野北人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枕头上,他被动地承受、被身上不断索取着的男人肆意摆弄,浑浑噩噩间失神的大脑只有一个想法:杀了他,总有一天要杀了他不可。
每一次他都这么对自己发誓,但每一次他仍旧答应了川村壱马的条件。
连绵不绝的抽插间他不住地呻吟,发出自己都不敢去听的甜腻声音,又被翻过身掐着腰肢更加横冲直撞地入侵,像真正的宠物那样跪在床上翘起臀部迎合主人大开大合的顶弄。
吉野北人想将脑袋埋进枕头里,川村壱马却掰过他的脸接吻,随心所欲地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玩弄到高潮。
这还只是他们的第一个晚上。
【The Second Night】
醒过来时吉野北人只觉得身上哪里都疼,他不愿去回忆昨天晚上都被做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川村壱马那疯子到底在他里面射了多少次,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高潮时他脱力地晕倒在床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醒过来时下体是清爽的,川村壱马没有混蛋到就那样让他带着满身精液睡一晚上……虽然他以前还真的那么干过,吉野北人想起来某次起床时发现自己腿间全是干涸精液仍然觉得气愤,他当时几乎想把那根还塞在自己身体里的阴茎直接扯断。
当然,显然他当时没有这么做,否则昨天的川村壱马就没有凶器再犯了。
正当吉野北人迷迷糊糊地回忆着以前的事情时,身边的床铺陷下去了一点,川村壱马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醒了?”
这回吉野北人彻底清醒过来,他痛恨川村壱马总喜欢故意压低性感的嗓音在他耳边说话,条件反射地就坐了起来又因为腰疼吃痛地嘶了一声,看着已经穿得整整齐齐的川村壱马与一丝不挂的自己默不作声地把被子拉上去一点,咬着下唇迟疑要不要开口说话。
“想吃什么,意面可以吗?”川村壱马知道他在这方面没什么要求,于是自作主张地替吉野北人决定了今天时间稍晚的午餐,然后对他说:“我下午有事要出去,你就在这儿等我回来,可以出房间,不能下楼,明白了?”
在他吃完饭之后川村壱马转身离开,比起看看这位挥金如土的黑帮包下了一层什么样的酒店,吉野北人还是更想再好好睡一个下午——他知道今天晚上也绝对不可能轻松,但没有想到川村壱马在回来时给他带了件特别的“礼物”。
他睡到傍晚时悠悠转醒,川村壱马还没有回来,吉野北人不打算去探究那个男人在做些什么——反正绝对不是会让自己高兴的事情。
吉野北人冲了个澡、穿上衣柜里的浴袍坐在窗边欣赏夕阳,川村壱马回来时餐车也被推到了房间,服务生倒了两杯香槟礼貌地离开,他邀请吉野北人与自己共进晚餐,随口透露了点无关紧要的情报、说说道上其他人的闲话。
唯独在这时候他们可以和平共处,吉野北人难得地心情不错,但仅仅维持到川村壱马拿出给他的“礼物”。
精致的礼品袋、高档香水味,川村壱马期待地看着他的反应,直到吉野北人拿出那件姑且可以被称为“吊带短裙”的东西骤然冷下脸——就这么一点布料还是高开叉分明应该叫情趣内衣,吉野北人强忍着把衣服摁到他脸上的欲望打算直接塞回袋子里,但川村壱马抓住了他的手腕,不容拒绝地开口:“穿上,不是很适合你吗。”
吉野北人觉得这破布料分明更适合川村壱马,刚好给这个暴露狂空荡荡的风衣下面添一件打底。
五分钟后吉野北人还是穿上了那条“裙子”,过短的裙摆堪堪只能遮住屁股,他甚至不敢把步子迈得太大——毫无疑问,吊带下面他什么都没有穿,而这就是川村壱马想要看到的。
他翘着腿坐在床边欣赏自己亲手挑选的裙子穿在漂亮的宠物身上,把吉野北人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将手伸进光滑的衣料下抚摸他的身体,亲吻锁骨处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直到留下一串晶莹的红痕。
在他的目光下吉野北人无处躲藏,被那样露骨而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凝视着,在他的爱抚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呼吸,但很快川村壱马又放下他站了起来,又一次端详着他认真地说:“很适合你,非常漂亮。”
仍然穿着那身风衣的黑帮向他伸手,像舞会上邀请女伴那样优雅,但目光却扫过他的大腿与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臀,见他没有将手搭上来川村壱马就直接搂揽住他的腰,轻吻他的侧脸然后说:“带你去个地方。”
吉野北人很想问他穿成这样能去什么地方。
他并没有拒绝,因为吉野北人非常清楚恶劣的黑帮在这方面意外地很有分寸——又或许只是单纯的控制狂,但即便如此被搂着走出门时不由自主地往川村壱马怀里靠了一点,想到自己此刻的打扮就脸颊发烫,更何况昨夜的痕迹还全部都清晰地留在他身上。
露天游泳池在同一层楼但与套房相反的方向,夜色已经降临泳池旁亮起了灯,淡黄色的光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偌大的泳池旁只有两位客人,这原本是非常享受的一件事,只可惜他们并不是来游泳的。
川村壱马脱掉了风衣与长裤,露出狼一般结实优美带着不少伤痕的身体,他们在不深不浅的地方下水,可以踩到泳池的底部这让吉野北人稍微觉得有些安心,却不得不伸手去往下拉在水中漂起的裙摆。川村壱马将他抵在泳池的边缘接吻,勾着他的舌尖吸吮舔弄同时把膝盖顶到两腿之间,手指已经伸到后穴借着清水探入,重新开垦昨夜尽情玩弄过的地方。
没搅弄两下川村壱马就把他翻了过去,将吉野北人压在泳池边毫不犹豫地挺腰深入,直接顶开柔软的穴肉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甚至不需要撩开裙摆,温热的手掌在水下抚摸他的大腿。
吉野北人开始有些摇摇欲坠,原本就难以在水中站稳,更何况川村壱马还在一刻不停地操着他,挺腰撞在他的臀上粗大的性器在甬道内横冲直撞,他不得不艰难地去抓泳池旁光滑的地面稳住自己,却仍然在被狠狠顶到敏感处时滑了下去,呛了几口水才被身后的人揽着腰捞起来,狼狈地不断咳嗽又被更加激烈的抽插顶得喘息连连。
好在川村壱马搂着他的腰往墙上抵,让他不至于在掉进水里却只要往下滑就撞在那根炙热的阴茎上,无论和这个人做过多少次吉野北人都觉得这根东西大得夸张,毫不留情地撑开柔软的穴肉将他的身体变成不属于自己的形状,然后反反复复地进出、大开大合地抽插,不容许任何的挣扎和反抗随心所欲地掌控他、支配他。
吉野北人觉得自己并不是在水池里、在墙壁与川村壱马的臂弯间,更像是被扔进了风暴中的大海,被海浪席卷拍打不受控制地起伏,高潮时他颤抖着沉入水中、仿佛溺死在这片汹涌的暗潮,直到被捞出水面躺在地上劫后余生般大口呼吸。
川村壱马没有再进入他,而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将他艰难地喘息的样子尽收眼底,然后他拉过吉野北人为自己手淫,将混浊的精液全部射在他的脸上。
他被弄脏了,无论是棕发与白皙的脸颊还是那件已经湿透的短裙,发丝上睫毛上唇瓣上都沾染了粘稠的白浊,吉野北人迷蒙地睁开眼睛看向面前的男人,又突兀地想起来:不是今天,他从很早之前就被弄脏了。
川村壱马的黑色侵蚀了他曾经想要坚守的纯白,正如同此时此刻他们的交融。
【The Third Night】
吉野北人后悔了。
他不应该答应这样的条件,不应该进了川村壱马的房间,不应该在那一天喝得醉醺醺招惹上这个混蛋,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作为警局正装的白色衬衣此刻穿在他的身上,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把衣领扣到最高系着领带,敞开的领口下是川村壱马亲手为他戴上的项圈,而总是紧紧将西装系在他腰上的皮带,一根束缚住他的手腕将白皙的皮肤磨得通红,一根被叠成几圈握在川村壱马手中,然后狠狠地落下抽在他的腰上、臀上,白皙的皮肤很快被打得通红,他咬紧牙关努力地忍耐却仍然不住地颤抖,跪在川村壱马的脚边被那人用鞋尖挑起下巴:
“喜欢吗?北人,叫出来。”
说完川村壱马便突然收回脚,在他的脸摔在地毯上的同时又一次将皮带落下,不断抽已经红肿的臀瓣上直到他呜咽着哭叫出声才终于放慢了一点,吉野北人趴在他脚边颤抖着喘息,随着一下又一下抽打痛苦地呻吟,“嗯啊……先,先生……呜,疼……先生……”
吉野北人觉得自己疼得随时要晕过去,再也忍受不住哀求般用脸去蹭男人冰冷的皮鞋,可川村壱马没有打算放过他、甚至没有丝毫停顿,只是用皮带在他臀缝间蹭了蹭,仍旧冷淡地说:“十下,北人可以忍耐的吧。”
他开始倒数,随着没有丝毫波动的声音数字逐渐减少,可每一下都更加用力地打在吉野北人已经通红的臀瓣上,数到四的时候他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瘫软在地上,单薄的身体蜷缩起来不住地发颤。
川村壱马弯腰,抓着他的头发让吉野北人抬起头来,一字一句冰冷地向他宣告:“还有三下,既然北人坚持不下去的话,就换一种方式吧。”
他轻而易举将吉野北人拽起来扔到床上,把被捆住的双手固定在床头命令他自己分开腿,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吉野北人咬住下唇闭上眼睛,然而皮带猛然落下抽在穴口时他还是尖叫出声,泪水在第二次被狠狠抽在同样的位置时夺眶而出。
细细的皮带最后一下猛地抽在穴口时他哭喊着射了出来,瘫软在床上一边呜咽一边不住地呻吟,川村壱马掐着他的下巴吻他哭得一塌糊涂的眼睛,扔掉手中的皮带却没有解开已经将吉野北人的手腕磨蹭得通红的那根,只是轻轻摩挲他的脸颊吻他眼角的泪痣,缓慢又柔和地说:“乖孩子,已经结束了,我们休息一下,好吗?”
吉野北人含泪点了点头,没忍住又发出几声泣音然后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他早就猜到川村壱马大概在床事上有些特别的兴趣,却没想到这混蛋竟然真能下这么重手,诚然他可以提出结束今天的交易后这样的事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可没有得到丝毫的爱抚甚至不曾被触碰、仅仅是在川村壱马的鞭打下就勃起甚至高潮的他,怎么可能迎着那人玩味的微笑下将连自己都清楚的言不由衷说出口呢?
川村壱马确实给了他休息的时间,但这并不代表他什么也没有做,吉野北人刚刚调整好过于急促的呼吸,什么冰冷又滑腻的东西就被从红肿的穴口塞了进去,不需要低头去看、接下来的触感与振动就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川村壱马把沾满润滑剂的跳蛋塞进他的身体,从一开始就把档位调到了最高。
仍然穿得整齐甚至比平时还多了一件纱网内搭的男人坐在一旁,带着浅浅的笑意无动于衷地欣赏他的反应,吉野北人甚至怀疑他有没有勃起,但风衣与长裤掩盖了那个男人的全部,于是狼狈地因为甬道内不断振动的跳蛋再次起了反应的只有他而已。
川村壱马将手掌搭在他大腿根部轻轻摩挲,将腿抬起来一点吻他膝盖上的痣然后用舌尖去舔,接着将手指伸进小穴将快要滑出来的跳蛋又往深处推,顶到敏感处就这样停下没有再将手拿出来。
“呜,先生……请不要……别……”
他无济于事地挣扎,被捆在床头的手被坚硬的皮带蹭破了皮,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又被一掌拍在臀上命令“不要乱动”,接着川村壱马将手指抽了出来,将满手淫液抹在他发皱的衣摆上,“夹紧点,北人,我并不想惩罚你,你可以做到的,对吗?”
“是的……先生。”吉野北人咬着下唇点了点头,被狠狠抽打过的臀部还在火辣辣的疼,如果再经历一遍他一定会晕过去,但现在的状况也并没有好多少。
埋在他的身体深处的跳蛋一刻不停地振动,抵在敏感处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即便磨人却无法真正满足他的欲望,吉野北人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原本平整的衬衣已经凌乱不堪,棕发因为汗水湿答答地黏在额上脸上,房间里能听见的只有跳蛋的嗡嗡声与他的喘息与呻吟,当然,还有甬道内让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明明每一刻都被快感所裹挟却无论如何也抵达不了高潮,好像没有川村壱马的抚摸与侵犯他就无法释放一样,吉野北人用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看向那个男人,放弃本就所剩无几的尊严祈求他的垂怜,于是川村壱马从善如流地将腰胯顶到他的面前,“想要吗?先帮我舔出来。”
原来他不是毫无反应,直到吉野北人看到没有风衣的遮挡下凸起的裆部才明白,他艰难地用牙齿咬开拉链、然后那根硬得发烫的东西就顶到他的唇边,等到川村壱马脱掉裤子立刻弹出来打在他脸上,吉野北人下意识皱起眉哼了一声,随后张嘴将前端含了进去——刚刚感受到熟悉的温度与形状他就不由自主加快了呼吸,将粗大的阴茎含在嘴里又吸又舔,迫切地期待男人赶紧射出来好再做点别的事情。
但手被捆在头顶仅凭嘴来取悦面前的男人太难,吉野北人努力地想含得再深一点却一不小心就被呛到,咳嗽两声又吸了吸鼻子艰难地舔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全都顺着嘴角流在枕头上。他含着川村壱马的那根往喉咙深处吞咽,嘴唇裹住龟头粘腻地吸吮、像饿极了的幼兽那样。
可一直到他两颊发酸川村壱马仍然没有射出来,今天格外有耐心的男人也丝毫没有动作,只是顶了顶胯催促停下来的人:“继续,北人不是最喜欢这个了吗?”
他十分“好心”地把跳蛋调到了最低档,于是得不到抚慰的吉野北人越发觉得欲求不满,只能再次将仍然硬挺的东西往嘴里咽,用舌尖绕着领口打转又不断贴着柱身舔舐,努力地做了深喉眼角滚落几滴眼泪。
突然川村壱马将那根粗大的阴茎拔了出来,来不及反应的他就那样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张着红润的嘴甚至连舌头都忘了收回去。
啧……
难得地,川村壱马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狠狠将性器捅进那张色情的嘴里,顶到他的喉咙深处操到他泪眼模糊,干脆甜得发腻的嗓子也哑掉说不出话来才好。
“北人,”川村壱马伸手掐住那张惹人怜爱的脸,压低声音开口时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沙哑:“想让我帮帮你吗?”
他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于是松开手猛地挺腰再次将性器顶入吉野北人的口腔,直直撞在喉口随后接连不断地抽插,狠狠地肏干直到将精液灌进那张永远满是冷言冷语的嘴,看着高傲又淡漠的警官狼狈地咽下自己的东西,艳红的唇角还沾着几滴白色的浊液。
川村壱马替他擦掉那肮脏的液体,给了吉野北人一点时间喘息,只是约定的七十二小时已经所剩无几,他还有些没做完的事情……不,真是永远都不会做完的事情。
被猛然贯穿时吉野北人哭叫出声,还未来得及反应川村壱马就挺腰将重新硬起来的性器顶入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预兆地开始一刻不停地顶弄,直到撞在内壁上将什么东西推得更深时吉野北人才想起他还没有把跳蛋取出。
“等一下,唔嗯……先生,等……呜……”
吉野北人急促地喘息、无力地挣扎,然而任凭他如何呻吟与哀求川村壱马都没有停下动作,再次被调至最大档的跳蛋就这样在甬道内振动、随着激烈地肏干被顶到难以想象的深度,一言不发的男人掐着他的膝盖压在床上大开大合地挺腰,毫不怜惜地朝着红肿的穴口撞击,将阴茎埋在小穴深处顶着那颗跳蛋律动,听着他一下比一下高亢而淫靡的泣音顶得愈发用力。
高潮时吉野北人真的晕了过去,只知道眼前一片空白腰肢猛地挺起又落回床上,不知道自己被掰到最开的大腿痉挛着连肩膀都在颤抖,但很快他又被川村壱马生生肏醒过来,失神的双眼本就难以聚焦又被不断涌出的泪水模糊。
他第一次真正在床事中哭了出来,不是因为过载的快感而落下的生理泪水,而是真正失态崩溃到无法控制地流泪。
望着眼前泣不成声的人,川村壱马停下了动作,他放开吉野北人已经被束缚了太久的双手,弯腰让他抱着自己的脖颈然后低声说:“别哭了,北人。”
他为吉野北人擦掉眼角的泪水,轻柔地仿佛是对待最亲密的恋人,然而下一秒钟就更加激烈地挺腰肏干,压在他身上发了狠地抽插哑着嗓子粗喘道:“你知不知道……你越哭我就越想操你,每次看到你流眼泪我都硬得不行。”
与吉野北人共度的最后一个晚上,川村壱马在他的身上留下数不清的痕迹,不止是一次又一次将精液灌进他的小穴与嘴里,斑驳的吻痕与皮带留下的红印也只有用深色的衣服才能盖住,最后一次射精时川村壱马咬了吉野北人的肩膀,将渗着血的牙印留在靠着项圈的地方。
醒过来时吉野北人想把这荒唐的三个夜晚全都忘掉,意识到躺在川村壱马的怀里时他立刻想要挣扎出去,然而因为酸痛使不上劲的身体又被有力的手臂揽了回去,他正打算骂两句什么,川村壱马沙哑低沉还带着倦意的声音响起:“七十二小时……还没有结束。”
确实,他们约定的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并不是仅仅三个晚上。
想到之前答应过的条件吉野北人瞬间泄气了,破罐子破摔放弃挣扎躺回去打算接着睡觉,干脆把剩下的几个小时全部睡过去才好,但大概过了四十分钟川村壱马又把他叫了起来,扔过去一件衣服发号施令道:“最后一点时间,陪我出去走走好了。”
吉野北人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被黑帮邀请出去……逛街?他看了一眼那件和平时的自己风格完全不搭的衣服有些不想换上,川村壱马又说:“放心好了,带你去绝对不会被认出来的地方。”
他伸手点了点脖子,示意“衣服要与这个相配才行”,吉野北人伸手摸了摸脖颈上的项圈与牙印,拿着衣服站了起来作势要往卫生间走——路过川村壱马身边时他突然转头狠狠一口咬了过去,在黑帮的侧颈留下一圈清晰的牙印,然后舔了舔沾着血迹的利齿笑着说:
“偶尔被宠物捉弄也是主人应尽的责任。”
川村壱马后知后觉地想:怎么差点会忘掉了呢?
他的警官大人最擅长的本就是睚眦必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