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所只招收Alpha和Beta的男子高中。
冬天不怎么开窗户,教室里的空气又闷又潮。
吉野北人坐在窗户旁边,透过微微起雾的玻璃,低头往楼下看。
藤原树是今天的值日生之一,此时正在在扫雪。
班里的alpha都贴了阻隔贴,但他偶尔还是会闻到一点若有若无的、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真烦。
快上课了,藤原树怎么还在楼下扫雪。
藤原树怎么还不回来。
吉野北人被自己的小心思扰得愈发焦灼,不料藤原树像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一般,很突然地抬起头,跟他对视。
怎么办,偷窥到一半被发现了。
吉野北人尴尬地坐直身子。
藤原树跟其他值日生一起卡着点回来,脸颊和鼻尖被冻得微微泛红,喘着气,坐到吉野北人身后的位置上。
他们坐前后桌。
吉野北人听着藤原树发出的声响,心不在焉地在课本上勾勾画画。
喝水,叹气,抽纸巾,翻书......
吉野北人撇撇嘴。
藤原树怎么还不找我说话。
“那个,你有给我带早饭吗?”藤原树说的时候还拍了两下吉野北人的后背,很轻,像小猫在扒拉主人。
“没带。”吉野北人单手从书包里掏出一个饭团和一瓶豆奶,微微转身,放到了藤原树的桌子上。
藤原树小声笑出来,声音被上课铃声盖过。
[!中午请你吃大福>.<]他从便签本上撕下来一页纸,写好之后传给吉野北人。
一切都很正常。
可是几个小时之前,藤原树还在床上死死抱着吉野北人,一边哭一边狂躁地闻alpha的腺体。
藤原树是Beta,吉野北人是藤原树的Alpha。
“我闻不到,怎么办,我闻不到。”
藤原树总是会用恐慌又悲伤的语气说出这种话。
他的后穴已经被吉野北人操到无法合拢,性器拔出来之后就换肛塞堵着。
吉野北人曾经说过这样对身体不好,藤原树就哆哆嗦嗦地哭,一半是因为被操得浑身脱力还没缓过来,一半是因为太难过。
“我想...生孩子,北人......我想生,你的孩子。”
“好难......我怎么,怎么还没有怀孕。”
无法用信息素安抚Beta的情绪,吉野北人只能在事后给藤原树多一点、再多一点的拥抱和亲吻。
他温柔得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吉野北人做爱的时候是个疯子。
他把藤原树后颈的腺体啃得血肉模糊,甚至有一次连皮带肉咬下来了一点。
Beta的腺体本来就退化萎缩到小小的一块,这下看上去更可怜了。
生殖腔也捅开过,藤原树疼得晕过去又醒过来,腔口严重撕裂,鲜红的血混杂着性交时产生的浊液流了好大一滩。
但至少现在,在学校里,在教室里,一切都很正常。
此刻藤原树平静地坐在座位上,一边听课,一边偷偷吃着吉野北人给他带的早餐。
他的后穴里还插着肛塞,含着昨晚吉野北人射进去的精液。
那又怎样,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呕——”藤原树毫无征兆地发出了呕吐声。
全班人的目光,同时落到他身上。
藤原树捂着嘴,姿势别扭地跑了出去。
吉野北人愣了几秒,然后慌慌张张地起身去追藤原树。
他们走后,教室里响起嗡嗡的说话声。
老师在讲台上维持纪律,所以很快又恢复了安静。
一切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