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想到吉野北人会分化成omega,在已经认定是bate的年纪,惊心动魄的分化成了omega
吉野北人分化那天是排练日,16个人都在练习室,起初吉野北人只是有点头晕,等被zin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高烧40度了,众人手忙脚乱地把吉野北人先安置在休息室,然后四散,找药的找药,联系医生的联系医生,从高烧难受得意识模糊到信息素的味道炸开大概只隔了十分钟。
川村壱马第一个回来,端着温水打开休息室的门,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像一只捉蝴蝶的网,精准又迅猛地迅速捉住了他。川村壱马慌张地放下水杯,不受控制的咬紧牙,捉住吉野北人烧的滚烫的手腕,“hoku……hoku?醒醒”,川村壱马开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又干涩又在发抖。
吉野北人到公司之后并没有不舒服,甚至走位练了两遍也没觉得有生病的征兆,体温升得很快,自己还没清晰感觉到高烧的窒息的时候就被成员们安置好,意识模糊起来也很快,自己在休息室昏睡的几分钟里好像把过去的二十多年都走了一遍,所有的回忆像在一个巨大的筛子上筛啊筛,细小的无关紧要的回忆不断漏下去,“川村桑喜欢什么类型的omega呢?”“…”记忆模糊不清就给了人自我保护的可能,是什么时候的采访呢,在吉野北人脑海里无意间闪过的一个微不足道甚至很快被自己唾弃的念头“如果是kazuma的omega的话…”,在高烧的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因为我的味道是植物类,要是能甜一点就好了,也许能少吃些甜食呢(笑)”…
啊…奇怪,自己明明没有刻意去记任何一句话,为什么要一直在我的脑子里吵啊…
记忆的筛子哗啦哗啦的响,吵得吉野北人想吐,但是身体沉得连动一下手指都疼,筛到最后,脑海里只剩下那场大雨,枫士雄和高城司打架的那场雨,高城司最后靠在枫士雄怀里的画面混着嘈杂的雨声一遍一遍的回放,
“阿司…”“阿司!”“阿司?”
“…hoku!”
吉野北人猛然睁开眼,好像梦里的暴雨成了洪水他终于被拉出了水面…
吉野北人像睡了好长的觉醒来,带着点茫然看着眼前焦急的川村壱马“zuma……”
“hoku,你分化了……,哪里不舒服吗?信息素太浓了,我去找zin桑,我…应该有人有带抑制剂…”
“kazuma咬一口不就行了”
“唉!?”川村壱马没想到吉野北人会这样说,况且自己刚刚看着北人毫无防备躺在那里,后颈不断溢出的清甜味道致命般拉扯着他,终于理智占了上风的时候面对北人突如其来的要求一时僵住
只是队友间的相互帮助的话…但是…人一旦问心有愧,心里偷偷藏着占有欲的时候就会不那么坦荡又畏手畏脚犹犹豫豫
吉野北人眨眨眼,看着一整个僵住的川村壱马好像面露难色的样子,垂下眼翻身变成平躺在长沙发上,剧烈的体质变化牵动了剧烈的情绪,视线离开川村壱马的时候人也平静下来,那种牵动全身细胞的渴望好像从水中捞起又被狠狠摁进深潭
“我记得kazuma是alpha来着,啊…kazuma是那种只能和心仪之人标记的类型吧,抱歉抱歉”
“不…”
“抱歉kazuma,能帮我叫翔吾进来吗?”
吉野北人几句话说的飞快,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川村壱马看着已经闭上眼的人攥紧手心沉默着离开休息室。
门锁落下咔嗒一声的时候吉野北人才觉得自己很蠢,各种意义上。
这样的话这辈子也讨不到kazuma的临时标记了吧。呵。不过看kazuma的反应大概说不说都不会有的吧……
其实吉野北人对自己是个bate还是alpha、omega不太在意。只是有时候很好奇kazuma的味道,在偶尔有人说“kazuma桑你的信息素漏出来了”的时候
毕竟一直是bate来着……
直到shogo进来担心地摸摸吉野北人已经开始降温的额头,说抑制剂恰好用完了,如果北人不介意可以给他临时标记,吉野北人拉开衣领让shogo方便咬,shogo很小心没有太用力又担心北人第一次不稳定所以还是注入了足够的信息素,标记完又陪着北人缓了缓。分化来的突然又猛烈,平复下来也挺快,等标记稳定了吉野北人的体温也降下来了,只剩下有点冷的感觉。
众人即无心训练又不敢贸然打扰,每个人都满脸担心,直到吉野北人跟在岩谷翔吾身后打着哈欠进来,平时吵吵闹闹的浪配才又活跃起来,很神奇的吉野北人只是分化了,看起来吓人,但是适应得极快,并且没有顺势进入发情期。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除了川村壱马。从两个人进来川村壱马就死死的盯着那个纤细的身影。
吉野北人看起来变得畏寒,本就瘦瘦的身体缩进黑色的卫衣看起来更小小一只了,外面还套着岩谷翔吾的牛仔外套。而且,杜松子酒的味道把吉野北人一丝不漏的包裹起来,连带着属于吉野北人的那一丝清甜香气也像被惊飞的蝴蝶一样消失了……
吉野北人突然分化这件事像块大石头被丢进水潭,激起很大的水花但是很快也恢复平静。照常工作照常演出照常拍戏和巡演,除了…
除了吉野北人身上总是出现若有似无的,不同的味道,成员间基本都知道大家的味道,有时候是zin桑的苦杏仁味儿有时候是riku桑的湿暖味儿有时候是山彰桑的水蜜桃的味道,连takuma的芭蕉叶味儿都出现了,川村壱马觉得只有自己会关注这个吧,装作不经意的擦肩而过然后拼命捕捉那一丝丝线一样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没出现过的只有两个人,他和慎
吉野北人分化后就听zinzin的话乖乖去医院做了检查,因为分化晚导致他的信息素还不太稳定,而且对抑制剂有抗性,虽然加大剂量会管用但是会疼,最好的办法就是有稳定的对象,但是一旦稳定了就会产生依赖和占有心理。医生表示也不用太担心,应该过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了。一定要保持情绪稳定。所以短时间内只能暂时找不同的人标记来平衡自己的信息素,但是也因此可能需要标记得很频繁。当他把医生的话转述给关系最好的大亲友shogo的时候,岩谷翔吾一脸严肃的沉默了一下然后拿出纸笔把浪配里的alpha按顺序排好递给吉野北人,吉野北人眨眨眼一脸果然shogo最可靠的表情划掉了kazuma和makoto
虽然两个人都是alpha,但是猜测他们在交往的不止吉野北人一个,岩谷翔吾也没有说什么又列了几个和北人关系好的其他团的成员给吉野北人
发现吉野北人频繁换着alpha的除了川村壱马还有长谷川慎。
长谷川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被hokuto桑讨厌了,是自己的味道太难闻了吗?慎的味道是鸢尾花的清香,淡淡的还有点凉。
被明确拒绝是恰巧只有吉野北人和长谷川慎两个人的拍摄活动,吉野北人感觉shogo的标记要失效了的时候很冷静,毕竟早就做好独自面对的准备了,其实包里一直带着抑制剂只是最开始试过一次实在是太疼了所以再也没用过,强撑到拍照结束一进入休息室就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听到身后的makoto慌张地喊了一声北人桑然后迅速关好门揽住了自己,北人缓了一下说mako酱别担心,我包里有抑制剂你帮我拿一下
慎想问为什么hokuto桑明明拜托了好多人临时标记却在自己面前打抑制剂呢,慎张了张嘴但没问出口,乖乖地拿了抑制剂给hokuto然后看着吉野北人坐在地板上打完了三只抑制剂然后突然像哮喘病发作一样喘不上气,用力的缩成一团拼命呼吸,惊惶失措的长谷川慎要叫人的时候被吉野北人抓住了胳膊,费力地示意着别去
慎只好拼命忍着眼泪小心翼翼的给hokuto顺气,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剧痛过去了,吉野北人对长谷川慎笑了笑甚至有力气开玩笑了,说再不过去mako酱就要掉眼泪了吧
吉野北人坐在送自己回家的车上,看着忽明忽暗的街灯的时候就想干嘛要让自己受这么大罪,叫mako酱咬一口不就好了,可是,那会有一种不爽的感觉,明知道kazuma在这方面带着类似洁癖的东西还去拜托mako的话…
吉野北人自嘲的笑笑,喜欢这东西到了极致就会有一种自我毁灭式的快感,倒也不是不能表白,只是如果一开始就被拒绝了还死缠烂打的话太难看了吧
他们可是一辈子的相方
kazuma和mako酱果然在交往吧
吉野北人和亲近的前辈佐藤大树走进居酒屋的时候迎面遇见已经准备要回去的川村壱马和长谷川慎,mako酱明显喝多了被kazuma揽着费力地走,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大树桑看到熟悉的后辈亲切的打招呼还笑着调侃mako酱怎么喝这么多,makoto从kazuma肩上换到大树桑肩上看到大树身后的吉野北人醉熏熏地凑上去“hokuto桑今天是谁的…唔”话说一半就被kazuma一把捂住嘴抱歉的朝hokuto笑笑然后拖走了。
大树桑察觉到北人有心事但是并没有多问,最后北人还是讲了临时标记的事,大树桑不愧是靠谱前辈竟然从包里掏出便利贴一个一个回想可靠的alpha,因为可能是短时间的紊乱所以只是把jr的成员排除了一遍,把绝对可靠的alpha列出来但是最后只留下芬达的几个人,毕竟不想解释得太清楚还是亲近的人可靠,然后写下了芬达几个人的号码,末了还叮嘱北人不要担心,自己会提前和sota,keito说北人只是暂时需要临时标记,大家都很可靠不会多问的。
隔天sota就出现在浪配的练习室,受外出拍摄的大树的嘱托来看看北人桑需不需要帮忙,吉野北人从洗手间回来就看到sota在和zin桑kazuma聊天,为了不突兀大树甚至亲自安排了
慰问甜品和咖啡让sota护送来
川村壱马看到sota拎着一大包甜品站在练习室门口打招呼的时候潜意识觉得一定和大树桑有关并且肯定是来找北人的,难受的攥了攥发凉的指尖站起身来帮sota给大家分甜品
果然,北人和sota单独呆了一会回来身上带着咖啡的香气,好像只是出去喝了一杯咖啡,还很愉快,嘴角甚至带着笑
好苦
川村壱马觉得自己难受得要吐了,北人明明不是那种会麻烦别人的性格却连sota的临时标记都接受了
好难受,像心爱的波加曼玩偶被人抢走了一样难受
sota说自己的信息素是苦咖啡的味道,hokuto桑能接受吗,如果不喜欢的话慧人是甜的。在北人表示自己挺喜欢咖啡之后sota笑着说那样就太好了。吉野北人反应过来后瞪大眼睛说所以大树桑才送了甜品和咖啡吗?也太亚撒西了大树桑。sota吐槽大树桑叮嘱了很多遍绝对不能给hokuto桑带来困扰。还有,大树桑还从庞大的人脉里找来一种可以储存信息素的容器,这样北人桑可以随身携带,没有可靠的人在身边只要注射就可以了……在北人震惊的表情中sota又吐槽大树真的像老奶奶一样唠叨,sota不愧是sota整个标记的过程都轻松愉快,临走的时候还说晚些把信息素抽好再送来,两个人还约了下次一起吃饭叫大树桑请客
所以吉野北人回休息室的时候很轻松,一是氛围好另外还有终于不用随时留意着身边的人了,也不用依赖反应很大的抑制剂了,和川村壱马对上视线的时候笑了笑示意对方不用担心
“果然自己的相方真的是温柔的让人没办法”
吉野北人在心里叹了口气/川村壱马在心里叹了口气
明明自己很难受却还要笑着安慰别人…那天晚上慎一边喝酒一边难过的告诉自己北人打抑制剂变得很痛苦依旧没有让自己标记的事……川村壱马突然想起北人分化那天说的话,“啊…kazuma是那种只能和心仪之人标记的类型吧”,加上北人明明很需要却一次都没有让自己和慎标记过…川村壱马突然意识到北人是不是误以为他和慎在交往!所以“固执又体贴”的避开了两个人!
川村壱马觉得必须要解释清楚!即使是,即使是为了让hoku不要再避开自己也好…
“hoku,训练结束一起吃饭吗?”
“啊,抱歉kaxuma今天想早点回去…”
“那…可以去hoku家吗(可怜🥺)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说…”
“嗯…可以哦,我家只有拉面哦”
“OKです!(开心)”
两个人一起走出公司的时候吉野北人让川村壱马等一下然后一个人走向在不远处等着的sota,还接过了一个袋子,北人没有解释kazuma也没有问
真的面对面坐好的时候两个人都像是要谋划机密一样严肃,停顿了几秒了吉野北人先笑了,说怎么回事,kazuma怎么这么严肃,可怕。川村壱马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又立刻严肃认真地看着吉野北人的眼睛说:“之前可能让hoku误会了,我和慎没有交往,和慎之间也不是那种感情。”
吉野北人没想到kazuma会特意解释这件事,沉默了一下,感觉自己很冷静并且思路格外清晰,“之前确实是误会了,虽然不知道kazuma为什么特意解释,但是如果是给kazuma和慎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
川村壱马觉得自己解释了但是好像没说到点上,“没有!hoku,只是,这样说可能很失礼,我想说,如果hoku需要信息素可以找我的,没关系的”
吉野北人眨眨眼,“kazuma果然很亚撒西,确实是出了点小问题,但是没事的,不用担心,sota已经…”
“hoku!”川村壱马不明白吉野北人还是在婉拒,有些焦急的想拉住对方
北人漏出一个有点苦的笑,“kazuma确实是那种希望和心爱之人标记的类型吧?而且,听kazuma的话,是有抱有那种感情的对象的吧,虽然不是慎。很开心哦~kazuma特意解释还为我着想……但是,就是因为kazuma太温柔了所以我才不想勉强kazuma的”
“不勉强的…”
“我勉强的”
“欸!?”
“如果被kazuma标记一次就会想要被一直标记,我对kazuma是喜欢!”两个人都愣住了“抱歉kazuma,你该回家了,今天的话当我没说吧”
就像喝醉的人总觉得自己没醉,逞强的人总觉得自己很冷静。直到捅破窗户纸的话说出口吉野北人才意识到因为情绪起伏太大sota的标记又失效了,迅速站起身走向sota送来的袋子有些焦急的拿出盒子里的针管在准备扎向后颈的时候突然被人从身后捉住手腕
竹子和莲花的清香已经控制不住的溢出来了,川村壱马从身后抱住了吉野北人,温热的呼吸打在吉野北人的后颈上,有雪松的味道溢出来牵引着属于omega的清香,
“北人从来没想过我喜欢的是北人吗”
吉野北人错愕的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川村壱马从后面揽着腰锁进怀里,牙齿咬上了吉野北人后颈的腺体,长久渴望着的信息素被注入体内让吉野北人一晃神手里的注射器掉在了地上,咖啡的香气扩散开来又很快被雪松冲散,川村壱马死死的搂着吉野北人的细腰,另一只手穿过腋下摁住吉野北人想要挣扎的肩膀,以一种绝对控制地姿势完成了临时标记。
也不知道是太想要这个味道了还是什么,有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圆滚滚的从吉野北人的眼角滑下来滴在了川村壱马的手背上
川村壱马舔了舔自己咬的有点深的齿痕,在吉野北人白皙漂亮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吻
“喜欢hoku”
空气里弥漫着信息素的味道
抱个满怀的时候果然,阿北好瘦,川村壱马埋进吉野北人的脖子里用力的吸了一口属于吉野北人的味道,曾经飞舞着要落在自己身上的蝴蝶终于又出现了,川村壱马抵着吉野北人的锁骨笑了,“原来hoku也喜欢我~”
吉野北人回抱着川村壱马,稍微拉开点距离后两个人的视线对上,吻就落了下来
吻是黏腻的,嘴唇好像怎么也分不开,川村壱马的手顺着吉野北人的卫衣下摆摸进去,指尖划过细腻的皮肤,鲜少暴露于人前的皮肤在自己手下微微发热,从腰间到脊背
短暂的停下这个吻
川村壱马感觉嗓子干涩得厉害,“hoku…可以吗?”
吉野北人捧着川村壱马的脸,“kazuma呢?”
“想要阿北做我的omega”川村壱马的吻又落在吉野北人的嘴角,“因为阿北现在是omega”
嘴唇又撕咬着吻在一起,比第一个吻要急切得多,衣服很快被扯下来丢在地上,一路从客厅蔓延到床边,两个人倒在柔软的床上,川村壱马吻着吉野北人的耳朵,常常坠着珍珠的耳垂,因为情动绷直的脖子,吉野北人的手臂搭在川村壱马的肩膀上,分化过晚导致吉野北人早就错过了第二性别教育课,整个人软的像一滩水,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吉野北人难耐的用膝盖蹭川村壱马的胯
“kazuma……”
吉野北人染上情欲的声音比平日的清亮多了甜腻,乳尖被川村壱马含进嘴里的时候陌生快感涌上来,吉野北人下意识去推kazuma的肩膀,被捉住了手
川村壱马握着吉野北人细长的手安慰的吻了吻,把推拒的手重新搭回自己肩上,轻轻舔咬着小巧的乳尖和柔软的小腹
吉野北人徒劳的抓着川村壱马的肩膀承受着陌生又舒适的快感,川村壱马的吻落在胯上又变成啃咬,钻进骨头的痒意让吉野北人下意识闪躲左脚顺势踩在了川村壱马的肩上,“kazuma……痒…”,胯躲过了但是露出了更脆弱的位置
川村壱马抚摸着北人白嫩的大腿,脑子里闪过念头,这大概是这辈子最大的诱惑了,好想把阿北狠狠吃掉然后永远标记再也容不下别人的味道,川村壱马啃咬着大概只有kazuma才能看到的地方,在腿根上咬了一口又吮吻着种下粉红色的吻痕,手指摁压着已经湿润的穴口
吉野北人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哈…kazu……kazuma……唔…”,
川村壱马湿漉漉的吻吻遍了大腿,指尖只是按压在穴口迟迟没有进去,感受到身下的北人扭着腰想逃的动作,暂时放过漂亮的腿,又把北人压在身下吻被冷落的唇,要把北人的舌头吞下去一样吻得凶,吻得吉野北人喘不上气伸手去推的时候,手指探进了分泌出大量体液的小穴,因为omega的自我保护机制和川村壱马漫长的亲吻,加上川村壱马从一开始就放出大量信息素引诱着北人,以至于北人的下体已经湿答答的弄湿了床单,kazuma的指甲一直修剪得很齐整进入的也很温柔小心,但是吉野北人还是一瞬间停住了呼吸,很快适应了之后又被快感和渴望逼得声音染上了哭腔,“kazuma………”,川村壱马亲亲北人的嘴巴,一只手重新抚上殷红的乳首,细碎的舔吻北人已经被亲的发红又湿漉漉的嘴唇,手指不停的扩张
北人的声音怎么都很好听,吻得深了的唔咽声,啄吻时溢出的呻吟,川村壱马的下体已经硬得难受但还是做全了准备后捧着北人的脸说:“hoku~”
“嗯……zuma”
“阿北是小猪”“我要吃掉我的小猪了”
北人轻笑着蹭蹭捧着自己脸的手掌,“如果是kazuma的话,快点…啊……”,白皙脆弱的脖颈猛地绷直
发烫的性器在北人话音还没落就猛地进入了等待已久的小穴,川村壱马难耐地动了动,舔了舔吉野北人绷直地脖颈,等吉野北人喘了口气抬起一条腿环上川村壱马腰的时候就迫不及待插到底,
川村壱马亲亲北人沁满汗的额头:“阿北,不会停下来了哦”
吉野北人还没回应的时候,性器就在体内疯狂的动了起来,kazuma忍得够久了,狼的本性不可抑制地爆发出来,吉野北人被猛烈的抽插死死的钉在床上,吉野北人抱住kazuma毛茸茸的头,感受着吻落在自己胸口,还有意识想到还好自己不喜欢随便脱衣服的时候kazuma的性器猛然頂到某个敏感点,“唔!……哈……kazuma……太深了…呜…”
kazuma想北人太犯规了,一边带着可怜哭腔的和喘息诱惑着人一边挪动着身体想要逃走,怎么可以呢?
川村壱马双臂环住总是扭动的猎物,抱着北人坐起来,细长漂亮的腿被引导着跪坐着分开,“hoku,乖,自己坐起来一点”,如果意识足够清晰吉野北人一定会吐槽kazuma是真的想让我坐起来吗,但是为kazuma情动的hokuto就像kazuma的专属精致人偶,是有着世界上最漂亮的灵动眼睛的,还写满对kazuma一个人的爱意的精致人偶
hokuto扶着kazuma的肩用力支起身体,腿发软,只是微微坐起一点性器也随着退去一点的时候,北人纤细漂亮的身体在kazuma眼前一览无余,他的hokubu,现在是kazuma一个人的了,再也不会有任何人的味道了,川村壱马迷恋又满足的抚摸着hokuto腰间细腻的皮肤,顺着脊背摸上去,温热的带着潮湿的汗的皮肤比上好的玉还美,kazuma仰头吻上hokuto精致的下巴,顺着下颌线吻上去,手摸上乳首,一只手覆盖上北人平坦的胸部,“hoku好乖~”
北人用力跪着又要承受着亲吻和抚摸,腰软下去的瞬间带着体重直直坐下去把本来离开一些的性器全部吃了下去,“唔!”生理泪水顺着脸颊啪嗒啪嗒的滑下来,“zuma……太深了…呜…你是…故意的吧……啊…”
最后一点力气被榨干的北人只能连哭带喘的被川村壱马摁着腰肏到失声,hokuto整个人已经软的没了骨头,跪坐着承受着kazuma的射精,小腹很快微微隆起,kazuma抱着高潮后失神的hokuto像抱着一个宝宝,他的hokubu哭红的眼睛和湿红的嘴唇都那么漂亮
等吉野北人缓过高潮川村壱马把人放在床上,不断亲吻着湿漉漉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kazuma握着北人的手轻缓地按着北人的小腹,精液慢慢流出来,吻从眼角的痣滑到脸颊、下巴、锁骨,吻着吻着炙热的性器又顶着hokuto不断收缩的穴口,“hoku,hoku,hoku……”爱人间最缱绻的呢喃中,川村壱马凑上去蹭蹭吉野北人的脸颊说,“hoku明天没有工作”,北人扯了扯kazuma没什么肉的脸颊,“zuma~”
“嗯”川村壱马轻轻嗯了一声,温柔的不像话,手上却把吉野北人翻过去趴在床上毫不留情地进入
呻吟和喘息声在浓的化不开的信息素中此起彼伏,偶尔夹杂着哭声,谁也没看做了多久,最后川村壱马咬着吉野北人的腺体射在了生殖腔外,吉野北人被浸透了a的雪松味儿
川村壱马抱着吉野北人去清理的时候北人已经累的昏睡过去,浴室的暖灯照亮了一具被占有到极致的身体,阿北的小腿和手臂依旧雪白,被克制住保护得很好,大腿就布满了被掐住的青紫痕迹和斑驳吻痕,越到大腿根越是吻痕和齿痕交织着,后颈腺体的位置有个咬得极深的齿痕,那是北人被哄着带着哭腔说是kazuma的omega的时候咬下的,深深浅浅的齿痕下是散落的红梅一样的吻痕顺着脊椎开满后背
kuzuma把干净清爽的小猪抱回收拾好的床上,拥着已经从内到外地散发着自己味道的hokubu一觉睡到正午,hoku的睡颜也可爱到犯规
等吉野北人醒来就看到傻乐的kazuma
川村壱马看着醒来后的hokuto皱着鼻子漏出可爱的猪猪表情,收紧环在北人腰间的手,“早上好~hoku~”
“早上好~zuma~”
End
吉野北人睁开又肿又痛的双眼,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刚刚发生过的一切后努力放松身体,想伸手去摸手机,从他回家后就没了音讯已经过去一天了,zin桑还要他汇报一下kazuma的情况来着。吉野北人一边小心翼翼的伸手去够一边试图忽略还停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即使很难忽略。
吉野北人刚摸到手机屏幕,腰上就摁上一只手,川村壱马的声音又低又哑,“北北要去哪里。”
吉野北人放弃可能激怒他的kazuma的举动,回过身捧住kazuma的脸,额头抵着额头蹭了蹭,又亲了亲易感期小狼的唇瓣,“想喝水~”
摁在腰间的手掌松了力道,川村壱马的指腹摩挲着吉野北人腰间细腻的皮肤。然后伸手臂揽着吉野北人的腰让两人贴得更近,“我抱阿北去。”
本来因为吉野北人的动作稍微滑出一部分的性器又霸道的堵回去,虽然是疲软状态依旧粗大让吉野北人闷哼了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推川村壱马的小腹,声音放软的试图提出另一种方式,“我很快,保证喝完就回来好不好?”
川村壱马捉住意图推开自己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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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野北人在剧组的拍摄任务终于结束了。在人群中接过花束微笑致谢,内心却焦急的想离开。三天前kazuma就发了一条消息说易感期到了,他自己回家了,不用担心。之后就失去了联系。自己拍的这部剧人物关系复杂又混乱,还是一边拍一边播的类型。自己杀青导演还组织了聚餐,毕竟是不大不小的男二号。
吉野北人掏出手机给kazuma发消息说晚点马上回去,显示已读不回后只好收起手机笑着回应前来敬酒的女三。聚餐结束一群人簇拥着往出走,吉野北人因为担心kazuma的情况频频看手机而落在后面,一股浓郁的甜香突然靠近,随后吉野北人就被挽住了手臂。是聚餐时频频靠近自己敬酒的女三。自己在剧里还和对方有一场床戏。但是都是专业演员,戏里戏外大家应该分的清,显然女三的异常是有人授意。吉野北人叹了口气刚想开口挽着自己手臂的女孩就崴了脚倒在自己怀里。
吉野北人清楚的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不仅被蹭了还被拍了。心里快速规划着联系经纪人如何解决没想到经纪人已经打来电话。
竟然刚被拍就被发到了网上。
经纪人一边安慰他一边骂对方公司的狗屁营销,说着不用吉野北人做什么交给他来解决。末了担忧的说zin桑说kazuma状态可能不太对让他回去之后有什么事情跟zin说一声。
吉野北人挂了电话就上了车连夜赶回去。推开家门就是浓郁得不能再浓郁的信息素。感觉好像走进一片落满积雪的雪松林。自己的恋人易感期的信息素刺激得吉野北人的信息素迅速外泄,稳住脚步快步走进去。
客厅没开灯,隐约能看到满地狼藉,借着玄关的灯光才看清客厅地板上散落的衣服,kazuma不在客厅,卧室也一片混乱,满地都是衣柜里翻出来的衣服。吉野北人顺着信息素走到川村壱马的游戏房。有点不安的握上门把手,轻轻打开门的同时开口,“zuma?”
房间里没开灯。电脑的屏幕亮着。地上依旧是堆着的他的衣服,座椅上缩着一个人,一动不动。
吉野北人担心的走过去,川村壱马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电脑屏幕,吉野北人分神瞥了一眼就迅速关掉了屏幕。是新剧里他饰演的角色和别人的床戏。他关掉屏幕的时候川村壱马已经站起来倾身压过来,明明两个人身高差不多,却给吉野北人一种压迫感。
易感期的kazuma显然已经失去理智了,更像个占有欲爆棚的狼宝宝。吉野北人伸一只手牵住川村壱马发凉的手十指紧扣,另一只手摸上川村壱马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主动去掉距离亲吻川村壱马的脸颊,“kazuma,对不起,我回来晚了。”“zuma~我回来了~”“好想kazuma。”
本身濒临发狂的川村壱马撇撇嘴,已经僵掉的表情一下子碎掉,伸出手臂揽住北人的后腰让两个人贴的紧紧的,脸埋进吉野北人的颈侧,声音也软掉,委委屈屈地蹭着,低沉的金属音变得软的让吉野北人心疼,“北北为什么才回来啊……为什么会和别人做那种事…北北是我的啊……北北要离开我了吗…………”
吉野北人环抱着哭唧唧的小狼,这次真的让kazuma自己撑太久了,一下一下地摸着kazuma的头发,轻声地哄着。越哄川村壱马委屈的越厉害,眼眶红红的掉着眼泪流进吉野北人的衣服里。
被信息素刺激着的吉野北人清晰的感觉自己的穴口已经湿漉漉的渴望恋人的进入,一边哄着人到床上去。
被哭够了的笨蛋kazuma压在床上的时候,吉野北人不合时宜的想到如果被人知道总是嘴上没把门的自己还要哄着人到床上挨操肯定笑到崩溃。但是这样的kazuma真的不会可爱过头了吗?
“啊!唔……kazuma……疼……轻点………”吉野北人瞪大眼睛承受着信息素的注入。
川村壱马把吉野北人摁在床上剥掉衣服直接咬上腺体,“为什么hokuto还在想着别人。”。牙齿咬破腺体后舌头再舔。指尖摁在乳头上拉扯又换上唇舌。肿胀的下体直接攻占已经湿的不成样的地方。
“北人要离开我了吗。”“北北是不是不爱我了。”“北北厌烦我了。”“hoku不想要我了吗。”
吉野北人被突然开始就疯狂顶弄的情事操得说不出话,刚抬手晃晃悠悠地搭上川村壱马的肩膀就被架着腿以近似折叠的姿势操弄,过激的快感让吉野北人费力的喘气,压抑不住的呻吟,后背蹭着床单被操得挺腰…
“啊……哈……ka……zuma……太快了…呜呜…慢点…求…你…”
生理泪水顺着吉野北人的眼角滑下去,在漫长的第一次结束的时候被放下来的双腿已经并不住不住得发抖,川村壱马又压上来亲吻。呢喃着“hoku别离开我…”“不许不要我”
明明撑在人上面,狰狞的性器还堵在生殖腔外射精,眼睛却湿漉漉的委屈的不行,被操到失神的吉野北人努力聚焦看清kazuma的脸,平时可靠温柔的kazuma因为他变成撒娇哭闹的孩子这件事就让吉野北人感觉心脏膨胀欲裂,软得恨不得剖出心脏来给他的小狼。
“zuma不哭~只喜欢kazuma,是kazuma一个人的。”
川村壱马努力收拢着自己的理智,在易感期等着北人回家,因为北人的拍摄工作不得不独自忍受的日子他翻出了所有带着北人味道的东西,可是味道越来越淡,他就抱着波加曼缩在椅子上看北人拍的影视剧,看他们一起演的枫士雄和阿司。看北人的新剧宣传视频,看到他的北人和其他人亲吻拥抱缠绵的时候那种毁灭世界的狂躁让他直接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屏幕碎在地上,他就回卧室去,抱着北人的枕头翻他们一起拍的杂志…
太奇怪了明明应该生气,吉野北人是他的恋人,是他一个人的omage。可是北人轻声说着zuma我回来了。一对上即使被自己无理地索取啃咬也无底线的安慰纵容他的北北的眼睛,那种具现化的爱意就勾得川村壱马放任自己委屈和哭泣,紧紧地把北人抱住也把自己埋进只属于北人的清香里。
alpha的易感期来势汹汹,在漫长的射精后吉野北人又被翻过身抬起臀部摁着要索要,好在他平时不怎么漏,从柔软的臀瓣到后腰都是青紫的指印,肩膀和脊背被一次又一次咬破,落上无数齿痕,被压着后入川村壱马也要掐着吉野北人的下巴索吻。
吻落在背上,牙齿还试图咬住薄薄的皮肉,痒得吉野北人受不了,下意识扭动着身体想躲,刚挪动一点就被川村壱马扯回来,“zuma……我不是…啊………”,解释还没说完就被撞碎在唇齿间,“北人不许逃走”“北人是我的。”
失去时间概念的情事让吉野北人动动手指都费劲,全身上下没有哪里没被打上印记,困倦的昏睡过去时kazuma还在他身体里,醒来后挣扎着想动,一动搂着自己睡过去的kazuma就醒了,被堵在身体里的液体色情地流出来,川村壱马伸手去摸,然后寻着吉野北人溢出的呻吟缠上来亲吻,吉野北人连头发丝都是川村壱马的雪松味儿,还是被一遍一遍地标记。
“kazuma.....不要了......休息一下好不好.......”,吉野北人崩溃地哭泣,逐渐被自己的Omega安抚下来的川村壱马把人抱起来揽在怀里哄,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吉野北人赤裸的背声音恢复了低沉磁性,带着长时间滴水不进的嘶哑,“hoku不哭,让hoku休息一会。”
吉野北人抽泣着被安抚着顺下呼吸就闭上眼睛,感觉到自己被轻柔地放在床上后身体里的东西慢慢抽离,已经算差不多挺过易感期的川村壱马揉捏着吉野北人的手臂,腰肢向下到大腿,吉野北人马上就要坠入睡眠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湿滑的东西扫弄着他的腿根,费力的睁开眼就看见埋在他身下的毛茸茸的脑袋。
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去,吉野北人挣扎着扭腰就被掐住大腿,明显已经被顺好毛的川村壱马抬头看着恋人潮红的脸和蓄满泪水的眼睛,掐着吉野北人的大腿根落下吻,略微冒出来 的胡茬蹭着北人白嫩的腿根,“宝宝,易感期丢下我深夜和同组演员亲密无间。该怎么惩罚hoku呢。”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