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村壱马在公司的浴室里把身上的汗洗干净,出来吹干头发拿着自己的包往外走。今天是巡演排练第一天,他在跟着团队一起走完流程后又自己加练了一会,其他人早都已经离开了,他是最后一个用浴室的人。
但他路过浪配的休息室时意外发现武知海青坐在里面的沙发上。
长手长脚的人把自己窝在不怎么宽敞的沙发里,身上是已经换过的宽松T恤和短裤,赤裸的脚蜷缩着放在地板上,一只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的注意力看起来并不完全在手机屏幕上,手指快速地划着基本不停顿,川村壱马怀疑他到底能不能看清那上面的内容。
“怎么还不回家?”他走过去用脚轻轻踢了下海青的小腿,对方完全没听见他过来了,被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来。
“壱马桑?我马上就走。”
“到家要不要联机打游戏?他知道对方最近经常熬夜打排位,因为组野队总是碰到拉胯队友而上分艰难。”
“好,但是我真的还要等一下,你先走吧壱马桑。”
到底怎么了?武知海青看上去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但是心思意外的敏感,有了心事反而喜欢一个人闷在心里,需要时不时地哄一下。
最近的日程确实很紧,他很担心对方心里又在想些有的没的,心里默默地回忆着他最近的饭量。武知海青对自己的身材管理很严格,基本不会有成员对他的饮食做过多关注,他做什么总有他的道理。
就怕他不吃饭的时候不是在减肥。
于是川村把搭在肩上的包拿下来,蹲在对方的身前,“有什么烦恼的吗?虽然我开导人的水平不如山彰,但是谈谈心还是可以的。”
武知海青低下头看着他,过了两秒无奈地笑,“不是那样,我没有不开心。我不想说主要是这件事有点难为情……好久没有大家一起排练了,我有点兴奋。”
身为对身体要求最严格的人,控制不住自身反应的时候会让他觉得很丢脸。
川村壱马把他放在胯上的手拉开,果然底下顶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
他们俩到今天都已经是25连勤,武知海青白天排练晚上还要回去打游戏, 估计这段时间一次都没有纾解过,白天大量的运动后精神一兴奋,底下就有点忍不住了。但是身体又太累,估计懒得再找人去做。
“去浴室,我用手给你打出来?”vocal的体力消耗相对performer来说还是小不少的,他感觉自己的状态还可以。
“谢谢,但是我真的累得不想动了。就这么放着吧,过一会就能下去了。”
武知海青向一边倒下去,整个身体在沙发上摊开,无精打采地继续刷手机。
在前辈主动表示帮忙的情况下还能回绝,这种情况着实少见,大概这段时间是真的是被折腾坏了。
一般情况下,身为同组合的成员应该会表示自己不是有意窥探队友的隐私,并且当作不知道一样马上离开。
但这是浪配,他是川村壱马。
他站起身,用膝盖跪在沙发的边缘,然后一只手盖在了他的胯上。
“壱马桑?!”躺着的人被他的动作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他抓住那只手的手腕想坐起身,结果对方整个人都覆了上来。
“老实躺着,我的手白给你用还不领情吗,早点弄出来,我还想赶紧回去打游戏呢。”
武知海青向来格外听川村壱马的话,他讨厌动脑子的事情,而这个前辈的脑子很好使。
因为足够信任对方,所以很多时候他听到什么就直接去做了,压根不会过自己的脑子。
于是他没有再挣扎,老实地平躺在沙发上,两条腿分开让川村壱马跪在中间,准备把运动短裤的裤腰拉下去。
但他的手被按住了,“在这做这种事已经挺过分的了,脱裤子就算了。”
川村壱马不大的手隔着裤子和内裤按在海青半勃的性 器上,使了点力气往下压来弥补无法直接接触减少的快感。
他手上的力度正好,身下的人哼了一声把腰往上挺,手机随意地扔到一边,抬起手盖住眼睛挡住头顶明亮的灯光。
在休息室里做这种事确实有点羞耻。
“你真是憋狠了吧,我还害怕不够刺激,感觉这样你真的能直接射出来也不一定。”他本来是做好了把手伸进去的准备的,但是武知海青的状态差得可以,他才这么揉了两下,手下的分身就已经完全硬起来了。
“啊啊别拿我开玩笑了壱马桑,我这两天真的过得很难受的。”
“所以啊,就躺在那享受就行了。”
他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节奏,力道也越来越重,可能有点太重了,但是武知海青向来在这方面适应力良好,轻点可以,重点也可以,尤其在前辈面前,光是给他服务这件事就能带来足够的快感了。
川村壱马另一只空闲着的手扯了下自己的裤裆,房间里只有海青的喘息声,对方盖着脸小声叫自己名字的样子让他也有点心猿意马。
“壱马桑不累吗?”他以为自己的动作足够隐蔽,谁成想海青刚好把手拿开了。
这野兽一般的直觉。
“我当然也累。”主唱在彩排走位的时候相对能轻松一点,但他还要做额外的声乐训练,个人行程也是队里最多的几个人之一。
“但是我回家后玩单机游戏,不会被队友气到。”他揶揄着对方,和宝可梦一起野餐露营确实要比和人对枪要治愈得多。
“啊!一说这个我就生气,”武知海青在游戏中经历的郁闷甚至盖过了现在身体的欲望,立刻滔滔不绝地抱怨起来。
“……一局结束他的伤害才21!两位数的伤害是个什么概念,他怎么好意思支使我去支援他的……”
“是是,晚上我们一起就会好的,我给你打支援,所以你快点射。”刚才感觉对方都快要到了,被这么一打岔,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那点暧昧都没有了。
为了更好发力,他现在坐在对方结实的大腿上,一来二去的摩擦下,他居然硬得越来越厉害了。
“壱马桑不想要吗?”武知海青盯着他的胯下,他跟着低头看过去,明明看不出什么来,但对方就是发现了。
修长的食指点在布料上,从腹部顺着身体的曲线往下走,把起反应的部位勾勒出来,然后在他眨眼的瞬间,抓住他的腰把两个人调了个位置。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压在身下了,对方高大的身材把他头到脚盖了个严严实实,然后不同于他刚才跪坐的姿势,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
“武知海青!起来!”
“哼哼,我不要~”对方反而搂着他的腰把身体贴得更紧,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得寸进尺地蹭来蹭去。
这就是平时对人太宠着的后果,这个后辈听话的时候是真听话,但是耍起性子来也完全不怕他。
“起来你真的好重,”他倒不是因为对方突然的动作生气,身上的人比他重了几十斤,压得他有出气没进气。
于是海青把手肘撑在沙发上把上半身抬起来,但胯下依然紧贴着,甚至用了更大的力道去挤压他可怜的阴茎,“你叫我快点射的,这样我们俩都能快点完事回家打游戏。”
「可我本来可以不用射的!」他刚才是有点感觉,但远没到需要射出来的程度。
而且他还刚洗了澡,武知海青不在意射在内裤里,他不行。
但现在对方没拿他当个前辈看,身下的动作肆无忌惮,甚至把手伸到上衣里去捏他的乳头,所以他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了。
“快、快点。”人是他去招惹的,他只能好人做到底。
但这样身体紧贴互相挤压带来的快感比单纯用手要大太多,没过一会他的状态就身上的人一样了,完全勃起的分身被困在内裤里挤得难受,但还是忍不住和对方更加用力地摩擦,两个人同样低沉沙哑的喘息呻吟声彼此交错,在这个不大的休息室里来回冲撞着。
最终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射了出来,武知海青又趴下来,缓慢地贴在他身上蹭动等高潮的快感冲刷过两个人的身体,炽热的喘息把他的耳朵都烧红了。
半晌,等双方的气息都平稳下来后他用力推了海青一下,
“因为你,我刚才的澡都白洗了。”
这下连可换洗的内衣都没了,待会只能挂着空档回去,幸亏两人身上都是宽松的运动裤,不然可能还得找人帮他们去便利店买内裤。
对方毫不愧疚地搂紧他,“跟我一起洗吧,壱马桑。”
当两个人又花了半个多小时把自己收拾干净再次出门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坂本阵守在外面,大概是为了给自家人留点隐私强忍着没直接冲进去,但是他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用脚趾头想也不是在纯聊天。
“你们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休息室的沙发是给你们干这种事的?!”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坐在上面休息。
“路上这几分钟都忍不了吗,最近的酒店就在旁边的街上,是没发工资还是抠到这点钱都不愿意花。”他没舍得打川村壱马,于是转而冲着海青的后脑勺狠狠地拍了一下。
以他对两个人的认知,打哪个应该都不冤枉。
一个主意多,一个行动力超强,他们两个凑在一块没有什么干不出来的事。靠谱的时候很靠谱,一旦有了什么歪心思就完蛋。
“嗷!阵桑!”
“安心啦,我们没脱裤子。”川村壱马还在试图安抚暴躁的队长。
“穿着裤子也不行!”
第二天,休息室里安上了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