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北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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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Teen And Up Audiences
Archive Warning:
Creator Chose Not To Use Archive Warnings
Category:
M/M
Fandom:
The Rampage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
Fujiwara Itsuki/Urakawa Shohei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eries:
Part 1 of 壁紙宇宙
Stats:
Published: 2023-05-02 Words: 3,131 Chapters: 1/1

北河三

Notes

北河三

"啊.......不行了,我已經江郎才盡了。"
"也還好吧。"樹悠閒的翻出今天的自拍,很是滿意的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把明天要發的照片標記起來。"你最近tiktok不是都只是發活動跳舞的而已。"
"什麼叫只是!?你說說看什麼叫只是!?"翔平痛心疾首的捧住心臟,然後強制抱起地上的短腿貓,一邊哀號一邊把臉埋進貓毛裡蹭來蹭去。小貓玩毛線球被打斷了非常不悅,打了翔平兩巴掌然後跳開。
"喔。不然你可以拍Mars,像我上個月一樣。"
"白癡嗎?"翔平睨了他一眼。"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偷懶嗎?而且你能不能跟寬太學學攝影?好好的一個小Mars給你拍成這樣。"
說著他又追過去,直接匍匐在地上吸貓。樹踹了踹他的屁股,逕直走向廚房。
"你都不幫我想..........."他聽到翔平嘟嘟噥噥,不過沒有理他,只是把水倒進玻璃杯。

等他出廚房的時候才發現大事不妙。
"喂,那個被單剛洗好。"
"我知道,借我用一下嘛。"
他們的整活大王把純白的被單給拆下來,就這樣一路垂在地板上拖出客廳。還散發著洗衣精氣味的、乾淨新鮮的被單就這樣沿路留下芬芳,現在一人一貓正把他糟蹋得亂七八糟的。翔平似乎想模仿希臘人拿布纏在身上,而Mars很少看到這麼大的玩具,翔平只要一動他就會忍不住撲上去。
樹長嘆了一口氣,決定轉身過去收拾東西不看他們。

"喂樹,你幫我看看。"
"啥............這什麼?"
他一口水差點噴出來,翔平真的在模仿希臘人,拿白色被單從左肩往右腰繞過去,再從後面繞回前面,而他人則是一邊對照手機一邊坐在沙發扶手上搔首弄姿。
"你的創作理念是?"
"就你上次那個舞台劇,那個cas……..什麼來著的。"
"カストルとポルックス。"
"喔.....對。然後我不是雙子座的嘛,就剛好拿雙子星的概念來用。"
".........齁。"

樹看起來像是聽懂了又像是根本沒在聽,手摸著下巴一邊心不在焉的打量他。他從餐椅上站起來,突然瞥到被丟在角落的黑色短褲跟睡衣。
翔平還在看手機,一邊決定到底哪個姿勢好,臉上的表情既正經且怪異。樹走到他面前,皺著眉頭看了一下。
"怎麼了?你覺得這個姿勢如何?"
他上半身像芭蕾舞伶一樣,舉高右手再抬頭看著手掌,左手一樣做作。下半身則是繃緊大腿,一腿屈膝一腿伸直,讓布料軟軟的垂到地面。
"你裡面沒穿喔?"
"我有穿內褲。然後我在問你壁紙的問題。"
"嗯哼。"
"嗯哼什麼嗯哼?喂!"
樹突然把手上在他的膝蓋上,空氣是涼的,翔平還被他手的溫度嚇了一跳。
"..........你在做什麼?"
那隻手慢慢往上滑,那團溫熱就一直沿著大腿往上,所到之處一片酥麻。
"我在做。"
"你別...........別開玩笑了............."
"幹嘛穿內褲?"
"笨蛋嗎?我全裸的話***不就接觸到床單了?你還真髒啊藤原樹。喂——"
修長的手指挑開布料邊緣,快跟被單一樣白皙的手就沿著下襬這樣滑進去,指腹經過的地方凹陷下去,再彈起來的時候就浮現淡淡的粉紅印子。
被推著髖骨躺在沙發上,食指的指背似有若無的隔著內褲撫摩。灰色的鼓包漸漸變硬,而他的主人則是情不自禁把腿打得更開。身上的被單散開,裡面白皙的胴體一露出來,樹就貪婪地撲上去。他比在舞台上更加不客氣的一下子就把衣服脫下丟開,只留那個羽毛粗項鍊在胸前晃來晃去。
"穿什麼內褲.......你知道你穿那些熱褲的時候腿都被看光了嗎.........."
翔平的雙腿被抓著拉起來,棉質的觸感按在臀縫中間,還在緩緩戳弄著。
"這跟那有什麼關係嗎................喂.......突然發情?"
一雙大手抓住他的腰,配合節奏頂胯時把他往自己身上按,像是真的在性交一樣。
"你不也是嗎............"樹直接把他內褲扯下來,下身卻繼續隔著布頂他。
".........哈.....我沒有.......呃........"
一隻手摸上他的陰莖,他立刻就軟了腰。陰莖一跳,一下子就流出腺液來,也不知道是被摸得舒服了,還是戀人的味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幾乎貼在他身上,他認命地閉上眼睛,右踝貼上樹的後臀,曖昧的蹭了蹭。
"你沒有發情的話.......現在是在喘什麼?"
樹看著滿臉通紅的戀人,無聲地笑了笑,又輕輕摸了摸他的臉頰。戀人不服輸的張開眼睛,就算微微濕潤的眼眶已經出賣了他,還是逞強的跟樹對視。
樹知道自己劇烈起伏的胸膛讓他看起來也沒什麼攻擊力,於是他頭越來越低,等到嘴唇都相碰的時候才撬開對方欲拒還迎的唇舌。
室內一時之間不再有說話的聲音,只有細細的水聲傳出來,還有翔平帶著聲音的喘息。被熟悉的味道佔據,嘴裡染上不屬於自己的溫度,濕膩的舌頭滑過上顎,又把整張嘴都佔滿,讓他除了戀人的味道什麼都感受不了。
他的手臂攀上樹的後頸,弓起背下體小心翼翼又欲求不滿的摩擦。樹原本撐在沙發上那隻手臂趁機伸到他身後緊緊環住他的腰,全身重量都壓在他身上,唇舌的交纏越來越激烈,下面也不遑多讓。
"你..........脫掉.........."
樹抬起腰讓他方便把鬆緊帶往下扯,自己則捧著翔平的臉不讓他逃離接吻。
"做嗎?"
"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問.........!"
這個人就連到了床上都還是喜歡變著法子的欺負他。尾骨小小的凹陷被手指覆上,輕柔又狎昵的揉了兩下,翔平一下子就夾緊雙腿,情不自禁的跟著顫抖,下體緊繃起來。

 

"我能動了嗎?"
"啊........等一下..........太.........."
翔平依舊仰著頭閉著眼睛,伸長了脆弱的脖頸。樹逮著他赤紅的耳朵舔吻,下身則是偷偷往後退出一點,再插進比剛才更深的地方。
"嗯.......深........"
樹明顯興奮起來,再也裝不起來剛才那種雲淡風輕的樣子。戀人溝壑分明的胴體袒露在自己面前,一雙結實的大腿纏著自己的腰,乳白色的皮膚在日光燈下更顯色情。內側的軟肉平時被肌肉線條藏得好好的,現在卻隨著性愛的節奏顫抖搖晃。
樹肌肉用力的鼓起,胸口布滿汗珠,努力克制著自己不要獸性大發。他們實在太久沒有肌膚相親了,埋進戀人身體深處,裡面高熱得驚人,軟肉驚顫著縮緊,緊緊吸住討好入侵者,又被龜頭繼續破開、深入。他每動一次,戀人敏感的身體就跟著一抖,手腳纏他纏得更緊。滾燙的軀體緊緊相貼,靈魂的震顫毫無阻隔的傳到對方身上,然後再用嘴堵住戀人過度煽情的呻吟。

 

"吶,你看。"
".........什麼?"
翔平已經神情迷亂,但還是努力睜著失焦的眼睛順著樹的視線看過去。
"Mars在看我們呢。"
小貓坐在沙發另一個扶手上,好整以暇地舔毛。Mars一向愛乾淨,不從頭到腳每根毛都舔乾淨是不會停手的。
".............!"
"唔、"
陰莖被用力夾了一下,夾得樹忍不住彎下腰。他嘴角扯起一個不明顯的弧度,抓緊翔平的腰動作更大了。
"被看著就這麼興奮嗎?"
翔平慌張起來,不顧下身還被挾持著,一邊顛簸著一邊想把Mars趕走。但是小貓咪哪會聽他的話,這件事從另一位身上也領教得到。Mars只是懶懶的看他們一眼,又低下頭去繼續舔毛了,時不時還抬頭看一下,金黃的眼珠跟黑色的細瞳好像能看穿一切,包括他們沉溺於愛慾的模樣。
"等、等一下、別..............啊................."
身下那隻貓得寸進尺,把陰莖埋進深處之後就不再抽出,只是按著他的前列腺淺淺的刮蹭著。敏感點被按著不放,被操到失神的模樣還被看著,身體變得加倍敏感,一點點觸碰都能引出綿長的呻吟,更何況粗大的陰莖填滿、摩擦腫脹的黏膜。翔平自欺欺人的遮住雙眼,但是他還是能聽到小貓舔毛時滿意的呼嚕聲,小貓把自己清理得潔白無瑕,他淫亂的主人卻在一旁被男人貫穿。
他羞得聲音都要發不出來了,連胸前都赤紅一片,他把臉埋進樹的胸膛,討好的蹭了蹭。
"不...........真的不要了...........嗯........停......."

原本掉在地上的被單被甩到空中,然後從兩人頭上罩下來,同時嘴唇被輕輕吻上,舌頭輕柔的勾纏住,像是在戲弄又像是在安撫。
"這樣總行了吧。"
純白的空間裡只有樹充滿愛戀的笑,他們像剛開始交往的戀人那樣溫和的接吻,一下又一下,品嘗甘露般淺嚐而止。與之相對的是下身逐漸激烈的動作,兩雙腿交纏著,性器深深的摩擦黏膜,緊貼的身體從體內到體外都沒有縫隙。交合的動作變得狂亂、失去節奏,精液一股股發泄出來,像是快感一般潮水綿長,伴隨著滿足的顫抖喟嘆。

他們裹著被單擠在沙發上,面對面喘著氣。雖然想好好嘲笑對方,但是實在是太過饜足,失去所有攻擊力。
"睡吧。"樹露出一隻手臂,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而真正的始作俑者早就不知何時跑走了,大概是沙發太過顛簸的緣故。
"你又不嫌髒了?"
話雖如此翔平也沒有要出來的意思。他把自己往裡面縮了點,用被單包成半個蛹。剩下的一半被樹佔據,他便伸出手去推樹的頭要他出去。結果才剛摸到而已,翔平就累得閉上眼睛睡著了。
我是嫌髒,但我又拿你沒辦法。樹幫他把手收好,自己也把手臂伸進去,在裡面攬緊了靠外側的翔平,把他又往自己這裡按了按才閉上眼睛。

 

"所以你是怎麼說服樹的?這麼離譜的東西。"
看著壱馬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翔平不忍心的轉過頭,我是知道怎麼睡服的,但我能跟你說嗎?他要是真的把純潔的壱馬給汙染了大概會被其他十四個人打死。
"呃..........那個.........就是..........."
"就是?"
"就是..........呃............"
翔平眼神飄忽的看來看去,就是不願意跟壱馬對上眼。壱馬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皺起眉頭半是吐槽半是責怪地說道: "今天翔平說話怎麼亂七八糟的,這樣等一下活動要怎麼辦?"
翔平也只能嘿嘿傻笑,在心裡祈禱趕快呼攏過去。壱馬本來都要走了,走之前又停下腳步開玩笑地說: "對了,樹怎麼不脫啊,還在裡面穿襯衫,多見外。"
不好吧。翔平揉了揉腰後的貼布,純拍攝的債到昨天都還沒還完。要加碼到脫的話,還不知道要多賣幾次身呢。

Afterword

End Notes

* 注意: 被單蒙頭會有窒息的危險
* 注意: 性交必須戴保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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