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请败者组的成员们去后台更换惩罚环节的服装。”
龙看到武知海青从后台走出来的时候睁大了眼睛,而台上惊讶的人远不止他一个。
武知海青没有穿从成员到粉丝一致认为能够完美诠释他本人气场的狮子装,而是换上了一套奶牛服。
“本来准备好的服装拉链突然坏了,没办法临时给我找了这个。”因为时间太紧张里面也没来得及穿衣服,就这么裸着上身直接套了上去。
玩偶服是均码的,穿在他身上明显布料有些紧张,于是跳舞的时候为了方便做动作便将拉链拉到了胸口以下。
他头上好好戴着帽子,锁骨下面大片的胸膛和两个乳头全部暴露在外面,台下的粉丝大声尖叫着,喊可爱和性感的都有,武知海青显然对这个造型感觉也很新鲜,在穿梭在观众席通道上给大家招手的时候看到了他自己的牌子,于是走过去打招呼。
“海青くんかわいい!”
然后他故意加紧双臂挤了挤自己鼓胀的胸肌,收获了更大声的尖叫。
“海青今天临时换的奶牛装和他意外的合适。”活动结束后成员们坐在休息室玩游戏的玩游戏,吃饭的吃饭,时不时地对粉丝的反应和成员的表现发表两句评价。
“尤其配上这个胸肌,感觉真的能产奶了。”全是男生的休息室里经常出现类似的荤段子,大家早就习以为常,连被调侃的主角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抬手拉起了上衣走过去,
“要喝吗?”
“哈哈哈哈哈滚一边去。”
周围游戏和综艺节目的声音此起彼伏,话题马上就转向了别的地方,只有在房间角落,坐着刷手机的龙突然红了耳朵。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自己身处一个闻所未闻且荒诞诡谲的世界。
这个世界存在着兽人。
虽然整体看上去是人型,但思维和生活方式更接近动物,由于繁殖困难且基因不稳定导致数量稀少而珍贵,大部分都被作为宠物饲养在富豪和权贵的宅院里。
故事发生在一家专业进行兽人繁殖的牧场里。
奶牛刚抵达牧场的时候还是头未成年牛犊,身体羸弱,农场主每天要单独往他的食槽里添加很多苜蓿草,就这样也只是勉强让它跟得上其他公牛的生长速度,一旦遇到气候变化比如降温或被雨淋到还是免不了生病感冒。
农场主没有办法,这头牛本来是作为种公引进的,血统纯正售价高昂不舍得直接放弃,于是为了把它的体质养好开始放它进屋和人类同住。
小牛犊在人类餐桌上的牛奶和麦片的哺育下终于开始长肉,不再只是瘦高的一条,但同时也变得过于依赖人类,因为几乎不在围栏里生活,其他的公牛和奶牛并不知道它的存在。
牛犊一天天地长高长大,直到随着第二性征发育开始长角,开始频繁地碰撞家具和门框,人类的住所不再适合它居住,尽管农场主心里不舍,最终还是在成年时把它带回了其他公牛生活的围栏里。
虽然已经是成体公牛,但因为在人类环境中长大毫无野性,不需要鼻环或项圈,只要抓住一边的角,就会乖乖地跟着走。农场主几乎没怎么费力气就把它带到了牛舍里。
鉴于它从未和其他公牛合栏过,便把它临时安置在了旁边的一个空栏舍里作为过渡。公牛走进去后站在干草上环顾四周,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看到自己的主人转身出了围栏将门锁上。
他很明显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嘴角和耳朵都垂了下去,但是除了靠在离人最近的围栏上看着主人之外没有任何反应,农场主心里感到一阵愧疚,但心知它只是和其他公牛没有区别的种公,他花大价钱买来不是拿来当宠物的,最终还是摇摇头离开了。
观察了两周,新来者看起来与其他公牛相安无事,虽然还没有被牛群接受,但也没有起过冲突,农场主决定把它们放在一起。
起先一切正常,几头公牛就像它们在户外牧场里表现的那样对它毫无兴趣,公牛看起来不解和低落,但它很识趣地没有主动上前讨嫌,至少其它的奶牛并不讨厌它。
但当交配季到来之后,情况急转直下。当几头率先发情的奶牛对它产生兴趣主动靠近后,其他公牛因为感觉受到威胁和挑衅开始攻击他。公牛有意识地游走在牛群边缘试图淡化自己的存在感,但荷尔蒙的味道隐藏不掉,它还是会被不时地围住欺负。
雪上加霜的是,农场主的年纪大了,又在淋了一场雨后生了一场重病,没有精力时时刻刻观察牛群的情况,等到发现问题的时候,公牛已经伤重到起不了身甚至无法自行进食了。
在等来兽医进行治疗后,他终于明白公牛为什么会伤得如此严重,一方面,他头上过于粗壮的角以及身下的睾丸等雄性特征对其他公牛造成了威胁。
而另一方面,公牛并不是完全的公牛。
它的身体里还存在着一套完整的性器官。
牛犊时期这套器官还没有开始发育,体检时只能在会阴处看到一个不甚明显的凹陷,因此评测机构并没有在意这个小问题。正是这套多余的器官在发育期占用了额外的营养使得它比其他雄性发育得更加迟缓,多亏了农场主之前细心的照顾,现在,身为同类的其他公牛可以在发情期轻易地闻出它身上雌性性激素的味道。
唯一幸运的是,在体内雄性激素的压制下它身体里的子宫发育不够完全,无法成功着床受孕。
不然被几头公牛一同欺辱又侵犯了这么久,它很可能已经因为伤口感染和胚胎造成的排异反应丢了性命。
但它的卵巢是正常的,能够像奶牛一样发情,甚至产奶,只不过由于当下身体太过虚弱,身体提供不出足够的能量产乳。
农场主为自己没能早点发现问题干预而感到愧疚,他没有处理掉公牛,而是重新把它放到了原先的围栏里单独喂养。
农场主年迈的身体已经不再能支撑他进行日常的放牧工作,于是他年轻的儿子从城里辞职回来将牧场接手,起先没有注意到这头公牛有什么不同,只是看它优异的素质觉得是个拿来配种的好选择,却在提出把它与其他公牛合栏时遭到了父亲的强烈反对。
哪怕只是为繁殖而存在的种公,他的父亲也想尽量保留住公牛的尊严,他没有告诉儿子实情,只是交代这是自己养在身边的宠物,虽然现在没有精力再照顾它,但还是想让它过上衣食无忧的轻松日子。
新任农场主很怀疑地思考着父亲的说法,他家里有猫和狗,但从没有饲养兽人尤其是公牛为宠物的传统,他们家世世代代经营牧场,所有家庭成员最先学到的就是不可以把商品与宠物相混淆。
虽然这只公牛相比其它雄性长得确实很漂亮,但也没法和母牛比。
正因为它身强体壮,才更应该发挥该有的作用不是吗?
于是犹豫再三后他还是瞒着父亲把公牛和牛群放在了一起。
起先他没有合栏,因为看出了其他公牛对它的不友善,因此只在外出放牧时把它和牛群一同放出,如果有被挑起兴致的奶牛,可以单独去找它交配。
然而这可恶的公牛对交配完全没有兴趣,他能看出来对方的性功能完全正常,阴茎和睾丸受到发情的影响肿胀着。
可它一出栏就远远地躲到山坡背面,远离其它公牛们的视线,连前去示好的母牛都不理睬。
农场主被惹怒了,它只是一头用来配种的公牛,雌性会受孕产下牛犊并且产奶,但公牛只是精子的提供者,它们随时可以被替代掉。
于是当晚他直接把公牛扔进了其它公牛所在的栏舍里,如果温和处理不行的话,就让其它公牛来刺激挑起它的竞争和交配欲望。
虽然身强体壮却向来温顺得像头小母牛的公牛反常地抵抗着,但是在被狠狠抽了一鞭子后还是没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农场主还是多留了个心眼,这是父亲特意交代要好好照顾的公牛,哪怕不喜欢也不能搞得太过分,他在准备睡觉前打开了牛舍的监控想确认对方的状态。
却没成想看到惊人的一幕。
在他眼里完全是头标准种公的公牛被其他雄性推倒在围栏边艰难地将手抓在下层横栏上稳定身体,膝盖跪在干草上,身后被其它公牛抓着尾巴轮流侵犯。
公牛应该是试图抵抗过,它的身上有被牛角顶出的伤,侵犯它的公牛身上也有,但最终难敌众多侵犯者,只能无助地被围在中间强暴。
他震惊地看着那个不属于雄性的器官,直到这时才真正明白父亲为何不许自己将它与牛群合栏。
他赶在情况变得更糟糕前冲到牛舍,用电击棍将陷入发情狂躁不已的公牛们赶开,把可怜的受害者救出来,然后拨打了兽医的电话。
“它以前的情况比这还要糟糕得多,因为你的及时打断,它身体上的伤并不严重,但是连续两次被群体性侵犯,我很怀疑它的精神是否还能保持正常。”
兽医低头看向闭着眼睛的公牛,由于它的激烈挣扎他们只能打了麻药才能进行伤口的包扎。
哪怕具备人形,兽人的思维模式依然停留在动物阶段,现在的医学水平无法解读和干预它们的精神状态,疯牛只能接受安乐死,哪怕不具备攻击性,在精神抑郁又不被族群所接纳的情况下也存活不了多久。
虽然这件事发生的根本原因在于他的父亲向他隐瞒了公牛不同于其它雄性的身体构造,但他的心里依然感觉非常愧疚,家里并非养不起一头牛,就算不想留,送去救助站也是可以的,那边有专门的基金会可以免费安排手术。
但他看看躺在地上失去意识后仍然不时抽动的公牛,它恐怕是经受不起更多的刺激了。
“谢谢您,我会想办法。”
农场主将它安置在了远离牛舍的一个小型牛棚里,确保无论在室内还是附近草场都不会受到其它同类的干扰。每天将牛舍里的牛放到牧场去后,清理完栏舍添加好水和草料,他会单独去看公牛,但是对方再一次遭遇侵犯后精神显然受到了巨大创伤,虽然身体上的伤口恢复得很快,但是食欲和精神一直没有什么起色,即便已经完全和牛群隔离开,也时常惊慌地环顾起四周,他几乎没有看到公牛有真正入睡过。
哪怕看到自己,公牛也依然垂着脑袋窝在牛棚的角落里,完全不肯理他。
眼见着本来强壮结实的身体一天天消瘦下去,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他只好去向父亲问来了它最喜欢的食谱,麦片牛奶。
他拎着一桶新鲜的牛奶和一袋麦片在围栏边坐下,背对着的公牛耳朵晃了下,没有其他的反应。
当酥脆的麦片被他哗啦一下全都倒进牛奶里时,公牛的耳朵剧烈地抖动起来,过了一会头也转了过来。它很快意识到了这是自己最喜欢的美食,鼻翼扇动着,但还是戒备地停留在原地不肯过来。
“真的不要吗,你已经很久没吃过了吧,这可比干草的味道好多了。”
公牛最后还是没忍住食物的诱惑,磨磨蹭蹭地爬过来,他拿着碗的手伸过围栏,马上被抢走端起碗吃了个干净,放下后还意犹未尽地舔着自己的嘴盯着他手里看。
“想吃这个?”他举起手里的包子,那是他给自己准备的午饭,“这个里面有肉你不能吃的,想要的话下次我买素馅的给你。”
它明明听懂了,却没有退开。
一人一牛僵持了一会,最终还是试图讨好的一方妥协地将包子掰开,把馅料拿掉之后将包子皮喂给他。
对方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大概是被美食收买后终于愿意原谅他了,嘴里的面皮嚼干净之后顺带着用舌头把他的手也清理了一番。
农场主见它退回到角落里的干草堆里打起了盹,低下头表情奇怪地盯着自己的手。
二者的关系大概就是从这一个包子皮开始破冰的。
牛群里显然是不可能再放它回去了,而牛棚里的空间不大,对一头成年公牛来说是有些拥挤的。之前因为没有精神不怎么起身,现在逐渐恢复元气之后这里显然不够它日常活动,好几次他过来的时候看到公牛好奇地把脑袋伸出了窗户外看外面的风景。
农场主发现它的性格确实温顺得很适合当做宠物,就不再锁着它的围栏,当它想活动的时候随时可以出去,反正发生过那些事后它对牛群避之不及,绝不会主动靠近。
白天牛群在室外放牧时,无所事事的它不是自己呆在牛棚里睡觉,就是跑出来跟在农场主后面,不近不远地坠着像个尾巴。它依然不亲近除了农场主父亲的其他人类,跟过来只是为了讨包子吃。
公牛是在第二年春天的一个夜里正式变成奶牛的。
虽然被兽医提醒过,但农场主没有真正担心过公牛可能会产乳的事,即便身体结构能够做到,产乳本身是需要外界刺激的,大多数奶牛只有在分娩完成后才会产生足够的激素使乳腺产奶,剩下的一小部分在被公牛受精后就可以。
但无论哪种情况与种公交配都是其中的必要条件,公牛现在被自己隔绝在农场的边缘与牛群间毫无交流,无论是其它公牛还是奶牛都接触不到。
但他显然低估了动物的本能。
当交配季到来后,公牛变得日渐焦躁不安起来。起先只是睡眠减少,脾气变得暴躁,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频繁地在围栏上磨角,打响鼻,眼睛发红,直到下体的阳具和睾丸受到激素影响长时间保持勃起状态。
农场主开始减少给它喂那些富含营养的食物,只提供基本的草料,并且为了分散它的注意力几乎每天巡视农场时都会带着它。
一开始还能压制,但当公牛体内的雌性激素也开始发作后,事态变得难以控制起来。一天清晨当他照常过来查看情况时,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急促的低叫声。
当他打开门,公牛双腿大开着靠在墙上,仰着头将牛角在粗糙的墙面上磨蹭,身下一只手盖在那个不该存在的穴口上揉搓着。
经历过两次严重的侵犯后,公牛对它身上多余出来的雌穴表现得很敏感,卧倒在地时会刻意夹着腿不让别人看到,被带到水边洗澡时也不准水管靠近那个地方。
“不喜欢被碰也得保持干净,那里很容易进入脏东西引起炎症的,你的阴道本来就比正常的奶牛要短。”
对方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故意不想懂,全身都浸泡在水里用尖角去顶他拿着水管的手。
“自己拿着洗,洗干净才能回去。”最后实在没办法了,他把水管交给对方,让它自己动手。
但现在,那里被体内分泌的湿液浸透了,连带着它的手和睾丸都亮晶晶的一片。哪怕对被侵犯和性交再抗拒,发情的情况下也被本能逼着敞开了大腿渴求着其它雄性生殖器官的插入。
他看了一会,公牛也看到了他,但黑亮的瞳孔中没有焦点,它现在根本不在意那个被自己讨厌的穴口是不是被看到了,也无所谓眼前的人类心里在想什么还是要对它做什么。
把身体填满是才最重要的。
但无论怎么用手抚慰那里,没有雄性的精液,体内的燥热始终挥散不去。
同样正值青春血气方刚的农场主看得脸发热,最终什么都没做退出去关上了门。
某天夜晚,已经入睡的农场主被奇怪的敲门声吵醒了,他起先以为只是风,然后开始隐约听到牛叫声。
当他起身打开门,外面果然是公牛。
虽然围栏没有上锁,它随时可以出来,但找到人类的住所来还是头一回。
他只扫了一眼就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公牛的胸肌不自然地肿胀起来,他伸手摸了摸,那里已经变得奶牛的乳房一样柔软,乳头通红发硬。
它的胸腺开始分泌乳汁了。
农场主一开始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慌乱,他把公牛拉进屋里手忙脚乱去找家里存放着的吸奶器,等拿着器具回来时才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开始涨奶——你跑去和其它的公牛交配了?!”
他回忆今天白天确实没有看到它,以为是不想闻到牛群发情的味道自己跑到远处去了,没想到居然是偷偷去找别的雄性交配。
他拉开公牛的腿,那里果然有其它公牛的精液流出来,伴着一股腥臊味。
哪怕知道这不是受主观意识所控制的,他还是怒不可遏地拽着牛角把它拉到了浴室的浴缸里,拿过花洒打开到最大水流向那里冲去。
“就这么贱的慌吗,明知道它们对你做过什么!”他知道说这些都没有用,与雄性交配是度过发情期唯一的办法,对方看起来也没有受伤,很明显是它自愿的。
兽人是主要依靠本能的动物思维,自然不会理解什么是精神层面上的肮脏和折辱,更加没有伦理道德的概念,纵然它也讨厌那些侵犯过自己的公牛,但那主要来自于肉体的痛苦。
雌穴被粗暴地反复入侵时它很疼,所以它讨厌被别人碰那个地方,但现在反而从中得到了快感,它马上就把之前的痛楚抛在了脑后。
因此它也不理解自己的主人为何会如此生气,它明明自己解决了发情问题,只是现在难受的地方变成了胸前,平时农场主都会细心照顾它的,可是跑来求助不但没有得到帮助反而却被骂了一顿。
三根手指并拢毫不客气地直捅进那个被操得微肿的雌穴,在水流的帮助下将里面浓稠的精液全部抠挖出来冲洗干净,直到拉开两边肥厚的阴唇只能看到收缩着的鲜红的媚肉后才将喷头拿开。
不怎么温柔的摩擦下它的性欲再次被挑起来了,除了灌进去的清水之外还有透明的粘液拉着银丝流下来,农场主伸手关了水,将浑身湿透的公牛拉出了浴室。
公牛被拽着牛角摔在了地毯上,还没怎么从之前的混乱中缓过神来。
“呜……哞~”它的胸前胀痛得越来越厉害了,乳头被碰到像针扎一般疼,可又忍不住想被揉捻,里面越来越多的乳汁被分泌出来找不到出口,如果不能及时得到纾解会发炎。
农场主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他没再和公牛的下半身过不去,把身边准备好的吸奶器拿过来,熟练地将奶杯内套吸附在乳头上,轻轻挤压空气泵,试图将乳汁吸出来。
但初次经历产乳的公牛因为身体太过紧张,痉挛的肌肉绷紧将乳孔完全堵死,真空的内套将它本就发硬凸起的乳头抽吸得更加突出,皮下血液被挤压过来,使乳尖看上去鲜红得像要滴出血。
“哞!”痛感过于强烈,公牛开始伸手去抓身上的奶杯想把它拿掉,然后被强力的吸力拉扯得更加痛苦,它的怒气开始转向给自己戴上器械的人身上,不怎么聪明的脑袋里琢磨着这是不是像以前的侵犯一样对它的攻击行为。
“哎别扯——好了好了我不会再用它了,把手拿开让我把它摘下来。”
他打开空气阀门,将奶杯撤下来,被折腾了一通的乳首看起来更加凄惨,但依然没能成功将乳汁吸出来,他看着难受得不行的公牛瘫坐在地上,无措地低头看向自己已经涨到快变成和母牛一样大小的乳房,徒劳地伸出舌头想去舔。
是了,对动物和兽人来说,无论是伤口还是其它不适的部位,第一反应就是用自己的唾液进行消毒清理。
对于大部分的开放性伤口这种处理方式都是不合适的,但意外地适用于目前的状况。在牛舍的其它奶牛初次产奶不畅时,工人经常会将毛巾用热水浸湿热敷来帮助乳孔打开。
他把吸奶器扔到一边,双手扶住公牛的肩头,然后毫不犹豫地探头张嘴把它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温热又湿润的口腔马上缓解了疼痛,手下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胸腔也不再紧缩着,过了一会公牛把双肩缓缓打开主动配合地把乳头往前送了送。
确定这样做能给对方带来舒适不会再遭到抗拒后他放下心来将舌头向前顶,宽大的舌面覆盖住整个乳头,等到感觉那里变得松软不再僵硬后改用舌尖轻轻拨弄起乳尖。
“呜……”那感觉又酸又痒,公牛的耳朵剧烈的抽动,忍不住自己在他的嘴上来回蹭动。
他感觉鼻腔里开始隐约闻到奶香气,于是用手托住它的乳房缓慢顺时针推揉,感觉差不多后嘴里狠狠一吸。
头顶传来一声闷哼,随即他的嘴里充满了牛奶的浓香和甜味。
农场主对另一边如法炮制,当两边的乳汁都能够顺利被吸奶器吸出后,才松了一口气坐回到地上。
公牛,现在是奶牛了,已经不再受到涨奶的折磨,胀痛疏解后现在舒适地眯起了眼睛,看到主人疲惫地喘气后,凑上来讨好般地舔掉了他额头上出的汗。
他把吸奶器的泵塞到奶牛的手里让它自己来,正常情况下挤奶的过程是无痛也不会产生其它感觉的,但处在发情状态下的奶牛,任何针对性器官的刺激都会让它产生欲望,没过一会,它的双腿夹到一起,阴茎重新抬了头。
“真是没用,”他生气地抓着勃起后尺寸客观的性器摇晃,“白长了这么大的性器,结果发情了还是要当被上的那个。”
“想被操也给我忍着。”他用手背擦干净嘴角的奶渍,恶狠狠地冲着奶牛说。
说是这么说,但最终还是给了。发情期间内射进体内的精液必不可少,而出于不知什么样的心理农场主不想让奶牛再被那些公牛碰。
“你的奶可不是一般的值钱,这点牺牲我还是愿意做的。”他把自己勃起的阳具狠狠捅进泛着淫水的雌穴里。
但最终那些乳汁也并没有被收集起来封存进农场专用的冷藏室里,事实上奶牛的产量比正常母牛要少得多,并且一大半都在性交的时候就被他喝掉了。
奶牛现在大概有至少三分之一的夜晚是在农场主的家里过的,只不过具体睡在哪要视情况而定。
上下都能把主人喂饱的情况下可以睡在床上,乳汁不够的话会被赶到卧室的地上,如果不听话在得到允许之前就射出来或者把床单弄脏的话就只能睡在之前客厅的地毯上。
奶牛对此情况毫无怨言,虽然有的时候并不能理解为什么当天不可以上床挨着主人睡,但被凶了之后第二天开门依然热情地靠上来。
它很清楚自己不会被体罚,最严重的时候也只是被抓着角使劲摇晃两下,如果在床上的话就是被掐阴茎或者卵蛋,有点疼,但不是不能接受。
发情期的奶牛需求量大到可以持续交配一整天,不说体力能不能达到,作为农场主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于是奶牛的牛棚里被装上了一个专供雌性释放欲望的装置。
形状和尺寸几乎是完全按照公牛的性器等比例做出来的,垂直于墙面固定住,高度正好与奶牛趴跪在地上时雌穴的位置一致。
当夜晚牛群被重新收进牛舍里雌性与雄性分栏安置后,有需求的奶牛可以自行解决。
某天因为对方不听话他已经整整三天没去牛棚看望过奶牛,这天下午刚把牛群赶回牛舍,回到家打开监视器就听到了响亮而绵长的叫声。
奶牛看起来已经用那个道具自慰了好一会了,那个长度足以顶到雌性子宫的假阳具被淫穴一直吞到底部,有大量的淫液顺着道具和墙面流到地面上,哪怕从分辨率不高的监视器里也能清楚看到。
缓慢的研磨逐渐变得快速而急促,直到某个瞬间身体完全抽离了道具,奶牛仰起头,身下一大泡液体砸到地上。
然后过了两分钟,呼吸平复下来的它又重新向后坐了回去重复之前的一套动作。
农场主就这么坐着看它前后都再次高潮过后才不慌不忙地往牛棚走。
刚一推开门他就被扑上来的奶牛直接按倒在地上,身下的干草穿透单薄的布料扎在身上又疼又痒,但奶牛跨坐在腰上把他牢牢的固定着,双手急躁地拽着裤腰上的皮带试图把它解开。
他伸手掐住奶牛勃起着的性器根部,逼对方的动作停下来,“我说今天可以做了吗?”
三天前奶牛因为在他的床上忍不住射出来弄脏了床单被赶到客厅睡觉,结果半夜又发了情,直接自己顶开了门拉开他的被子上床求欢。
再不做点惩罚措施他就要反被这头畜生骑到头上了。
奶牛的手被锁链绑在头顶,胸前吸住牧场专用的挤奶器,阳具上还套着给公牛取精用的人工阴道。
“我为什么非要自己上,你不是也有阴茎吗,把你自己的精液灌进体内,自给自足,你觉得怎么样?”
奶牛应该是听不懂的,但它能感觉出来对方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可是它的嘴现在被农场主的阳具填满了,除了声带被龟头蛮横挤压的声音之外什么都发不出来,咽反射造成的泪水挂在长而密的睫毛上 ,挡住了它的眼睛,从头上看下去既可怜又无助。
但他打定主意了要好好给奶牛个教训,直接将连在它身上的挤奶器开到了最大档。
牧场里针对牛群专用的大型挤奶设备和他之前在家里用的手动吸奶器完全不可比,机器的吸力要远大于一手掌握的吸泵,瞬间就将奶杯里的乳头挤压到充血甚至青紫。
奶牛疼得想叫,但全数被堵了回去,只有溢满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我只给你十分钟,要么把容器填满,要么让我射出来,不然我就把你阴茎上的取精器也打开,像你这样从小养尊处优长大的小奶牛可不想体会被那东西强制取精的感受的。
奶牛确实经历过很严重的欺凌,但除此之外无论生活环境还是吃食都要远优于牧场中其它的动物,它真正在牛群里生活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半年。
没有哪个牧场经营者会特意给繁殖用于销售的商品泡麦片买包子吃。
因此从没直面过人间险恶的奶牛才会毫无反抗地就被戴上这些会被其它同类避之不及甚至缠上心理阴影的器具。
人造阴道只是用于刺激勃起的容器,真正用来给种公用的取精方式是电击,那滋味比被这样强力挤奶还要痛苦得多,被电到口吐白沫是常有的事,有些公牛甚至会在之后失禁一段时间。
这种不人道的方式已经被社会诟病了很久,除非碰到实在无法自然受孕的奶牛,一般情况下牧场是不会用的。
当然他只是在口头上威胁,不会真的用这个来对付奶牛,他也用不着。
奶牛平日里营养充足,也很少被真正的榨干乳汁,最多是在床上的时候被他用手和嘴过点瘾,又积了三天的量,胸腺里乳液充足,不多时容器里已经快要满了。
过了两分钟,他伸手关上了挤奶器的电源,把身下的取精器和绑着手的锁链也撤下来,奶牛在重获自由的瞬间就开始冲他委屈地大叫起来。
但它叫了一会又觉得不对劲,现在造成它痛苦的罪魁祸首和平时照顾它的人是同一个对象,它慢慢闭上了嘴,然后甩了下尾巴坐在干草上发起了呆。
奶牛是曾经被抛弃过的,从温暖舒适的人类住宅被丢到了牛舍里,不但条件糟糕还被欺负得很惨,在没有人来的这三天里它一度以为再次被抛弃了。
害怕惹得主人更加不高兴它也不敢去找其它公牛了,难过的忍了前两天直到今天早上才因为熬不住发情借助了道具,结果好不容易把等的人盼来了,也并没有得到什么舒服的对待。
农场主没有管它,自己将容器里的奶倒在杯子里喝了几口,然后走过来放在奶牛的嘴边,
“要尝一下吗,你自己的。”
奶牛现在没有什么食欲,但还是为了不惹人生气拿过来老实喝完了,它嘴边沾着自己奶渍的样子看起来傻得可爱,不看身上色情狼狈的痕迹倒还像以前的小牛犊一样。
“喝完就过来,我还没射呢,你的嘴除了会吵人之外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连刚出生的牛犊都知道嘴唇和舌头要动起来用力吮吸才能吃到奶。”
它的主人仰面躺在干草上,威胁着对他说:“这次再在我之前射出来,我真的会让你以后只能靠自己的精液度过发情期。”
奶牛始终不曾像家中的其他宠物一样拥有自己的名字。
但它是唯一一个被允许和主人睡在一张床上的动物。
一年一度的交配季又到了。
主营牛羊等牲畜类宠物繁育舍的老板驱车来到乡下,自家的种公随着年岁的增长逐渐力不从心,体力与精液质量直线下降,别说让母牛受孕,就连使异性发情和刺激产奶都做不到了。
年轻的牧场主热情地接待了老主顾,带他去参观畜舍,可惜转了一圈,也没挑到一头令自己满意的种公。
看来今天注定要空手而归了。
他往外走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单独放置的围栏里,一头公牛正裹着毯子蹲坐在堆满草垛的角落里啃着素包子。
头上的角黑亮又粗长,哪怕身体的大部分都被遮着也能看出来体格庞大,裸露在外的肩头上包裹着一层结实发亮的肌肉。
他走过去握住一只牛角把对方的脸拽过来冲着自己,果然是一头很年轻的公牛,脾气还格外的温顺,它的双颊里塞满了食物,被打断了进食也没有生气,只是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哞?”
从耳朵上与其它公牛不同颜色的标签来看也知道是极优的个体,无论身材还是长相都是很受母牛欢迎的类型,根据外表观察性功能大概率也不会差。
可他还没来得及仔细询问,牧场主就开口,“那只是不卖的。”
“你这样把优秀基因个体私藏的做法对整个行业发展是没有好处的,要多杂交才能有利于种群的长期发展。”
“实在割舍不下的话借配给我也可以,我愿意出双倍价钱。”
“不是钱的事,”牧场主看对方依然不愿放弃的表情只好打开围栏,他走过来把公牛身上的毯子拽下来,露出胸前被挤奶器械嘬吸到红肿的乳头,
“这是我们家的奶牛。”
那上面还能看到模糊的牙印。
龙猝不及防地从梦中惊醒,心有余悸地环顾四周确认自己还身处昨晚入住的酒店房间里,随即惊讶地发现床上不只他一个人。
武知海青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他的房间来,背对着他侧躺在床的另一边,肩头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
他对着这个背影盯了半晌,才逐渐从那个离奇的梦境中清醒过来,缓慢地吐出口气。
这个梦给人的感觉太过真实,那些触感、声音,他的嘴里仿佛还有残留的奶味,甚至感觉自己在那个虚幻的世界里过完了一生。
但当他确认自己完全从梦里脱离出来回到现实,揉了揉酸痛的颈椎准备继续睡时,他的视线突然落到对方穿在左耳耳骨的耳洞上。
那里已经很多年没有再戴过任何饰品,孔洞也早就长死了,但始终无法完全恢复如初留着被金属刺穿过的痕迹,破晓的光亮顺着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中照进来,从破损的软骨中透过来照出一个圆形的光斑。
他想起了梦里奶牛打着标签的那只耳朵。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还敢翻我的东西,喜欢吗,喜欢就戴着好了,反正你耳朵上那个标签也没有用。」
他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一下,未想到弄醒了熟睡着的人,武知海青像野外提防着掠食者的动物一样警觉地晃了下脑袋闪开他的手,然后好像又突然反应过来身后的是他的队友。
于是眼前的背肌在瞬间绷紧后又松懈下来,男人被从睡梦中吵醒不耐烦地从鼻腔里喷了口气,然后转过身来,一把将龙的脑袋搂了过去。
赤裸的肌理相贴,对方的头向自己颈窝里埋去,半长的碎发蹭着他的耳朵,身量相等的两具身体从头到脚触碰交缠在一起,对方在放松状态下柔软的胸肌挤在他的胸前,微硬的乳头擦过他的。
龙用手把身体撑开一点低头看过去,那里是很正常的暗粉色,但仔细观察的话能发现乳尖破了点皮。
他知道那是被谁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