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pus刚刚结束为期三天的保镖任务回到据点,朝第一个和他打招呼的Bailey点了点头,接着猿飞窜过来问他“被大美人指名做护卫的感觉怎么样”,他摇摇头拒绝了Marduk递过来的饮料,Travis又兴奋地问他有没有发生有意思的事,终于Lucas从一旁走出来轻轻地推了推打发走围着他的人:“真是的,Lupus桑才刚刚回来,让人家先休息一下啊。”
看到那漂亮的红发与明媚的笑脸,Lupus好像才终于从连续几天在鬼门关徘徊的任务中回到了现实,Lucas眨了眨眼睛然后抓住他的衣袖,对其他人笑着挥挥手:“那么,Lupus桑就由我带走了哦,对了,Bailey,你今天不是和如月有任务吗,怎么还在这儿打扑克?”
Lupus听着Bailey猛然站起来把牌掉了一地、嗷嗷叫着回去收拾东西的声音,嘴角不由稍稍扬起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Lucas拉着他一路回到房间、推着Lupus坐到椅子上,这才用指尖点点喉咙关切地问:“Lupus桑,这里不舒服吗?”
他点点头,拿出手机打字给Lucas解释发生了什么事情。
简单来说,Lupus在任务中受了伤,医生检查过表示没什么大碍,但短时间内都没办法发出声音,比起失声带来的麻烦Lupus觉得更加糟糕的是——他刚才一句话都没说除了Lucas完全没人发现不对劲吗?
Bailey:你平时也不怎么说话。
猿飞:对啊,Lupus话太少了。
Travis:还以为是你不想说呢。
Marduk:不接话也很正常。
Lupus:……
真抱歉啊,他是话很少的扑克脸。
其他人的反应尚且是后话,目前为止只有Lucas注意到了他的异常,然后耐心地看完了他打字解释事情经过,确认过医生说没有问题、也开了药给他之后才不再皱眉,倒水给Lupus喝然后坐在他对面无奈地说:“Lupus桑,虽然任务永远是第一位,但也要保护好自己啊,总是这个样子我就和Hades说不让你一个人行动了。”
Lucas不高兴的时候总会微微鼓起脸撅着嘴,看起来格外可爱总想伸手戳一戳,Lupus时常会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存在,虽然在家中是可靠的大哥却长了张baby face,分明战斗力名列前茅在Rowdy Shogun也往往被当成需要照顾和保护的存在,总是笑眯眯地用甜蜜的嗓音叫他“Lupus桑”,其实是所有人里最难对付、最让他不知该如何应对的。
“Lupus桑,回答呢?”Lucas将脑袋靠近了一点,圆溜溜的黑眼睛盯着他,认真地说:“就算没办法说话,至少可以点头吧?不准再逞强了,知道了吗?”
直到Lupus点了点头,Lucas这才满意地起身,一边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一边说“但是辣的绝对不可以”,临走前还叮嘱道“这几天好好休息,工作交给其他人就好了,我会监督Lupus桑按时吃药的”,然后轻快地出了门。
Lupus回来得有些迟、错过了晚饭时间,Lucas说去弄点什么清淡的当夜宵,Lupus想了想还是起身跟了过去——待在房间也没什么事情能做,何况他和Lucas最近都经常接到委托,已经很久没能像这样两个人单独相处,虽然没办法说出口,但和Lucas一起的每个瞬间他都觉得弥足珍贵。
他跟进厨房并关上门时,Lucas正在一边哼歌一边搅拌蛋液,转头看了他一眼倒没有多意外,只是指挥Lupus从冰箱里拿两袋乌冬面,一边煮面一边热锅准备做玉子烧,准备倒油的时候Lucas才想起来没有穿围裙,匆忙套上去转身让Lupus帮自己系上。
Lupus熟练地帮他将系带拉紧、在背后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他站在一旁看Lucas做饭,目光忍不住就飘向围裙下恋人腰肢的曲线、看他认真为自己做着夜宵的漂亮侧脸——Lucas有一双好看的眼睛、乌黑明亮就像他的名字一样,被溅起来的油点烫到了手指时猛然睁大发出轻轻一声惊叫,然后抬起手小猫般舔被烫红的指节。
在那一刻Lupus突然意识到,比起口腹之欲,他还有其他更加热烈的欲望。
被从身后抱住时Lucas吓了一跳,他惊讶地转过头刚要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便被Lupus吻住,掐着他的下巴将脸再侧过去一些撬开唇齿深入,他猝不及防匆忙关掉燃气、被困在灶台与Lupus的身体间难以推拒,只能在热烈的亲吻间难耐地哼哼几声,好不容易挣扎出几秒钟的空隙低喘着问道:“怎么了?”
Lupus缓缓抚摸他的脸颊,在唇瓣上落下浅尝辄止的轻吻,用手指沾了几滴水在桌面上写下什么,随后示意双唇已经被啃咬到微微红肿的Lucas低头去看那行湿漉漉的字:
想你,来做吧。
与他鲜少才会开口说出欲望时截然相反的露骨与直白。
一切开始的太过突然,Lucas最后来得及做的只有关掉正在煮着的炉灶,好在为了防止碰到锅和食材Lupus搂着他稍微挪了挪地方,他明明是来给失声的恋人做夜宵,却不知怎么就被摁在厨房大开大合地操,发不出声音不妨碍Lupus从身后进入他、一声不吭地挺腰顶得他连连惊叫。
Lupus扣着他的手背压在桌面上,他身前是厨房的灶台、身后是恋人说不上健壮却结实有力的身体,仿佛囚笼般将他困住,随后是亲吻、爱抚、拥抱与一刻不停的顶入,滚烫的性器将甬道贯穿、深入浅出的抽插间不断蹭过敏感处,征服他、掌控他、支配他,正如同Lupus每一次所做的那样,咬破他脆弱的脖颈留下烙印般的齿痕,随后低头交换一个血腥味的吻。
说不上宽敞的厨房里只回响着他一个人的声音,Lucas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是如何喘息、在肉体的碰撞声中断断续续地呻吟,被蹭到敏感处时变了调的低哼也带上颤音,语无伦次地胡乱说着“慢点”“不要”“疼”,然后可怜兮兮地喊:“Lupus桑……”
与Lupus的性事总是激烈又失控的,那个狼一般冷淡稳重、作为核心肩负起一切的男人,唯独在做这种事时仿熊熊佛燃烧着的烈火,毫不留情地将他吞没,没有任何的迟疑或停顿就一次又一次地侵入,搂住他几乎站不稳的身体横冲直撞地抽插,抓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缠绵悱恻的亲吻间犬齿划破了他的唇瓣。
被毫无征兆猛地挺进最深处时Lucas呜咽出声,抓住Lupus的衣袖想要说些什么却连这点余裕都没有,在又一轮激烈的抽插下抽泣般呻吟,断断续续地叫着“Lupus桑”,在被粗大的性器反复贯穿时不住地喘息。
Lucas突然觉得有些委屈,因为听不到Lupus情动的声音。
在他们的情事中温柔总是与粗暴相伴,Lupus会毫不留情地掰开他的腿深入、又低声喊他的名字安慰道“没事的,别哭”“都吃进去了,Lucas做得很好”,压在他的身上不管不顾地顶弄直到Lucas哭叫出声,俯身在他耳边一声声叫着“乖孩子”,轻抚他的腰肢哄骗般让他分开腿更加顺利地进入。
Lupus的声音很好听,虽然不善言辞很多时候都是Lucas在替他和大家解释,但唯独在两个人相处时会不吝惜地让他听见自己磁性的声音,染上情欲时那本就低沉的嗓音变得更加性感而诱惑,每一句耳语与低喘都像是蛊惑与勾引。
但今天的Lupus没办法说话,Lucas听不见他的声音,不知道会不会有人靠近的厨房里只回响着他自己的喘息,抽插间泥泞的水声与他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此起彼伏,除此之外便只余下Lupus狠狠挺腰胯骨撞在他的身上、与Lucas发颤的哭叫。
“Lupus桑……请慢一点,Lupus桑……”
他们年龄相仿、也并没有上下级的关系,但Lucas总会说着敬语叫他“Lupus桑”,平常的尊称在床上却变得像情趣一样,Lupus听着他用甜蜜的声音叫着自己,颤抖的喘息被一刻不停的抽插撞碎,断断续续几乎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是可怜地吸着鼻子不断抽噎手撑在桌上稳住身体,生理泪水濡湿了睫毛与眼角,被操到高潮瘫软在他的怀里不住地呻吟。
Lupus搂着他的腰将Lucas翻过来与自己接吻,扶着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恋人坐到身后的桌面上,随后抓着他的膝盖从正面再次顶入,无声地轻轻舔舐他的喉结与唇角,狠狠地挺腰埋在更深的地方律动,直到Lucas再也压抑不住尖叫出声,Lupus低下头捧着他的脸颊与自己接吻,在缠绵悱恻的热吻间将精液尽数射在Lucas身体里面。
一切结束之后Lucas吸着鼻子抹了会儿眼泪这才回过神来,自以为凶恶地狠狠瞪了一眼Lupus推开帮他整理衣服的人,自己抽纸擦干净满是各种液体的腿间,穿回裤子摘下围裙扔到他怀里不满地说:“Lupus桑自己做吃的,我要回去洗澡。”
Lupus把围裙挂回原来的位置,又揽过他的腰把并不怎么乐意但没有抗拒的人抱在怀里,Lucas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虽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他看懂了最简单的唇语,Lupus在和他说:
一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