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NJW的正式比赛场地在东京后乐园会馆的一层,但是鲜有人知道这座竞技场馆还有地下一层。
当全天的赛事结束,选手和观众退场,甚至连会场工作人员都锁好门离开后,深夜里通往地下一层的窄门被打开。与楼上正式赛场几乎一模一样的场地被房顶的灯光打亮后,白天作为压轴出场横扫对手的王者再度站到了台上,面对的对手还是同样的人, 但一切都不一样了。
头顶的射灯大概只有正式比赛时的一半亮度,被调成了暧昧的暖黄色,将场上的人在地上投出三个从脚下呈放射状延伸出去的影子。
男人白天入场时身披的白色丝绒长袍变成了反光漆皮材质的黑色斗篷,领口和肩头点缀着渡鸦的黑色羽毛。
当男人弯腰跨进场,候在两侧的人将手里抬着的绳圈放下,走上前将他身上的袍子脱下,露出里面的摔角行头。
赤裸的上半身穿上了经过改良的马术胸带进行装饰,细窄的黑色皮带绕过两肩和他的锁骨,上端勾在同材质项圈前方的金属圆环上,往下是裸露着的大片胸膛,两根细带从身侧垂下来贴着鲨鱼线挂在裤腰上。白天包裹着整个下半身的刺绣紧身长裤已经被脱掉了,变成黑色皮质的双丁短裤,脚上是一双黑色漆皮的过膝长靴。
饱满的后臀肌全部暴露在外,当他抬腿向场中央走时,臀瓣随着动作微微分开,黑色的肛塞从中若隐若现,甚至恶趣味地在末端挂上了皮质的吊穗,像马的尾巴。
他的对手依然是白天的三个人,而己方的另外两人拿了他的斗篷后就退了回去,对角的位置上只剩下他自己。
场上不见裁判的踪影,当黑暗中一声钟响后,对面其中两人下场,留在场上的摔角手与男人迅速缠斗在一起。
开场的几分钟,除了服饰的区别外,这场摔角与白天正式比赛并无二样,但当热身回合结束后,对手的攻击范围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本应砸向锁骨的肘击落点比正确位置相比靠下了不少,凸起的肘关节刚好顶在了他的乳头上,只一下,脆弱的乳尖就被蹭破了皮,在受到重击后红肿凸起。
但他只是在吃痛的惊喘后抬手向胸口虚捂住来当作防御,性格刚烈的摔跤手此时的表情意外的平静,在被恶意针对后也没有任何焦躁和愤怒的情绪。
毕竟这里也没有裁判为犯规动作进行处罚。
当二人的身体再次纠缠在一起,他在费了一番功夫终于将对手压在身下后,观众看不到的角度对方的手掌用力抽向他夹着对方躯干的大腿内侧,只要两下就将细嫩敏感的皮肤抽得通红,身上的人吃痛只得重新打开了腿。
接下来比赛向着对手有力的方向发展,更多的肘击将他整片胸乳都砸得通红,乳头更是像被工具吸肿了一样,上面覆着着一层晶莹的汗水随呼吸上下起伏。
鉴于对手不太干净的动作,以及处于巨大劣势的人数对比,男人很快便陷入了苦战。不知是身体过于疲惫还是什么别的原因,面对来势汹汹的密集攻势,他更多的只是进行防御,很少主动发起进攻。
当对手趁他下半身不稳猛地将人推到柱子上,他脚下一滑顺势靠着柱子坐下,对方的腿在下一秒抬起来,脚尖精准地碾上了一侧的乳头。
他马上痛苦地哼起来,抬手抱住胸前的脚踝试图推开,但对方毫不在意地踢开他的手,又重新踩了回去。
原本在场外的两人此时也靠过来,他们的手绕过围栏摸向男人裸露着的大腿,用力揉捏起内侧被拍红的皮肤,然后探向了他被黑色皮革紧紧包裹的胯下。
当几根手指终于挤开短裤的边缘伸进去握上男人的阴茎时,他的胯猛地向上顶起,上半身也随之抬起,将自己的胸乳更用力地挤向对手的鞋底。
低哑的呻吟回荡在空旷的场馆中,他闭着眼睛,放在地上的两只手握紧成拳,双腿被迫大张着忍受他人的猥亵,直到对方玩够了将手拿出来,指尖上挂着可疑的透明液体,对方嗤笑着拿到自己嘴边舔了一口,然后捏开他的下巴将四根手指全都捅了进去。
粗暴的动作并没有遭到什么抵抗,他只在最初条件发射地干呕了下,努力将下颌放松到能容纳下口腔里的手后就放松下来,粗大的手指填满了他的整个口腔,唇舌力不从心地勉强吸吮关节处的褶皱,品尝到的是汗水、皮革和他自己的味道。
胸前的脚尖还在不时顶弄着他的乳头,甚至抬上去踩住了他的锁骨,男人的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憋得通红,泪水逐渐溢满了眼眶。
几分钟后,场外的摔角手将湿淋淋的手从他嘴里拿出来,拉成丝的津液被扯断后掉在他自己的胸前,和他的汗水混在一起。
同时面对着他的对手把脚放下,用手拉住他一边臂膀上绑着的臂环,将男人拖到了场地中央,然后拉起他的胳膊将人架起来,手中的拳头毫不犹豫地击向他的侧腰。
“唔!哈……”
正式赛场上的霸王一向是强悍不肯暴露一丝脆弱的硬汉形象,即便遭受到重击,也只能听到隐忍的闷哼声,在此时的场上却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他完全没忍过被击中时的痛呼声,还有自身挥肘发力时带出的细小呻吟。
那些声音先是被憋在喉咙里然后再被用力顶出去,尾音随着后面呼出的气体一同飘出来,带着些微颤抖,如果闭上眼只听声音,很难分清这样的声音是出自于痛苦还是欢愉。
他的体力已经消耗掉大半,脚下步伐不稳,被对手重撞或击打后便倒在场上,他的长腿交叠努力带动腰胯把身体翻过来,但对手嫌他爬起来的速度太慢,直接上前扯住他后脑的头发,半跪在地上的人吃痛只好顺着力道努力站起身。
当对手的手掌抓向他的挡下,本该调动全身发力将人举向空中摔下的手在贴上光裸的臀部后却停了下来,下一秒,原本停留在会阴部位的掌心向前移动盖住他从被抚弄后就保持半勃着的性器,那里将本就贴身的皮革撑得紧绷,甚至微微顶开了短裤的边缘,加上下面的囊袋刚好握了满手。
在赛场上以风格凶悍脾气暴躁著称的人反常地对此没有任何抗拒,在身下的手得寸进尺地开始动作揉捏之后反而仰过了头用鼻尖去蹭对手的侧脸。
只是这样的示弱讨好并没能起到什么效果,对方只停顿了不到两分钟就将手移回了之前的位置,手指深陷进臀肉里,用力将人垂直倒举向空中,然后狠狠地抛摔回了地面。
在被痛殴外加猥亵了将近三十分钟后,他已经精神涣散到没有力气再重新站起来了。因此场上的对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强行从地上拽起来跪到了地上,一只手被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扶住身前人的胯,对方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下腹。
男人下意识地躲了一下,然后下一秒左脸就被用力甩了一巴掌,当眼前的胯部再次考过啊来时,他很顺从地贴了过去,用侧脸蹭了一会后,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上了对方饱满的弧度。
对面的人满足地叹出一口气,腰胯下意识地向前挺了挺讲自己半硬的性器隔着布料撞在他的鼻梁上,但没有脱掉自己的短裤,只是伸手再次抓向他后脑的头发向自己的胯下按去。
他的手早就被放开了,却一直被自己被在身后,只靠膝盖支撑着身体,顺从地将整张脸都埋进对方的裤裆里,深吸进两口气,直到汗水混着膻腥味充满了鼻腔,才张开嘴,半舔半咬地伺候起那根肉棒来。
“嗯……”
空旷的场馆里只剩下他湿漉漉的舌头舔在布料上的水声,和喉咙里因为满足而发出的近似于猫咪踩奶时的低沉呼噜声。
当对手终于对这种隔靴搔痒的玩法感到腻烦后,便用手盖住他的脸用力向地上推去。不知道因为连续两场比赛的疲惫,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被摔到地上后被巨大的冲击呛咳了一下,没有力气也不再试图爬起来,而是转身趴到了地上,他的脸冲着台下漆黑的看台,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拢音的场馆中格外清晰。
对手顺势趴在了他的身上形成压制,没有裁判进行计时,被压在身下的人充分地利用时间恢复体力,然后向后方抬肘顶开了身上的人。只是在对手被顶开跪坐起来后,他的上半身又再次趴回到了地上,双腿分开膝盖用力将腰胯向上顶起来,后臀准确地贴上了对手的胯下。
面对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对方自然是相当乐意地抬手掐上了他的腰侧,一个挺腰将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隔着短裤撞上他饱满的后臀肌。
哪怕无法直接接触,身后人坚硬炙热的下身顶弄在他后穴的肛塞上,埋在体内的柱身顶到了敏感点,他的脸越来越红呼吸急促,最终忍不住将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短裤中。
对方随着他手上撸动自己的动作肆意揉捏着结实却柔软的臀肉,像两边扒开再挤压用肛塞刺激他的肠道,甚至抬手轮流抽打起了两片臀瓣。
但短短续续的呻吟声却变得更大了,是不是带着拔高的尾音,逐渐的口水溢满了他的口腔,从嘴角流下来顺着滴到地板上。
又过了几分钟,当拖着长音的低吼过后,他的手从短裤中拿出来重新按在了地上,同时还有几滴白浊被甩到旁边的地板上。经过漫长的一天,体力完全耗尽后他的腰部脱力地落回到地面,神情满足地偏过头闭上了眼。
身后的人在起身前伸手扯住那条垂在他体外的“尾巴”,将肛塞拉出来后随手扔在地上。
场馆的灯灭了。