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ng’的一声,肉体撞在门板上的声音,川村壱马收回摸上门把手的手,靠在墙上摸出手机,隐约听得见门缝里溢出的声音。是riku桑含糊的声音喊“北酱”
川村壱马打了几行字和zin桑说了一声就先走了。
门里吉野北人被青山陆整个抱起来摁在门上,狗狗一样热情地吻让吉野北人濒临窒息时青山陆才停下,大口大口的热气打在吉野北人的脖子上,“riku桑吻得太用力了。”
青山陆笑眯眯的把吉野北人放下来,摸出震动的手机打开,是川村壱马发给他的语音,“riku桑,你们堵着门我进不去,让北人帮我收一下东西我明天找他拿。”
青山陆揉了揉吉野北人的头发,“既然北酱听到了,就拜托北酱了哦那么,明天见。”
吉野北人收拾好两个人的东西准备回家,站在楼下还是拐了弯,生气的宠物还是越早哄越好。反正他有川村壱马家的钥匙,开了门进了卧室扑了空,想着川村壱马估计又去连夜打游戏了。
洗了澡穿着自己留宿的睡衣打开游戏房的门时,坐在椅子上打游戏的人没回头,但他肯定对方知道自己来了,洗了热水澡还带着水汽的手从后面捂住川村壱马的眼睛。
已经等了一晚上的川村壱马没了拉扯的耐心,从听见动静起就退掉了游戏,被热乎乎柔软的手触上肌肤的时候,川村壱马咬紧牙‘啧’了一声,扯着吉野北人的手就把人拉下来接吻,分出一只手死死的摁着吉野北人的后颈。吉野北人倒是还游刃有余,手伸进川村壱马的衣裤去摸,从紧绷的腹肌摸到粗糙的体毛,游离着偏不再往下一分,川村壱马捏着吉野北人的后颈把人分离一点,却在吉野北人后退的时候咬住对方的舌尖,四目相对了几秒,吉野北人服软一样先攥住川村壱马已经勃起的性器,吉野北人才得以收回被放过的舌尖,瞪着眼刚想说话就被捏着下巴捂住嘴。
是真生气了。
吉野北人喜欢看川村壱马吃醋的样子,得到一分爱他就愿意回馈一分,所以抓住kazuma的一只手去摸。川村壱马顺着吉野北人的手摸到人柔润的后穴,被热水浸泡后扩张过的,为他。
川村壱马盯着吉野北人漂亮的眼睛,那双眼睛像摄人心魂的狐狸精一样对着他无辜的眨了眨。川村壱马收回手扯着吉野北人摁着他跪在地上,强迫吉野北人分开腿,上身趴在自己的电竞椅上。吉野北人甚至只穿了一件白T。心里那点怜悯荡然无存,川村壱马简单的扩张了几下就操了进去。吉野北人被突如其来的顶弄操的尖叫出声,努力抓住椅子放松后穴,“kazuma...唔...轻点......啊......”
川村壱马掐住吉野北人的腰,打桩机一样沉默着发狠地操他,被自己夸赞的声音变得色情后顶弄得更用力,一下一下好像要把吉野北人的灵魂撞出身体一样,直到跪不住的吉野北人声音带着哭腔,又被快感折磨得抽泣才重重地顶进去后死命地磨,试图再多进去一分一毫,吉野北人一下子绷紧身体,白皙的脖子脆弱又美丽的露出完美的弧度,简直像艺术品, 蓄满泪水的眼泪崩溃地掉下一连串的珍珠,川村壱马环着吉野北人的腰,身体贴着身体,发烫的唇瓣吻在吉野北人的后背,吉野北人的身体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骨骼清晰可见,川村壱马吻在那一段竹子一样漂亮的脊骨上,“zuma......疼......”
努力回头索吻的吉野北人是真的在哭,满脸都湿漉漉的让川村壱马想舔上去,“哪里疼”
唇瓣触上唇瓣轻轻地吻,好像初恋孩童一样一触及分后又忍不住又去触碰,“膝盖疼......”
川村壱马揽着吉野北人的膝盖把人从地上抱起来,跪着被操得太狠,吉野北人的膝盖上清晰可见的青紫。川村壱马把人放在床上去吻,吻在膝盖和腰侧的青紫痕迹上,又去吻因平躺而更加袒露的肋骨,一根一根的,接着整个人压上去舔吉野北人哭湿的脸。
川村壱马吻了吻吉野北人鼻梁上的小痣,把人翻过去进入,进得又慢又磨人,手臂死死环住吉野北人的腰把人摁在床笫之间,进到一半后一下撞到底,吉野北人抓着床单呻吟,眼睛看不清只好茫然地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哭得抽噎又被川村壱马整个压下来的体重顶到瞪大眼睛失声,好像kazuma所有的重量都放在进入他的身体上,吉野北人呜咽着想往前爬却被攥紧腰肢没法抗拒的承受,吉野北人无助的哭叫着,声音从呜呜啊啊到混杂着含糊不清的‘zuma’‘kazuma’
直到全部全部吃进去甚至不能更紧密多一点,川村壱马剥开吉野北人汗湿成缕的发丝,一手环住吉野北人的腰一手捂住吉野北人漂亮红肿的嘴,“hoku别哭,今天在休息室被riku桑摁在门上吻了吧,hoku总是喜欢这样,上次和慎在淋浴间也被抓到了”
吉野北人的眼角恰好滑下泪来,只是他们都知道这小东西不是为了表示悔恨和歉意的,川村壱马舔掉那颗珠子,收紧手臂和手掌狠狠地撞了起来,“北人这样会遭天谴的,”喘息声充斥在整个房间,吉野北人被过载的快感折磨得想尖叫,用尽力气听kazuma的一字一句,“所以,”,被一直捂着的嘴巴终于被放开,吉野北人下意识快速呼吸,听到kazuma说“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环着吉野北人腰的手松开后扯住他的手臂,吉野北人努力回头就被掐住下巴续上力气,两个人吻在一起,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又开始疯狂的律动。接吻到再不呼吸就会死掉,被摁着操着尖叫射精,又撑着手臂费力的回头索吻,床单乱成一团,大片的污渍混杂着精液和唾液泪水。
跪得发抖的人被翻过来自己抱着腿,抱不住了又坐起来,吉野北人觉得自己像个泪腺失控的性爱娃娃,可是kazuma终归是kazuma,是他的温柔的小狼。
吉野北人对上撩了一把被汗湿透的黑发的川村壱马的眼睛,停顿了一下又耳鬓厮磨着吻上去,“最喜欢kazuma”,蜻蜓点水的吻开qi温柔的沼泽,不动声色的流沙慢慢吞噬着误入的旅人。
“一起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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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o酱不是小孩子了呢”
吉野北人一进练习室就听到聚在一起的几个人在打趣长谷川慎,长谷川慎就一副好欺负的乖弟弟模样红着脸支支吾吾,几个人见吉野北人来了就招呼他,添油加醋的讲慎的床戏。
长谷川慎抿着唇紧张的盯着吉野北人的脸,也不知道期待对方说出什么。偏偏吉野北人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和大家一起笑,完了又看着他开了些无关痛痒的玩笑,不论说的什么,都没有一丁点他期待的话语或情绪,开完玩笑就拍拍树的肩膀两个人又去小角落说小话去了。
长谷川慎低下头打开吉野北人的聊天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一定眼睛红了,敲敲打打后还是删掉装起手机,突然肩上传来重量,长谷川慎还没回头就先感受到呼吸的热气,“好羡慕啊~会被mako酱这样对待的人。”
身后贴上来的身体传来心跳声一下子让他笑了出来,压抑着想吻hokuto桑的冲动,声音软软的撒娇,“我想这样对hokuto桑”
被压在自家门板上亲吻的吉野北人伸手去摸慎锻炼得很好的腹肌,接吻的声音弄得长谷川慎耳尖红透了,吉野北人伸手去摸,调笑着说慎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呢。长谷川慎停下动作后伸手揉弄吉野北人平坦的胸部,听着北人桑舒服的声音后突然开口,“zin桑知道他一直想进来的其实是这样一个地方吗?”
吉野北人愣了一下笑了起来,“mako酱学坏了那”
长谷川慎叼住已经立起来的乳头又吸又咬,“是hokuto桑的错。”,慎的指腹摩挲着摁捻已经红肿的乳头,舌尖再色情地舔上去,掌心往下一根一根的去摸吉野北人的肋骨,过于清晰的皮肉
“北人桑如果死掉了,我就拿走第二个肋骨好了”
掌心抚过清瘦的腰肢,然后停留在腰间的青紫上停顿了片刻又往下去,“hokuto桑穿赛车服的样子真好看,”吉野北人刚想开口就被突然攥住性器套弄,“那天把hokuto桑压在淋浴间操的时候kazuma桑一直在外面听着”,吉野北人瞪大眼睛喘着气眯起眼睛,“你知道......”
“hokuto桑太美了,没人不想要。”
吉野北人对上长谷川慎好像无辜的眼神,摁着慎的脖子堵上这张委屈巴巴喋喋不休的嘴,两个人从玄关做到床榻,吉野北人顺从的躺好,看着他的小mako握着他的小腿亲吻,慎喜欢他膝盖上的痣,每次都要舔湿那片皮肤。长谷川慎吻到吉野北人的大腿,眼睛盯着吉野北人的眼然后埋下头去,就像一个婴儿埋在母亲的双乳之间,脸颊磨蹭着被体液打湿的体毛,然后掐着吉野北人的腿吃下去。
吉野北人感受着身下异样的触感呻吟了一声后绷紧身体,难耐的扭动又被掐着大腿分得更开,没被照顾的性器硬挺的直立着,吉野北人伸手去摸,新奇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得更大声,像只发情的猫
长谷川慎像想象过无数遍那样对待了他的北人桑,然后又想剧本里写的那样直起身,看着北人桑迷离的眼睛抹掉嘴边的液体
吉野北人射了
精液溅满长谷川慎的小腹。
长谷川慎摸了一把后俯下身把指腹的精液涂在吉野北人的脸上,又揉弄那片殷红的唇瓣,一直蹭着吉野北人大腿额性器终于对准不断收缩的穴口捅了进去,囊袋拍打肉体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吉野北人抓着长谷川慎的手臂承受着来自年轻情人的占有
接吻的时候带着精液难以言喻的味道,吉野北人皱眉却不拒绝,环上长谷川慎的脖子借力翻身,体位的变化让性器进得更深,“慎,,,,慢点......要坏了......啊...啊...啊.......”
“不会的,北人桑喜欢这样。”
慎和kazuma不一样,kazuma会折磨他但是哄好了就又恢复温柔,但慎不是,慎无处宣泄的妒意和年轻的占有会从一开始折磨他到最后。一开始被逗弄着上床还会愧疚的问他是不是把他弄疼了,后来慎发现了吉野北人和其他人的关系后就变了,只会掐着他的腰把被操到发抖的他扯回身下一边吻他一边黏黏糊糊的说,“再疼一点好不好~hokuto桑~”
川村壱马和长谷川慎出了名的亲亲哥哥弟弟在发现彼此都占有着他们认为的吉野北人时,还没来得及做出取舍,就发现他们和吉野怄气拒绝邀约的时候把原本站在中间的玩偶推进了藤原树的怀里。当人不得不面对一道问答题时会下意识去解答,可是除了解答之外还有另一种方式,就是质疑问题本身。
为什么要做出取舍。
于是这些隐秘又昭然若揭的情事没有影响他们的亲密关系分毫,只会在摁着吉野北人的时候表现出来,
“宝宝,谁操你最爽”
“hoku最喜欢谁”“kazuma桑每次也操到这里吗”“hokuto桑叫我名字”“hoku乖”
吉野北人总在下了床之后就恢复无欲无求玩世不恭的调皮小孩模样,也没有妩媚到四处勾引,偏就用那些不远不近的触碰把几个人缠住,缠人上床的是他,被操到哭着讨好的也是他,说着不要了他错了吃不下了下次不会了,偏又跟下一个上床
共享讲究公平
长谷川慎掐着吉野北人的腰顶弄又想起那天,他和川村壱马面对面谁也不讲话,却默契的达成这样的平衡,是啊,hokuto桑离不开他们,少了一个他都会烂掉。长谷川慎弯腰把哭得可怜兮兮的hokuto桑抱起来,把人摁在自己的性器上亲吻他的泪痣,“hokuto桑不要哭了,”好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去蹭年上哭湿的脸,“hokuto桑上面的水怎么和下面一样多。”
吉野北人打了个哭嗝去推黏在一起的皮肤,长谷川慎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闷闷地问hokuto桑喜欢mako吗
吉野北人最受不了慎的撒娇,开口嗓子就哑得像断掉视频信号,“喜欢的,喜欢mako酱”,长谷川慎沉默着等,等吉野北人含着性器不适的想动又被抱着不能动才问,“那可以给mako酱唱歌吗?”
然后长谷川慎从操一条哭泣的人鱼变成操一只百灵,那首被他推过无数次的I LOVE YOU 被唱的断断续续,长谷川慎亲吻吉野北人膝盖和腰间的淤青,然后再腿根处咬下带血的齿痕
Hokuto桑是要哭的,他想把hokuto桑在他身下流出来的水都收进烧瓶,贴上名为‘慎’地标签展示给全世界,可是hokuto桑哭的时候他腾不出手,只好在属于他的位置钉上慎的钉子,是kazuma桑先挑起的游戏,他自然要配合的接下去,无关紧要的人看不看得到无所谓,至少下一个人,得明白才行
吉野北人昏睡过去后慎才拔出性器,被堵着的精液流出来洇湿大片的棉织物,长谷川慎把人抱起来走向浴室,额头抵着额头,被汗湿的发丝就这样纠缠在一起,“hokuto桑辛苦了,好爱hokuto桑”,闭着眼睛的人好想听见了一样动了动,脸颊蹭在慎的肩窝又嘤咛了一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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