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马北】黑暗之间(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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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Mature
Archive Warning:
Creator Chose Not To Use Archive Warnings
Category:
M/M
Fandom:
The Rampage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
Kawamura Kazuma/Yoshino Hokuto
Character:
Kawamura Kazuma, Yoshino Hokuto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3-04-15 Words: 11,048 Chapters: 1/1

【马北】黑暗之间(代发)

Summary

*完全是看ROUND UP的MV看太多次的兴趣产物,全是私设。
——白惑

Notes

代发,作者:白惑

【马北】黑暗之间(代发)

这是身为黑帮老大的川村壱马也不会想到的情况,雨夜的车声交错轰鸣,混合着喇叭和红蓝交错的警灯闪烁。新招的手下作案时手脚不太干净,留下了细微的把柄,然后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被警察那边发现了,那帮警察用了什么手段知道川村壱马他们今夜的行踪这件事暂且先放在一边不论,难道他们以为身为川村壱马司机兼职打手的藤原树的车技用来吃素?

这帮没用的警察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真麻烦。对着后视镜里轰鸣着的警笛和闪烁着的警灯,川村壱马这么想。真皮座椅被他躺下的身躯弄到深陷下去,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抚上皱起的眉头。

“没事吧?”旁边开车的藤原树开口问到。

“嗯,尽快处理好,然后把那个人也处理掉。”川村壱马开口说。藤原树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个人的处理方式,他自然知道跟随了很久的老大的脾气就是这样,于是他再一个过弯甩掉后面那些比被惹的狗还要疯狂的警察,径直飙向川村壱马常去的那个酒馆,川村壱马在车上提过最近想喝的酒正封存在那个酒柜。他望向车上的镜子,坐在后方的川村壱马被雨夜的路灯所照亮的侧脸,好像刚才命令把人处理掉的不是他那样的平静无波,只有不断往前的路上的灯把他的脸照亮又暗下的时候,仿佛才能知道这个座位上坐的是一个能正常呼吸的人而不是一尊坐在位置上的雕像,川村壱马发火了。

车轮在酒馆前方停下的时候川村壱马抚摸着自己的那支黑色手枪,虽然已经爬到了这条黑暗的食物链顶端。这把枪所装填的子弹以及手枪本身也染上了数不清的人的鲜血,每次上膛的时候川村壱马都会闭上眼睛,好像在为什么祈祷,是自己吗?不,是为了……?

或许吧,为了和自己立场不一样的人,即将死在自己枪口底下的,和自己站在对立面的那方的人。洽谈时候的另一个组的头目,也或者是在川村壱马眼里算不上什么的警察。他们那片区的警察办事效率还是其他的什么,在川村壱马看来速度太慢,川村壱马闭上眼睛将枪递给藤原树,被后者问不带着也没关系吗。

“嗯,相信我吧,树。”一步步从最黑暗的底端混到现在,川村壱马的防身技能早已娴熟到他不愿意没有人能近他身的地步,登上顶端称为头目之后他当然不会放弃之前为了登上去所一直在努力的各方面的锻炼,他撑起车上黑色的伞,迈步向那个在下雨的夜晚闪烁着的霓虹灯,一如他从沉入黑夜的那一刻开始,再也不会回头。

“哈?又没追上?!难道他们会长翅膀飞走吗?”酒馆里突然响起的连串声音让川村壱马眼睛往那侧一瞥。声音的来源是距离川村壱马酒桌不算远的右方,被盯着的后者似乎也察觉到在酒馆内发出这么大声音不算妥当的捂紧电话听筒,这一连串连贯的动作都被川村壱马收进眼睛里,在酒馆坐着的川村壱马身上的装扮和平日在黑帮行动时候的装扮几乎一致,但一贯敞开的胸膛被笼罩上一层黑色的纱网,锻炼到近乎完美的身躯被遮罩住,却又像暴露在大众面前。在下车之前川村壱马穿着的长款皮靴踩向要下的那侧车门,在酒馆的灯光笼罩下川村壱马交叠著双腿,倒在杯子里的威士忌沉着冰球微微反射出光亮映入川村壱马的眼睛,一个念头突然闪现在川村壱马的脑海,当然被川村壱马抓住。

他想知道刚才发出声音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在酒馆里不要过分吵闹是在门口就写着的规矩,当然,违反这条规则的人不在少数,还是第一次川村壱马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违规。

在酒馆只是坐着的川村壱马当然不缺乏被借着酒意上头女性或者男性搭讪的时刻,但川村壱马的眼神总能将他们逼退,被那种在食物链顶端所往下看的眼神看一眼就像被人突然扼住脖颈那样难受,所以有川村壱马在的地方周围没人敢坐,有大胆的也会被酒保劝阻,像是“那边的人超级可怕就千万不要过去搭讪哦”的这种话,次数多了之后川村壱马就被赋予了【在这个酒馆里绝对不能招惹的人】的称呼,虽然川村壱马也不见得想要这个称呼,不过少点麻烦也是好事。

川村壱马拿起酒杯朝着吉野北人的那个方向走过去,杯子被川村壱马拿起的那一刻,属于吉野北人的直觉神经突然警铃大作,几乎是属于小兽的本能一般,他摸向小腿上用皮质带子所束缚住的,又被今日穿着的裤子所遮掩的小刀,他当警察时候用的配枪这种东西不在他休息时候所能随身带着的东西范围,但吉野北人也不会忘记保护自己的安全,只可惜他的那点防身术在川村壱马看来只是小儿科。

他朝后方看过去的正好对上川村壱马往他看过来的,那种看在捕网里的猎物的眼神让吉野北人本能的感觉不适应,可惜第一次来酒馆的吉野北人不经意间点的是混合到最烈的酒,此时他的眼神已经被酒意熏上头到蒙上一层看不清的水雾,吉野北人的头趴在桌子上,看着川村壱马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近,摸向那柄金属刀具的手也逐渐软下,吉野北人就这样在川村壱马的旁边,因为那杯酒而陷入昏睡。

川村壱马的眼睛当然不是瞎的,他看到了吉野北人的防备动作之后只是微微勾着唇角,安全意识不错,可惜警惕还是太低了。他踩着音乐的鼓点走到吉野北人的身边,后者已经因为酒意而趴伏在桌上,脸色也因为酒太烈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

很…?可爱。川村壱马这么想,他的手指拂过吉野北人红起的脸颊,被吉野北人的手抓住了,还有最后一丝清明意识的吉野北人抓住川村壱马的手指问你想干什么,小心我做掉你。气势因为醉酒本就弱几分,在川村壱马的耳朵里则更像撒娇,川村壱马手指抓着吉野北人的下颚,又灌进几口烈酒,这下吉野北人彻底失去意识了。

打完电话后吉野北人的手机就这样暴露在桌子上,闪着白光的屏幕太过刺眼,闪的川村壱马眼睛微微眯起,凑过去看的时候正巧通讯软件的窗口弹出来,XX片区,正巧是川村壱马的黑帮据点所在的那一片。如果说刚才只是黑帮老大的见色(声)起意,现在他真的对吉野北人的真实身份感到好奇。如果真的像川村壱马所设想的那样,那吉野北人在酒馆里所说的那句话也被解开,没追上的意思是,没有追上他和藤原树所坐上的那辆车,今天追在他们车屁股后面的那帮警察,正好是吉野北人所在的警局的那帮警察,在手下的调查组送上的情报里可从没见过吉野北人这号人物。新来的?也或许是吉野北人在局里的地位太低没被纳入调查范围,川村壱马思考着是否应该对帮内的调查组提点一二的时候手机里又有讯息过来,是名为神谷健太的警察正准备盘算着对川村壱马的那个黑帮的下次追缴时间。

嗤…川村壱马拿起吉野北人的手机,将吉野北人手机里最近的消息和聊天窗口都看了一遍,成功的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后川村壱马打电话把藤原树叫过来,川村壱马扛着吉野北人丢进后车厢的时候,连藤原树都被吓了一跳,然后去问吉野北人的身份。

“酒馆里遇见的,是个警察。去最近的酒店。”川村壱马只是这么平淡的回复藤原树,握着方向盘的藤原树稍微握紧一些,他不懂川村壱马突然捡了一个不认识的条子到车里的目的,算了,他身为川村壱马的打手,只需要执行川村壱马的命令就可以了,毕竟川村壱马是他们的老大,身处食物链顶端的人的想法不需太懂,于是藤原树载着川村壱马和吉野北人去了酒店之后就开着车,再次消失在这漫长的黑夜。

川村壱马就着酒店的开水将解酒药强行送服进吉野北人的口中,溢出的水将吉野北人的领口打湿,水迹顺着下去弄湿了他的警察制服,因为今日是吉野北人难得的休息日,所以在酒馆的时候只穿着警察制服内里搭着的白色衬衫,然后川村壱马将吉野北人扔到柔软床铺,脱去脚上穿着的那双长靴之后,川村壱马上床将吉野北人困在他和床垫之间,川村壱马从上方俯视着吉野北人还泛着水光的唇瓣,紧闭起来的,在车上刚才还迷糊说着话的唇瓣现在被川村壱马的手指拂过,在吉野北人因为那杯烈酒昏倒之前,川村壱马亲眼看着吉野北人手上那杯酒液把吉野北人的嘴唇沾湿,在那个时候川村壱马就想吻上吉野北人喝完酒后做出表情微微嘟起的唇瓣,像本能一样的,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川村壱马就已经把吉野北人划分为自己的猎物,被隐藏在黑夜的狼群头领所盯上的,无法逃脱的猎物。

从川村壱马给吉野北人喂解酒药开始算,药效发作还有大半个小时,他很期待吉野北人醒过来的反应,不如说——川村壱马很享受现在掌控着吉野北人的感觉,他的手往下带,去往吉野北人扣起来的衬衫,然后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吉野北人因为呼吸起伏着的白皙胸膛,吉野北人泛着淡粉的乳尖因为猛然接触到空气的缘故微微挺立在川村壱马的眼前,于是川村壱马摸上去打着转,手套还没有脱所以只能摸个大概,川村壱马对于性事方面算得上熟练,隔着手套把吉野北人的乳尖打着圈去的抚摸,软下来的胸肌因为川村壱马揉捏的动作而跟着一起在川村壱马的手里变换形状,解酒药正在缓慢的发挥它本来的作用,所以川村壱马能听到吉野北人带着些微不知是舒服还是不适的细微呻吟,然后川村壱马摸到吉野北人的腰线,后者好像不耐痒一样又在哼哼,吉野北人想翻身的时候手腕被川村壱马压着按了回去,他用牙咬着脱下手套的时候摸向酒店的床头柜,抽屉里不出所料有他需要的东西,冰凉的润滑油倒进川村壱马的手心的时候,他扒下吉野北人的裤子和贴着吉野北人阴茎的内裤,吉野北人的裤子被脱下来的时候川村壱马还发现了在吉野北人身上的意外惊喜,他抚摸过吉野北人小腿上绑着的那把小刀,猎物的防范意识足够高在川村壱马看起来也不算坏事,毕竟这样的人才让川村壱马有征服感,再算上覆盖在吉野北人身上的那层警察光环,川村壱马的征服欲在此刻达到了顶点。

已经勃起了?川村壱马看着吉野北人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微微勾起唇角,解酒药药效比他想象中发挥的要快,于是川村壱马沾满了润滑液的手伸向吉野北人的后穴,刚刚滑进一根手指的时候吉野北人发出不适的呻吟,看起来这位新手警察的后面还是处男,川村壱马很满意现在这份自己盯上的猎物还没被别人开发过的满足感,于是他的手指更往里去,吉野北人的后穴像欢迎川村壱马一样的无意识向内吞入,在川村壱马的指尖翻搅吉野北人的穴内的时候,适时地房间里还会回响起几声吉野北人的呻吟。

 

只是休日而已,想在休日前往酒馆喝一杯酒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吉野北人是这么想的。他和长谷川慎交完班之后回去私人公寓将制服外的黑色西装脱下来,天气开始回暖之后再穿这个就算是在空调房内也一定会出一身大汗。吉野北人把它挂在衣帽架上之后把领带也一并挂上,挂上后又鬼使神差一样戴回自己的脖颈,一系列动作后吉野北人点开导航随机选了一家酒馆步行出了公寓,以往同事聚餐的时候他都是喝气泡水的那个,像是和自己较劲那样,吉野北人心想一定要自己喝一轮酒然后自己走回公寓。快到酒馆的时候雨点滴在吉野北人的头发和衣服上让他被迫从走的变成跑的进了酒馆,在这之后就是第一次进酒馆的新手警察一不小心在旁人的劝导下点了最烈的酒,无非是一些刺激小警察虚荣心的话让吉野北人拍了桌子点了最烈的酒,刚刚入喉的时候吉野北人的心里还说:什么啊,就这点?完全像甜甜的饮料那样。紧接着他就知道尝到了轻视的后果,川村壱马拿着自己的那一杯威士忌靠近的时候吉野北人的意识已经不足以支撑看清靠近他的到底是谁,意识彻底断片之前他听到川村壱马叫他的名字:“北人…吗?真有意思啊。”

在这之后的记忆就像一张白纸一样铺平在吉野北人的大脑,他是被爽醒的,被川村壱马的手指按到前列腺的点上,伴着一声他自己都不会承认那是他本人会发出的呻吟给弄醒的,那时川村壱马已经将吉野北人的穴口扩张完毕,手上是吉野北人后穴所分泌出来的肠液和润滑液混合在一起,川村壱马将自己和吉野北人的距离凑近准备实行扩张好之后的下一步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吉野北人睁开了双眼。

吉野北人险些要尖叫出来。到底是他*的什么情况?!谁来给他解释一下为什么只是喝醉了酒,再醒过来就已经在别人的床上了。他走之前曾经都是新人警察的挤过一个公寓小床的神谷健太还特地叮嘱过第一次不要喝太醉,这是喝太醉的后果吗?

吉野北人盯着自己因为这一串动作早就挺立起来的性器又盯着正在对他施行不轨的陌生人,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液,喝醉的后果就是手脚完全软绵下来,他想问是怎么回事,然后被川村壱马像狼一样的眼神盯了几秒,然后吉野北人的嘴巴就被川村壱马堵上,撬开牙关然后去找那条舌头吮吸,这个吻当然不会太顺利,吉野北人的反抗行为是差点咬破川村壱马的嘴唇,强行分开以后他用发狠的眼神盯着川村壱马看,可惜川村壱马的眼神比他狠得多,并且很不幸的,现在吉野北人处于弱势方,或许这种眼神对于审讯的犯人有两分奏效,但对于川村壱马来说和羽毛没区别,在吉野北人想难道要被强上了吗的时候川村壱马的手再次伸入他刚才因为挣扎而脱出的穴口,在他还在挣扎的时候刚才的扩张效果减去一半,脱去手套的手指清楚的感觉到穴肉再度泛紧,川村壱马没有耐心再等吉野北人的小穴适应自己了,他醒过来之后的反应让自己觉得掐着他下颚喂进去的这颗解酒药没有喂错,他乐于看吉野北人那方的反应,像被丢进水里的鸟类那样扑腾着尾羽,想试着飞出又被水草缠着双脚那样,现在的吉野北人在川村壱马眼里好欺负到就像这样。

系在吉野北人脖子上那根领带现在变成了帮助川村壱马欺负吉野北人的道具,被川村壱马系在吉野北人那双还带着惊恐的眼睛上,在这之后川村壱马凑去吉野北人的耳边轻轻啄吻他的耳廓,被热息喷洒到的时候吉野北人微微战栗,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他从未见过面但身体却可耻的起了反应,眼睛被蒙住,被迫短暂失去视觉之后别的感官更加敏锐,他能感受到川村壱马低下头去亲吻他的乳尖,可耻的是因为突然袭击然后发出细微的呻吟。

“我是Lupus,你要记得这个名字。”

川村壱马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牙齿轻咬住吉野北人的一侧乳尖,很有技巧的去挑逗反而让吉野北人紧闭起牙冠,他赌上做警察这么多年(也没几年)来的意志力来对自己说,不管这个叫Lupus的再怎么样他都不会再发出像刚才那样的吟叫,反而让川村壱马更有兴致,他捏弄吉野北人腰间的软肉,再用大手覆上那两团臀肉,好心情一样凑过去亲吻两下吉野北人的唇瓣,再用一副很无辜,但在吉野北人的耳朵里听起来完全就是在挑衅的语气问他:“北人警官,难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警察那层身份被揭开的时候吉野北人的瞳孔里充斥着震惊和不解,不过都被领带所掩盖,准备开口的时候穴口又被侵入,不过这次不再是Lupus富有技巧的手指,而是。…他被这个叫Lupus的第一次见面的人,被他那根对于吉野北人来说尺寸大得过分的性器插入了,插入到吉野北人觉得这辈子都不会被侵入的穴口,Lupus的龟头擦过他的穴口,然后又埋进吉野北人的深处,本该问出口的问题被吉野北人他自己不可控的叫声给噎回到喉咙口,其实本来不会很痛,川村壱马的扩张做得到位,慢慢进去的话就算是第一次用后面的处男也不会太痛,但他一直在抗拒川村壱马的性器进入导致后者失去耐心整根没入,本该是爽感的被转换成痛感,吉野北人喘着粗气问他:既然知道我是警察,难道你就不怕我逮捕你?问完就被川村壱马抽离一些的下身顶入他一直在绞紧的后穴。属于Lupus的气息再次靠近吉野北人的身体,他咬上吉野北人的耳垂,再细密的亲吻,如果他们现在是一对情侣的话现在的动作实在算得上是暧昧,但是川村壱马那种带着危险的声音在夜晚的房间里响起来:“我很期待北人警官的手铐,最好是,铐在你的手上。”

再之后川村壱马将吉野北人的手圈在自己的脖子上,他不担心吉野北人会在床上将他掐死,毕竟刚才那番动作下来他早就明白刚醒过来酒的吉野北人攻击力几乎为零,然后他开始挺腰把炙热的性器送入吉野北人不断绞紧试着逼他出来的后穴,顶入的时候恰好擦过腺点让吉野北人从喉头发出一声不知什么情绪的吟叫。

 

川村壱马的性器不断在吉野北人的甬道里进出,带着被吉野北人的后穴体温的润滑液一起在夜晚磨出暧昧的水声,川村壱马的囊袋不断击打到吉野北人的穴口将吉野北人的好不容易维持的理智彻底击碎,不提失去视线之后比平常还要敏感的身躯,光是川村壱马带着技巧性的顶弄就能让吉野北人的那根理智的弦彻底崩裂,吉野北人从紧闭牙关到被川村壱马顶出黏腻的呻吟也没用多久,在这之后细碎的呻吟转换成吉野北人急促的呼吸,他在川村壱马的操弄下可耻的进入处男的第一次高潮,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双手指甲狠狠扣进川村壱马的肩膀,还没怎么被川村壱马抚慰过的性器吐出可怜的清液,扭动着又绞紧川村壱马的那根在他体内胀大几分的性器,覆在眼前的领带被吉野北人的眼泪浸湿,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屈辱的眼泪一同涌出他的眼眶,然后被黑色的领带尽数吸收,然后川村壱马将他解开,重新获取光明之后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让吉野北人用力闭上了眼睛,他的腰身被川村壱马的大手握住然后挺起来,川村壱马才不管他是否进入高潮,不过刚才吉野北人高潮时候的反应他很喜欢,所以他把吉野北人眼前的领带解开,他想看清楚吉野北人高潮的表情,那种因为他而出现的表情。

吉野北人不能接受也要接受的事情是他真的在这个叫Lupus的人身上获得了从未得到的快感,他想用力推开现在埋着性器在他穴内的Lupus,但恢复的力气有限,只是推了他锻炼的很漂亮的胸肌,像调情一样的动作,然后他的嘴巴被Lupus扼着下颌再次堵上,好像知道他准备说什么一样的强行入侵他的口腔,像狼群中的首领巡视自己的地盘一样将他口腔的每一寸扫过,急得吉野北人想把嘴巴合上去咬那条舌头,但无法在他手下做出任何反抗动作的吉野北人也只能让口腔里分泌的口水从下巴流出,下颌被捏的力道实在算得上可怕,Lupus的眼神和他对上的时候吉野北人毫不犹豫的瞪回去,开什么玩笑,和这样危险的人度过夜晚的话绝对会被操到晕过去的,而事实也刚好和他预料的轨迹重合,Lupus握着他的腰继续在他穴内冲撞,吉野北人后穴分泌的肠液反倒更好让他往自己的穴里继续施行第二轮暴力,他不可避免的因为快感而不断发出呻吟,不断被擦过敏感点让吉野北人爽的有些头晕目眩,在喉咙口的那一句话被他挤碎了发出:“Lupus…我会…哈,我一定会…逮捕你的。”

吉野北人开始讨厌自己的身体恢复体力的速度算得上慢,能感觉到力气在逐渐恢复的时候,那个叫Lupus的家伙正掐着他的腰不断挺入导致刚恢复的体力又在每一次顶弄之间流走,事到如今吉野北人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落到弱势那方,他开始后悔点了那杯对他来说过度数太高的酒,不。应该说,他不应该在休日前一晚踏进那家营业中的酒馆一步,如果没有进去的话或许就能免过现在的被那个叫Lupus的人几乎算的上是强奸自己的行为,可他怎么会预知到后面的事,他也不可能摸透川村壱马的心思。在他走神的时候川村壱马再次狠狠顶入那口已经高潮过又不断流水的小穴强制性叫他回神,吉野北人的乳尖被川村壱马的指腹捏着揪起,然后像恶魔一样的声音在黑夜响起:“北人警官,走神可不好,要怎么惩罚你呢?”

 

让吉野北人震惊的是他亲眼看着Lupus弯下身子在地上把一根黑色的皮带捡起来,他还在思考的时候被川村壱马握在手心叠成两层的皮带不偏不倚的抽中他的一侧乳尖,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吉野北人倒吸一口凉气,在这之后就是换着方向的第二下、第三下、像潮水一样不断袭来的疼痛让吉野北人不得不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已经在第三下的时候再度流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还能继续哭,射过一轮的性器可疑的因为被抽打着乳尖而再度挺立,然后就被川村壱马轻轻握住,他问吉野北人:难道北人警官这样也能爽? 回应川村壱马的是吉野北人回过神之后眼角再度滑下来的泪水,他在正在用皮带抽他的可恶的家伙面前哭了,在这个叫Lupus的家伙面前彻底暴露了脆弱的一面,意外的,他的脸颊被Lupus捧起来,是带着一丝温柔的吻,他的眼睛和川村壱马的对在一起,无意识的,在川村壱马再度伸舌进去的时候他顺从的张嘴,一个夜晚他经历的太多,比之前难以侦破的案子还要复杂一百倍,他的脑子转不过来了,直到川村壱马结束那个吻之后他才开口:“为什么是我?”

当吉野北人带着泪花问出这个问题一根线条延伸到他们见面那个傍晚,其实也不远,就在两三个小时之前,川村壱马还只是一个人坐在酒馆里喝着威士忌,然后就是听到比他来的要早的吉野北人正在和不知道哪个警察同事打着电话,像被蛊惑一样,川村壱马拿着酒杯去找吉野北人的时候,后者的烈酒发挥作用刚好躺倒在那张桌子上,如果川村壱马不管的话,之后酒保也会凭着他亮起的手机联系上他那帮同事用扛着的或者抬着的什么方式回去,这样能和吉野北人见到面可能只会是之后他们警察那边又想不开来追踪他们的行动轨迹,或许被派出的那组也不会有他,川村壱马突然的不想让事情这么发展下去,然后他打电话喊了藤原树过来,之后再自己把吉野北人扛走,藤原树握着方向盘飞驰在路上的时候川村壱马盯着吉野北人熟睡的侧脸伸出手捏了一下颊上的软肉,被无意识的吉野北人发出的哼哼声确认这次捡尸行为是正确决定,好吧,其实在他的世界里他觉得就没有做得不对的事,当他对着枕在他腿上的吉野北人露出笑容的时候握着方向盘的藤原树往镜子里看一眼,然后默默为这个不认识的人祈祷,可怜的人,落在他们老大手上可就完蛋了。

回应吉野北人的是川村壱马再度袭来的一次亲吻,只是稍稍擦过唇面,温柔到吉野北人觉得仿佛刚才施暴的不是他而是别的人,胸上的疼痛愈发明显,他皱起眉头又用指腹狠狠抹了唇瓣,如果会被短暂的温柔骗过去的话他宁愿把警官证丢进正在燃烧的汽油桶里,川村壱马看到他嫌弃的表情只是挑了挑眉,毕竟他的性器还在吉野北人的穴里,而后者做出再多反抗也只是徒劳,他觉得醒过来的吉野北人比意识不清的时候有趣许多。“逗北人警官的时候很有趣,不是吗?”川村壱马这么回答他。之后他再次以吉野北人无法抗拒的力道掰开吉野北人的双腿再次深入他的花穴,甬道再次被性器捅开的时候川村壱马故意擦着吉野北人的腺点过去迫使后者爽到呻吟,然后川村壱马压上他的身子发了狠一样去操他,性器不断抽插中吉野北人的身体也可恨地一直冒出能让川村壱马操的更顺利的淫液,喘息中吉野北人二度攀上顶峰,圈紧了川村壱马的双腿然后喉间止不住的呻吟最后变成释放出来的低吟,他能感觉到那个叫Lupus的家伙不知操了多久也释放在他的穴里,他的穴道敏感到精液溅到上面的时候他都感知得到,交合处全是流出来的润滑液和肠液还有精液混在一起,然后从吉野北人的后穴流出再打湿床单。

 

连着两次被操到高潮之后吉野北人早已失去所有可以用来抵抗的力气,他起伏着胸脯难耐的喘息着,好像压在他身上的川村壱马夺走了他呼吸的空气那样。川村壱马不急着从吉野北人的身子里出来,毕竟他还硬着,而小警察似乎已经快不行了,于是他凑过去带着恶趣味开口问他怎么样,回应是吉野北人的一个白眼,从喝醉酒到现在被他操也不过是一个夜晚发生的事,年少时期被别的同学拉进屋子里一起看的黄色碟片里有一次混入同性影片,那个时候吉野北人半懂不懂的知道了原来同性也会发生那样的关系,不过没有人告诉他同性之间发生关系并不像碟片那样温柔的不可思议,比如他现在就在川村壱马的床上浑身痛的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好痛,从胸口到他的下面,疼痛都是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叫Lupus的混蛋家伙给的,吉野北人想用白眼和川村壱马作斗争的时候后者狼一样的眼神从上方看过来看得吉野北人心里发毛,他不自在的往后瑟缩了身子,川村壱马又顶进来强迫他发出呻吟,连吉野北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后方这么敏感,也可能是被川村壱马操的太过分。

吉野北人伸出手想推开这个在他身上兴风作浪之后还无耻的内射的混蛋的时候川村壱马恰好也从他的穴内退出,拔出来的时候吉野北人本能一样的最后缩了一下后穴夹住川村壱马的冠头,被后者调侃难道是舍不得了的时候吉野北人羞红了耳尖反驳,然后被好心情的川村壱马亲吻了脸颊,如果当值的时候拿着的配枪在手里的话吉野北人一定会指向川村壱马的头顶,但如果是当值的时候被川村壱马抓走并再重复一次刚才他所经受的几乎是暴力一样的性行为的话他一定会羞愤到自杀。他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差点磕到床头柜的尖角,川村壱马扶住他说北人警官小心点的时候又被吉野北人拿开手,他的身上现在狼狈的过分,胸口被川村壱马的皮带抽出的印子还在发烫,更不用提一片泥泞的后穴,想到刚才被压着强制高潮的事情吉野北人只想如果真的有记忆消除锤的话赶紧给自己来几下忘掉这个疯狂的夜晚,然后他回头狠狠瞪着川村壱马,而后者只是无所谓地笑着,毕竟吉野北人的反应让他觉得这个从酒馆捞走他的决定做的不冤。

温水从酒店的花洒里出来的时候吉野北人闭上眼睛任由它淋在自己的脸上,他也不清楚现在自己的后穴是否处于使用过度状态,他努力地想把川村壱马留在他体内那些东西排出来的时候后腰被一只手抚摸上来,吓得吉野北人一激灵,是啊,这个屋子里可还有一只不知吃没吃饱的狼,吉野北人回头的时候正巧川村壱马凑过来,距离更加靠近的时候意外的让吉野北人有些心跳加速,仔细想川村壱马的那张脸如果作为第一次的炮友的话实在不算亏,如果这次性事是他自愿的话。不对,他凭什么为一个强上了自己的混蛋开脱呢?他没带好语气的开口问川村壱马进来要干什么。而川村壱马用行动回应了他,没有说话,只是掰开了吉野北人的臀瓣伸入手指而后再往里面去搅弄,故意蹭过吉野北人的腺点的时候后者哼哼出声,然后川村壱马用那种调笑的眼神去盯着吉野北人说只是想帮警官清理出来而已,那种眼神像在逗宠物一样看的吉野北人心理不适,开口反驳到我不需要,还没说完川村壱马的指腹故意按到腺点,于是那句话尾音都带着呻吟。川村壱马嘴上说着的是清理,实际搅弄的每次都会有意无意的擦过那处敏感地区,吉野北人的性器可耻的又抬起头,刚刚当上警察的时候同一个警局的大前辈说过绝对不能把后背暴露给敌人,可很不幸的是吉野北人的后背现在完全暴露在川村壱马的眼前,不仅是后背,现在最脆弱的地方也在他的手上了。

吉野北人感觉现在自己完全被川村壱马玩弄于掌心之间,他被川村壱马压着身子,一张脸半靠在酒店浴室的玻璃上,水声盖过了吉野北人的反抗,川村壱马握着吉野北人的性器上下套弄,常年握着武器的手带着薄茧,他搓过吉野北人的冠状沟,然后再抚摸小巧的铃口,小警察的性器比起他尺寸的稍微小一些,最终吉野北人还是又哭了一次,不应该轻易相信这个人会只是清理而已的,前面和后面一同夹击的快感让他的泪水又流出来,双腿几乎要站不住,然后川村壱马把他翻过来强制性和他接吻,唇舌间又染上川村壱马的味道让吉野北人讨厌的牙痒痒,他在浴室里和川村壱马近乎崩溃的喊能不能放过我,说出这句的时候情绪激动到染上哭腔,然后川村壱马又用那种看猎物的眼神盯着他,这种感觉太不好受了,他裹着浴巾推开川村壱马扯着凳子往酒店的角落去坐着,反应像被惹毛的宠物那样让浴室里的川村壱马都不自觉发笑,他想,他的小警察真有趣啊。

 

好心帮助了吉野北人“清理”之后川村壱马自己也去洗了个澡,从热气升腾的浴室里出来以后他意外收获一个裹着浴巾在墙角呼呼大睡的粗心警官,在吉野北人出浴室之前能出去的房卡早被川村壱马藏起来。似乎知道自己逃不掉那样吉野北人自暴自弃地靠在墙角,几乎是靠上去的时候困倦和疲惫在同一时间内侵袭到他的神经,他被川村壱马欺负得太久,更别提他进入休日之前的这个下午是他最忙的一天,在川村壱马靠近他的时候浴巾因为吉野北人的动作幅度解开又滑落,露出被川村壱马留了不少痕迹的白皙身躯,胸口上皮带抽出的红印一直延伸到他被川村壱马掐红的腰际,不得不承认吉野北人的这幅身体虽然是第一次但意外的和川村壱马的身体契合程度几乎登顶,他把吉野北人抱回床上之后将房卡放到他能看到的地方,然后穿好衣服消失在那个黑夜。

酒劲叠加着疲倦让吉野北人一觉睡到中午,被子滑落到地上露出他的身躯,温度对于现在来说有些低的空调让吉野北人从一个喷嚏中醒来,他望向房间的天花板重新闭上眼睛,如果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休日之前的一个荒唐的梦该多好?可惜这是不可能的,身上的疼痛让吉野北人又睁开双眼,他弯下身去捞那条被子的时候看到穿去酒馆的那套衣服现在混上了不知名的混合液体,扶住额头想难道要光着出门的时候他发现床头放着一套新衣服,连带着房卡一起躺在吉野北人的眼睛里。能做出这套行为的除了Lupus还会有谁?吉野北人也不是客气派,穿上衣服以后对着酒店的镜子整理自己被Lupus弄出来的红痕,还好都能被盖住,衣服尺码意外的合适,扣上最后一颗纽扣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他拿起来的时候一条讯息过来:衣服还合适吗警官,我们会再次见面的。 口吻很明显就是那个跟自己说叫Lupus的可恶家伙,吉野北人恨不得跨着互联网将发送这条讯息的人逮捕,可最终也只是连讯息都没回复,衬衣口袋总感觉被什么咯着,吉野北人伸手拿出来的时候发现是一个黑色的圆圈耳环,和Lupus戴着的是同一个款式,最终那个东西也有了去处,吉野北人转手就将它丢进了酒店的垃圾桶。和这种人再次见面简直就像明天他会变成警局局长一样是不可能的事,就当昨天只是过了一个可怕又荒唐的夜晚,不久之后就会把这件事和耳环一样丢掉的,吉野北人想着这些刷了房卡,离开了这个给他不太美妙记忆的酒店。

在公寓睡觉的吉野北人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在梦里他变成了穿着破烂衣裳的王子,在流浪的时候被接上了华丽的南瓜车,正当吉野北人想对车上的人致谢的时候一抬头却是熟悉的皮靴,等他看清车上的人是谁的时候车上的人朝他看过来,是Lupus的脸和他那恶魔一样的声音。他从梦中惊醒并伴着冷汗,从酒店回来以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可Lupus就像梦魔一样时不时就入侵他的梦,有时候在短暂的午休,有的时候在加班过度的夜晚,明明说好要忘记他的,可Lupus就像他掉进水中挣扎时候缠上他的水草那样将他越缠越深。

他所在的警局最近因为黑帮势力也在加班,他收到上级给的装着些许头目情报文件袋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异样的他说不出来的恐惧情绪萦绕在他心头,当缠绕着文件袋的棉绳被他自己打开的时候崭新的纸页印刷着一个让吉野北人断断续续做了很久噩梦的名字。

他清楚地看到,那个头目的名字是,「Lupus」。

 

END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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